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穿内衣裤一整日?
苏亚圣咬牙切齿,默默将最难听的脏字骂过一轮后,心情极差地冲了上去。
他粗鲁地撩高她的大红旗袍。
操。
——果然,屁股肉上光溜溜的,连件丁字裤也没有。
“李善允——”
听着苏亚圣的怒吼,李善允打了个寒颤。
“你想给谁看?想给谁干?往后你再敢光着屁股,我一定把你绑在床上叁天叁夜,让你下不了床!”
满满的占有欲,满满的兽性。
“就想给你看,也就只想给你干嘛。”李善允瑟缩脖子,再咕哝补上一句,“哥哥,要干快点干,不要拖拖拉拉的。”
挑衅的意味太重。
苏亚圣接下战帖,迅速扯开裤头,掏出浮出青筋的粗红ròu_bàng,连个前戏还是平时还会先摸摸xiǎo_xué湿了没的动作都没有,对准跟主人一样娇气的阴道口,用力挺臀,噗滋推开皱折,扩胀紧实肉壁,忽略那些密麻颗粒,一杆到底,小逼就这么给哥哥的ròu_bàng捅进来了。
然而对他也是一种折磨,阴道又紧又绷,彷佛过去没人开发似的,肉壁向内压迫肉茎,他低低呻吟,开始在里头缓缓抽动,舒缓那股差点爆发的快感。
硕硬的家伙在软嫩小逼里进进出出,她给撞得合不拢嘴,发出咿咿哑哑的娇喊,骚烫的yín水也给撞晃出来,暖呼呼地流淌ròu_bàng上头。
阴道终于湿到一踏糊涂,guī_tóu着迷地往幽密深处钻进,猛力按抵敏感的花蕊,当她阵阵颤栗,他很满意,总是要让她这副娇躯牢牢记住他的尺寸,爱上他的蛮横。
她与她的身体,皆是他的
李善允连说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从餐桌这头开始被操,最后被压到了落地窗边,炙铁般的男根将她撞得迷迷糊糊,两颗囊拍打她的腿肉,指腹揉搓娇嫩嫩的阴蒂,酥麻了她的神经,瘫痪了她的意识,
“李善允,以后还敢不穿内裤吗?”苏亚圣就像一辆坦克,狠狠地碾压已经被chōu_chā红肿的阴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你……放过我……轻点…啊哈……”李善允哭喊着,非常时期,她无力抵抗,他说什么,她都答应。
“嗯?我是谁?”
“苏亚圣?”
啪、啪——白白臀肉被重拍了两下。
“你想清楚,我是谁?”
李善允皱眉咬唇,“哥哥?”
“……”
感觉下体里的肉茎似乎再度发胀,李善允以为自己压对宝了,带着鼻音,学着小黄书的台词,装得奶声奶气地说,“哥哥,大力一点……嗯啊……就是那里……宝宝要到了……要尿了……”
“……”
男人这一惊,原来自己喜欢这种情境剧,他操的宝宝阴道颤动,泄了一壶水,他的肉茎也是颤抖抖,一缩一胀将滚烫的液射的她又满了一壶。
直到隔日的退房前,李善允软着脚拾行李,当拾到她昨晚偷偷脱下的丁字裤,她才感到万般悔恨,就不该说什么没穿内裤,害她昨晚让苏亚圣折磨过来折磨过去。
若问一年前的她,她肯定没想过一年后会让老公操到哭,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男人将她捧在手心,对她说「我爱你。」
这么一想,心里也就平衡了。
因为,她也是那么爱着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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