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允想……苏亚圣将她推进更衣室的那一刻,或更早之前,他都计划好了。
他不慌不忙,她却是被时间逼得紧迫,他塞给她什么衣服,她认命就穿了,还好是一般的连身裙,不是什么奇怪衣服。
苏亚圣带她由后门匆匆离开。
如果撇开她顶着凌乱发丝,怀里还抱着换下来的衣物……包括被她吐了jīng_yè的那件,那么画面感与紧张程度就同电影差不多了,逃命的鸳鸯大盗。
他们无法分离,只能在一起。
甜美滋味跟恋爱一样。
让人不小心便陷入泥沼。
……喔不,下一秒的现实狠狠赏了李善允一巴掌。
一通催促苏亚圣开会的来电,打碎了虚幻的爱情。
苏亚圣心急,从皮夹掏出现金,塞进李善允的手里,“我忘了下午会议投资方会来,你自己打车回去。”
李善允愣住,缓缓低头盯着手中那把钞票,心情与她的头发一样乱惨的。
妈的!男人!
她的工作可以毁,他的工作就是无敌重要。
见李善允那一脸哀怨的脸,苏亚圣也是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只需一秒钟就选出了优先。
他伸手拍拍李善允圆俏的臀肉,“嗯?我们再连络,我先上楼。”
真的是叁步做两步跑,腿又长,一熘烟连个背影都没瞧见了。
后来几日,苏亚圣还是战胜她的理智,让她为他倘开大门。
他也不是次次会过夜,有过做完后回公司处理公事,也有过朋友临时邀约的场,而他总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一个人在家,然后问了地址,起床赴约。
倚靠门边看着苏亚圣离开的背影,李善允才会恍然意识到他与她的关係变得非常畸形。
她让他进入阴道,还让他进入自己的生活,再看看他,他将自己保护的太好,她在他的世界里只是一个隐形人。
更大的领悟是,如果你只是缺性,那很欢迎尝尝一夜情,有个固定炮友也是件很棒的事;但是如果你渴望被爱比性交带来的欢快还多,那么很抱歉,以性为出发点的交友型态绝对不适合你这种玩不起的家伙。
在她还无法完全拒绝苏亚圣,便先迎接一个该死的考验。
不是只有该死,而是非常非常该死。
李善允懊恼抓头,向来准时的生理期居然悄然无息,连经期前的不适感也没发生半点。
就更衣室又再来一次无套,她事后吃药了。
但是看来以为安全的第一次nèi_shè成了很大的错误。
都说人不该心存侥幸。
她笑自己的活该。
也怒骂上帝的不公平,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免除这种心惊胆跳的时刻,想怎么玩外头的野花野草就怎么玩,完全不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的事。
怀孕这种事还是女人吃亏的比较多。
她越想心情越差劲,好好的休假日让她搞成一整个心神不宁,索兴套上羽绒外套,拿了钱包和钥匙就出门了。
苏亚圣特别推去下属邀约,赶到李善允的住处,换他凄惨扑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