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过后。
“帝色”六楼大厅的高级卡座上,一身西装的霍祁舟坐在其中一座沙发上。
在他对面,一个看着不过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染着一头酒红色的头发,袖子半挽到手肘,露出精壮的小麦色手臂,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几颗,线条明显的锁骨和脖子上挂的金项链明晃晃地露出来,又骚又壕,跟他对面不仅领口的扣子扣得整整齐齐,袖口的扣子也扣得整整齐齐的霍祁舟形成鲜明对比。
这人正是赵异之,看着年轻会玩,实际上也已经迈过了叁十大关,跟霍祁舟一样都是不显老态的,只是两个人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同,也不知道是怎么凑在一起成为朋友的。
他摇了摇手中干邑杯里的白兰地,扬手跟霍祁舟手里的碰了一下,调笑道:“祁舟,听酒店经理说当晚我给你订的房间一片狼藉,怎么样,我没亏待你吧,最好的极品雏我都留给你了!”
极品雏?霍祁舟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确实滋味不错,但跟雏除了张处女膜就没半点相似之处,还在他弟弟面前冲着他抛媚眼的女人,鼻间顿时就哼笑了一声。
他这似笑非笑的神情加上不置可否的作态让赵异之心里登时没了底,他皱了皱眉,摸着下巴道:“难道她不好?问题是不好的话那房间怎么乱糟糟的,难道我给你订了房结果你提前醒了,她是跟别的人睡的?”
在赵异之自言自语般纠结着的时候,放着轻音乐的“帝色”大厅也开始响起了一阵有规律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还伴随着一阵调笑:“哎呀江少,别摸着这儿,痒……”
刚开始高跟鞋响起的时候赵异之倒是没有特别的反应,这“帝色”说白了就是个声色犬马,专供富人娱乐,顺便谈谈生意的场所。在这里,只要有足够的权势地位,就算直接在大堂里做爱都没人敢管、敢拍、敢曝光。
相对于直接做爱来说,发出个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和几句调情的声音,简直就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