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来到了一个栅栏前,四哥直接就走了进去,手里扯着赵玲的阴蒂,陈冬看到,赵玲在进去之前,看了一眼里面,随即整个身体立即僵直起来,站在外面一动不动,眼里全是恐惧之色,直到阴蒂被大力拉扯,才迈着僵硬的步子走了进去。陈冬的轮椅也要跟进去时,被另一个男人停住了,然后将他转了过来,使他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现在陈冬只能用耳朵来听了,好在他的耳朵比较灵,此刻仔细倾听之下,很快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他听到,除了赵玲之外,里面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女孩,从女孩压抑的鼻音中,陈冬能够听出来她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此时的赵玲,则是急促而杂乱的呼吸,显然是由于恐惧造成的。
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动中,陈冬听到了绳索捆绑人体的摩擦声,还有赵玲低沉的“呜呜”声,很快,响动结束后,赵玲的呼吸声沉闷而粗重起来,那个女孩依然还是低低的呻吟声。下一秒钟,里面“嗒嗒嗒嗒”的敲击声和“嘎吱嘎吱”的摩擦声激烈的响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两个女孩激烈的“呜呜”声。由于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陈冬只能确定她们两个一定是遭受了暴虐的调教,却不知道究竟是承受了什么。
随着时间的流逝,里面的动静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一个多小时后,女孩们的挣扎慢慢停了下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之后,陈冬听到了里面高跟鞋踩地的声音,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一个男人拉扯着绳子从他面前走过,很快,白皙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陈冬最先看见的,是绳子另一头的那颗红艳的阴蒂,微微抬眼,嫩白浑圆的乳房在他面前晃动着,然后就是一张挂满泪珠的绝美脸庞。陈冬依稀记得,这个女孩好像昨晚见到过的。应该就是那个给她学生打电话的老师,女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转角。
栅栏里面,赵玲的“呜呜”声低低的传出来,似在哭泣,又似在呻吟,几分钟后,又一个女孩被拉了进去,很快,再次传来两个女孩激烈的挣扎声和“呜呜”
声,一个多小时后,那个女孩被拉走,赵玲依然还在里面,发出“呜呜”声。
“赵记者啊,你居然连输两轮,太丢脸了,是不是要你男朋友过来参观参观才能帮助你,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呜呜……呜呜……”
赵玲用痛苦的“呜呜”声回应着四哥的话,陈冬听到这里,立即明白了她们这是在干什么,一定是让两个女孩进行某种yín虐的pk,赢的女孩可以离开,而输了的女孩只能留下来,跟下一个女孩继续pk,苏琳曾经无数次的进行着这种比赛,就陈冬知道的情况来说,苏琳还从来没有输过,不过这个赵玲似乎就有些倒霉了,连输两次。
没多久,又一个女孩被牵过来了,进去之后,很快就跟赵玲一起发出了激烈的“呜呜”声,一个多小时后,赵玲被四哥牵了出来,陈冬的轮椅跟在后面,走向了下一个地方,而那个女孩则是在里面继续“呜呜”的挣扎着,显然,她的调教者并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相比之下,这个四哥对赵玲反而算是“照顾”的了。
赵玲双腿软绵绵的晃动着,不过在四哥时不时的提拉阴蒂之下,赵玲很快就“恢复”的精力,紧紧的跟在他身后。跟在后面的陈冬看到,赵玲每走一步,腿根处就滴落几滴晶莹的液体,他知道,这是她这将近四个小时被暴虐调教出来的。
很快,赵玲又进了另一个栅栏,陈冬依然还是被挡在外面,什么情况都看不到,才更让他对于里面的女孩遭受的凌辱更加好奇,同时对于作为她们当中佼佼者的苏琳更加的担心起来,只听这周围女孩们绝望挣扎而发出的响动和“呜呜”
声,陈冬就脑补了无数种画面,光是想想,他这个局外人都觉得恐怖,而那些女孩的感受就可想而知。
陈冬对于苏琳的遭遇就更加担心起来,虽然看不到苏琳,但他知道,苏琳现在所遭受的暴虐调教,比起这些女孩只重不轻,现在他听到的每一声呻吟,仿佛都是苏琳发出来的,每一阵激烈的挣扎声传来,陈冬就会想象出苏琳在某个架子上被打开身体接受凌辱的画面,这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别的事情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在赵玲身后,一次次的换着位置,听着赵玲的一次次的挣扎声。
不知不觉中,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根本没有任何苏琳的消息,陈冬一直跟在赵玲身后,耳听得她一次次的或者跟别的女孩或者独自一人在栅栏里猛烈挣扎,除了第一次之后,赵玲后面的pk中都是一次就获胜的,一共转了五个地方,到得晚上结束时,赵玲浑身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陈冬看到,当赵玲被拉到院子的一角,看到里面那十几个欲火焚身的村民时,赵玲的恐惧一消而光,赤裸的身体晃动着,一脸平静的迈向了众人,走出两步之后,原本疲惫的脸上立即浮现出她绝美的笑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这十几个村民……陈冬知道,对于这里的女孩,这些村民的lún_jiān比起这一天的调教来说,真的算是休息了。
迷迷糊糊中,一阵嘈杂声让陈冬慢慢醒来,睁开眼时,阳光已经照在了他的身上,刚刚睡醒的他还有些迷糊,眼前晃动的人影怎么也看不清楚,大概就是那种药物的原因,耳边听到周围不停的有人说话,但就是听不真切,只能呆呆的坐在轮椅上。
“你醒啦,我们该走了哦。”
悦耳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很热悉,但就是想不起是谁,只能感觉到自己坐的轮椅被推着往前走。从村里慢慢走出来,来到了那个广场时,陈冬才终于恢复过来,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广场中央正聚集着十来个村民,正百无聊赖的在那里聊天,身后的佳人将他的轮椅推到了广场的一边,停好之后,就迈步向前面的村民走去。
陈冬这时才看清眼前的佳人,就是之前胜出的蓝雅,此时的蓝雅穿着一身优雅的正装,淡蓝色的西服,开领下面是白色的衬衫,高高的衣领将蓝雅修长的脖子遮住,却并不显得突兀,反而衬托出她修长的脖子和白皙的脸蛋更加诱人。
一头秀发已经挽了起来,扎成了一个丸子头,衬衫下面,丰满的双峰将衣扣几乎撑爆,下身一袭齐膝的窄裙,勾勒出她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一眼看过去,这就是一个精明干练的白领丽人。
带着自信笑容的蓝雅从陈冬身旁走过,看得陈冬如痴如醉,怎么都无法将现在的她跟前几天一丝不挂在村民中呻吟扭动的形象联系到一起。蓝雅步履带风,优雅而迅速的走向了村民。
“呵呵,村长,五叔,王哥,你们都来了啊,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蓝雅悦耳的嗓音,干练干脆,不光是陈冬听得浑身一震,那十来个村民包括村长都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这时候村民们显然被蓝雅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唯唯诺诺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瞪着眼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蓝雅。
“你们这是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蓝雅一边轻笑,一边原地转了一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似乎是看自己穿着有什么差错,值得村民们这样瞪着自己。
“请问,您是哪位?来咱们村找谁?”
最后还是村长稍微见过些世面,向蓝雅问出了他们的疑惑。陈冬这才知道,原来他们都不认识蓝雅了。陈冬记得,前天晚上第一个将ròu_bàng插入蓝雅阴道内的,正是这个村长,没想到现在居然都不敢认她了。
“呵呵,我是蓝雅啊,村长你们不认识我啦?”
蓝雅依然一幅自信的笑容,轻笑着向村长解释起来,说着还展开双臂,在他们面前转了一圈。
“你……你是蓝雅?”
“是啊,五叔你也不认识我啦。”
“哎呀,你穿上衣服我还真没有看出来呢。”
蓝雅承认之后,村民们就释然了,刚刚那唯唯诺诺的神情瞬间消失,一个个都轻笑着向蓝雅靠了过来,五叔一边说着,一边还伸手向蓝雅那鼓胀的双峰抓了过去。
“呵呵,现在可不行了哦,人家是来跟你们告别的。”
蓝雅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了一步,同时侧身躲过了五叔的袭击,五叔显然没有想到一直任他们随意玩乐的蓝雅居然敢躲,一手抓了个空,手在半空尴尬的举了一会,最后还是收了回去,却没有再向蓝雅出手了。
众人这样尴尬的僵持了一会,光头和几个壮汉从村里走了过来,来到了众人面前,光头率先走向了蓝雅,陈冬看到,光头居然向蓝雅微微点头打了一个招呼,仿佛亲朋好友之间见面后的礼节一般,如果不是之前蓝雅受辱的画面还一直在他脑子里,陈冬甚至会以为光头跟蓝雅是至交好友了。
“不好意思,刚刚去安排苏琳她们去了,来迟了。”
光头向蓝雅致歉后,双手递上了一个小盒子,蓝雅也恭敬的接了过来,随即转身从盒子里拿出一张一张的卡片,开始分发给众村民。
“这是我的名片,请大家多多照顾。”
蓝雅将名片发给村民们后,直接就转身向陈冬走过来,没有理会光头等一众壮汉。推着陈冬来到广场中央后,一辆小车停了过来,车上下来一个壮汉,陈冬一看,认出来这竟然是那个黑子。
黑子先将陈冬抱上了车,放在了副驾驶上面,然后走向蓝雅,伸手拉起蓝雅的手臂,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再扶着她走向车后,帮蓝雅打开了车门,扶蓝雅上了车,然后自己过去当起了司机。
小车很快驶出了村子,开往市区,一路无话,陈冬也被光头和黑子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怎么一下子全变成了最有礼貌的绅士了,他们在蓝雅和苏琳等女孩身上做的那些暴虐的调教,再出现在陈冬脑海里时,仿佛很遥远一样,显得那么不真实。
陈冬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现问题了,莫须有的想象出那些暴虐凌辱来,但苏琳的惨叫声仿佛还萦绕在耳边,这让陈冬打消了这个想法,百思不解的陈冬干脆也不去想了,呆呆的看着窗外。
两个多小时之后,黑子把车开到了那个热悉的别墅,才离开几天,在陈冬看来仿佛已经离开了一辈子那么远,下车之后,黑子依然做作一个合格的司机应该做的,到蓝雅的车门那里,帮她打开了车门,恭敬的扶她下了车,然后取出了轮椅,将陈冬抱下来放在了轮椅上,然后径直开车离开了。
黑子走后,蓝雅走到陈冬后面,推着他进了别墅,这是苏琳之前住的地方,而蓝雅仿佛很热悉这里一样,轻车热路的就推着陈冬进去了。进来之后,蓝雅没有跟陈冬说过一句话,将陈冬推到窗边后,自己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闭着眼睛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蓝雅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陈冬由于是面朝窗户的,看不见蓝雅的身影,有时候甚至在想蓝雅是不是已经走了。从中午两人到这里之后,蓝雅一声不吭的躺着,陈冬是根本动弹不了,想要用摇把控制轮椅转过身去看看,却发现轮椅已经被关掉了,动不了。
天慢慢黑下来时,身后终于传来一阵响动,蓝雅从沙发上站起来了。蓝雅起身后没有去管陈冬,而是走进了厨房,叮叮当当半个多小时后,蓝雅端出来两份晚餐,一份放在了陈冬旁边,一份自己拿过去在沙发那里,正准备吃时,才记起陈冬根本动不了,于是又在房里翻找一会,拿过来一瓶营养液,给陈冬喂进了嘴里。
没多久,陈冬营养液喝完之后,蓝雅才过去自己开始吃了起来,吃完之后,又一言不发的走过来,将旁边那份陈冬没能吃的晚餐收了起来,进厨房去洗碗了。
洗完之后,蓝雅出来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然后陈冬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蓝雅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从蓝雅进去后直到一个多小时才出来,陈冬就知道她洗得有多仔细,洗完澡的蓝雅换上了睡裙,过来将陈冬推进了卧室,然后把他搬上床去,自己躺在了另一边。蓝雅这样一言不发让动弹不得的陈冬不知道要怎么办,只得呆呆的躺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冬躺在床上也根本睡不着,一直在想着苏琳,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们又会怎么对待她,正想着时,耳边听见一阵抽噎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蓝雅在哭泣,一会之后,陈冬感到旁边的床垫一阵起伏,一只纤细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胸口,下一秒,蓝雅整个身子扑了过来,趴在陈冬胸口抽噎着。
陈冬明显的感受到了蓝雅的悲伤,但又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当好肉垫,让她尽情的趴在自己胸口哭泣。蓝雅的哭泣一开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哭得浑身都颤抖抽搐起来,最后紧紧的蜷缩在陈冬身旁,双手紧紧的抓住陈冬的一只胳膊,紧紧抱在怀里。
陈冬的胳膊被蓝雅紧紧的抱进怀里,深深陷入了蓝雅的那对坚挺的双峰之间,手臂上清晰的传来了充满弹性的惊人触感,但此时的陈冬没有任何的欲念,只有对蓝雅深深的怜惜,从她在公司失踪之后,陈冬就猜想过她会到哪里去了,在干些什么。却怎么也想不到,蓝雅这将近两年的时间,是这么度过来的。
蓝雅哭着哭着,慢慢的睡着了,即使是睡醒之后,双手都依然紧紧的抓着陈冬的胳膊,仿佛要把这胳膊融进身体一般。看过蓝雅的调教视频,陈冬知道,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蓝雅每天都在痛苦的哭叫和激烈的挣扎中度过,这期间,她能够自由使用自己双手的时间屈指可数,毫无安全感的她,此时已经把自己这根本动弹不了的胳膊都当成了救命稻草了。
睡梦之中,蓝雅都还时不时的发出哭叫声,嘴里大声喊着“不要……救命……”,双手更加用力的抱着陈冬的手臂,双腿也不知不觉的缠了上来,将陈冬的一条腿绞在她的双腿之间,夹在了她的腿根处,用力的夹紧着。哭闹了一会,蓝雅再次安静下来,沉沉睡去,陈冬也在蓝雅睡着之后,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陈冬就已经醒来,但蓝雅还依然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在久违了的睡梦中依然没有醒过来,直到阳光从窗户晒进来,蓝雅才悠悠醒转,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尽然抱着陈冬的胳膊,夹着他的腿,蓝雅先是浑身一震,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见陈冬正盯着自己,不敢和陈冬对视,直接松手爬起来了。
起床之后,蓝雅先把陈冬抱了起来,放在了轮椅上面,然后去换了衣服,开始做起了早餐,这次蓝雅专门为陈冬煮了粥,弄好之后,先用勺子一口口的给陈冬喂进去,此时的看着依然不敢直视陈冬,待喂完之后,自己去沙发上吃早餐去了。
吃完后,蓝雅洗了盘子,然后又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语了。时间在陈冬这里过得很慢,特别是这样明明是两个人,却仿佛只有他一个人一样的日子,但蓝雅不跟他说话,他又根本动弹不了,只能这样呆呆的坐着。
早餐,午餐,晚餐,蓝雅都按时做好,先喂了陈冬,她在自己去吃,然后洗碗,除此之外,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如果不是蓝雅坐在沙发上也时不时的抽噎一下,陈冬甚至会以为她已经离开了。他知道,哪怕就是这样无所事事的呆着,对于这两年来的蓝雅来说,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
无所事事的他不由自主的想着苏琳,希望她能够少受些折磨,想着她现在是不是正在村民们中间呻吟着,当然这是陈冬一厢情愿的想法,这几天的情况来看,这已经是苏琳现在最好的结局了,哪怕是被村民们lún_jiān,也好过那些非人的娱乐“节目”。
晚上躺在床上时,蓝雅突然轻声对他说了一句。
“忘掉这几天的经历,好吗?”
蓝雅哀求的声音让陈冬听得浑身一震,终于听到她说话了,陈冬想要回答,却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一次次的答应着,蓝雅在说完之后,身体再次靠了过来,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慢慢睡去。
之后的一个星期,每天都是在这样默默无言的沉默中度过,蓝雅一直没有出门,陈冬也只能跟她这样默默无语的呆着,每天都是在想苏琳,希望她能够早点回来,虽然陈冬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来。
第十天早上,陈冬和蓝雅刚刚吃完早餐,屋里就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由于是面向窗户,陈冬根本看不见进来的是谁,来人放了一个东西在地上之后就离开了。蓝雅过去拿起来看了一下,向陈冬走来。蓝雅将东西放在了陈冬眼前,那是一个邮寄的信封,上面几个软笔的楷体写着陈冬收,但陈冬想不到谁会给自己写信。
“打开吗?”
蓝雅轻声的询问着,陈冬向她努力的眨了眨眼,蓝雅就将信封拆开了,从里面取出来几张信纸,蓝雅看了一眼之后,就放在了陈冬面前,让他自己看起了信里的内容。
“陈冬,你还好吗,跟蓝雅生活还习惯吗?我是苏琳,没有想到我会给你写信吧……”
娟秀的字体,一笔一划工工整整,仿佛打印机打印出来的一般,苏琳向陈冬问好之后,介绍了她这些天的经历。
“你不用担心我啦,这几天我哪里都没去,天天都在屋里练字,你看我的字怎么样?…………”
陈冬自然知道苏琳所谓的“练字”是什么意思,无法想象她怎么练成的。
“村长见人家字写得好,就给光哥说,要我去帮他把村里的账本重新抄一下,等人家抄完了,就可以回来啦…………”
“……那个玥婷妹妹你还记得吗,她的班长过来啦,他可没有你这么老实呢,好厉害的哦,好几个人才按住了他呢,现在玥婷妹妹正在给他表演才艺呢,有了他班长的监督,玥婷妹妹现在进步可快了呢……”
“……里面那个u盘是他们拍的,想我的话,就看看哦。”
三张信纸很快就读完了,陈冬看着信纸上斑斑点点的湿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可以想象苏琳当时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写的这封信。蓝雅待陈冬看完,从信封里拿出来一个优盘,将陈冬推到了电视机前,然后走到电视机那里,将优盘插在了电视机上面,打开了电视。
画面里一阵晃动,天旋地转一番之后,画面静下来之后,出现在电视里的是一个院子,夜晚的光线不好,看不清周围是些什么,只是不时的传出此起彼伏的“呜呜”声,对这种声音非常热悉的陈冬,一听就知道这是女孩被塞住嘴巴后发出的声音。
“快到了吧?”
“已经到门口了。”
“找好地方没有?”
“这个时候临时要找个地方,哪有那么好找,这都快占满了,算了,就在这里就行了。”
两个男声响起,对话之后画面开始慢慢平移,对准了院子的一个角落,然后一盏强光灯照了过来,将那个角落照得如同白昼。
“……啊……啊……我不行了……饶了我啊……呀……”
一阵惨叫和呻吟声远远传来,陈冬听得真切,一下子就听出来这声音来自苏琳。虽然知道这只是录像,早已经发生了,陈冬还是浑身一紧,担心得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以他对苏琳的了解,几乎很少见到她会被那些虐待搞得忍受不住而求饶的情况。
没过多久,两个壮汉架着苏琳出现在了画面里,苏琳的身体几乎腾空起来,紧紧夹拢的双腿间,亮着红光的笔杆尤为醒目,再看看画面角落的录制时间,陈冬知道这应该就是那天苏琳被架走之后的情景。而这个院子,就是女孩们避之不及的恐怖院子。
壮汉将苏琳放在镜头前之后,拿过来一张白纸,放在了苏琳前面的地上,陈冬知道,那就是拿来让苏琳“写字”用的,但以她从未练过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写得出什么来,而且现在苏琳正遭受着笔杆对她阴道的搅动和阴蒂的电击。
苏琳在两个壮汉的挟持下,身体摇摇晃晃的站立着,双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阴道内的笔杆被她大力的挤出来,又被挂在上面的阴唇拉了回去,哭叫挣扎了十来分钟,阴道口处的那个笔杆终于变成了黄色,壮汉放开了苏琳。
“苏琳小姐,赶快哦,还有五分钟就开始啦。”
“……啊……呜呜……人家……不会……饶了我啊……我一定好好练习……”
“你没有练过吗?”
“……嗯……我还没有练过……现在不会写啊……”
“哦,那你就把这当成练习就好了。”
“……别……饶了我……受不了……啊……”
陈冬是知道苏琳的承受力的,他曾见到过苏琳在阴道内塞入电光四射的跳球的情景,电击全开的情况下,就算是她身旁的壮汉都根本不可能用手拿得起那个跳球,而苏琳却能够在那个跳球在她阴道内肆虐的时候,还能勉强的跟旁边的男人们打情骂俏,直到她的yín液漫过阴道口,还能够提醒旁边的男人们及时享用。
然而就是这样的苏琳,现在却忍受不了那支笔而开始求饶起来,至于苏琳承受的是什么,陈冬根本不敢想象。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笔杆的黄灯开始闪烁起来,这是催促苏琳赶紧开始“写字”的信号。
“……求求你……真的不行啊……”
看着胯下闪烁的黄灯,苏琳急迫的求饶着,但几个壮汉根本没有理会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而已。无奈之下,苏琳只得对准纸片蹲了下去,阴道夹着笔,将笔尖再次抵在白纸上面,开始摇动腰肢“写字”。
不出意外,写到一半时,苏琳猛的站了起来,浑身颤抖的夹紧着双腿,陈冬知道,苏琳由于字体没有写好而遭受了电击,过了三十秒,这才恢复过来,不敢怠慢,连忙又蹲了下去,再次写下一个字,这一下比刚刚那次还要猛烈,苏琳的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直挺挺的夹着双腿,要看就要摔倒下去,旁边的壮汉伸手一抓,就将她架住了,苏琳再次在两个壮汉手里剧烈的哭叫挣扎起来。
半个小时后,红光再次消失,壮汉们放下苏琳,苏琳这才得以喘息,五分钟以后,黄光闪烁,苏琳再次开始准备“写作”,毫无悬念,接连的两次错误再次让苏琳哭叫挣扎起来。
这时候画面开始加快,陈冬看到,苏琳就在半个小时的哭叫挣扎和五分钟的喘息休息中反复循环,期间旁边的壮汉换了一次,想来应该是换班回去休息去了,而苏琳却只能在这痛苦的循环里反复的哭叫着。
天色渐渐变亮,苏琳的身体很快就沐浴在阳光下,但这灿烂的阳光照射下的,却是最黑暗的角落,苏琳并没有得到休息,直到最后,苏琳胯下的那个笔杆再次亮起红灯后,才十来秒钟就熄灭下去,苏琳的惨叫才一开始,就结束了,喘着粗气的苏琳软绵绵的倒下去,微微张开的双腿颤抖着。陈冬知道,这应该是里面的电池耗尽了,苏琳这才得以休息。
直到这个时候,壮汉才拉扯着苏琳那饱经蹂躏的阴唇,将笔杆从她阴道内抽了出来,精疲力竭的苏琳卷缩成一团,壮汉抽出她阴道内的笔杆后,又搬过来一张躺椅,将苏琳放了上去,又用膏药给她涂抹了全身,阴道和屁眼里也塞了一大坨进去,然后把躺椅上的一根皮绳挂在了苏琳的阴蒂环上面,最后给她灌了两大瓶营养液,这才离开。
壮汉刚一走,精疲力尽的苏琳就已经陷入了梦乡,陈冬看了看录制的时间,二十个小时的折磨早已经透支了她的体力。虽然有营养液的滋养,但那也不能让她立即恢复,睡梦之中,苏琳依然还在皱着眉头。
五个小时之后,光头出现在了画面里,两个壮汉走了过来,手里巨大的笔杆直直的插入了还在睡梦里的苏琳的阴道里,将苏琳从梦中拉了出来,刚要挣扎,看到了光头站在面前,立即就放松了双腿,任由壮汉将她的阴唇拉开,挂在了笔杆的倒勾上面。壮汉塞好笔杆以后,摘下了苏琳阴蒂上的皮绳,将她扶了起来。
站在光头面前,苏琳身体微微颤抖着,低着头不敢看他。光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了苏琳下巴,苏琳不得不仰头看向光头。
“你真的一次都没有练习过?”
“……嗯……人家不知道嘛……光哥……我会努力练好的……”
“唉,真会给我找事。”
光头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着,同时手指夹着苏琳的奶头用力甩动,苏琳不敢吭声,高高的挺着双乳让光头捏玩。这时一个壮汉拿过来一大张纸,上面满是字迹,铺在了旁边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