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海苦笑:“你们早就知道快到世界末日了吧,怎么没人告诉我?小杰行啊,死了也不亏了!你说地球都要毁灭了,我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早就该寻欢作乐了。”他翻身趴到冯桂芝的身上,“我现在就要胔你,看看你的屄让小杰胔了以后有什么不一样。”
冯桂芝脸一红,啐道:“能有啥不一样的?还是那块肉呗!现在有人跟你抢了,你才稀罕它呀?”
“是我不对,让你这块地荒了好多年,所以你们俩的事不怪你也不怪小杰。
啥也别说了,抓紧时间干正事吧。”
老夫老妻重拾旧欢,别有一番感触在心头。
秦雪梅送走宾客,和儿子相携上楼后互道晚安,就进了自己房间,换上睡衣准备上床安歇。
忽然,她听到从不远处传来齐瑞的一声大叫,说不出的凄厉恐怖,让秦雪梅心惊肉跳。她穿着睡衣就冲向儿子的房间,只见房门大开,齐瑞站在门口,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床上,浑身颤抖着,像是在打摆子。秦雪梅循着儿子的目光望去,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就在儿子新婚洞房的大床上,齐东海和方如云在铺着鸳鸯戏水的粉红床单上像两只赤裸的肉虫纠缠在一起。如云满脸晕红,白藕一样的手臂紧紧抱着新上任的公爹,嘴里发出yín荡的呻唤;齐东海一身肥肉抖颤,胯间短小的阴茎奋力地在儿媳的秘洞里出出进进。
看到mǔ_zǐ俩站在房间门口,齐东海毫不惊慌,他停止了chōu_chā,回过身来,厚颜无耻地对他们说道:“今天如云进齐家的门,以后就是咱们齐家的人了,我这个长辈得先验验货,摸摸她的底细。还别说,真不白验,如云不但不是处女,还是个浪货。你们也看到了,她跟我干这事多熟练……”仿佛是配合他所说的话,如云真的伸手抱紧齐东海的后背,嘴里还不满地埋怨:“快动呀,我要!”
秦雪梅惊呆了,她没想到丈夫身为滨海市的市委书记,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不但毫无愧色,还强词夺理。
齐瑞目眦欲裂,手指着父亲,愤怒地嘶吼:“你……你……”
齐东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轻蔑地说道:“我怎么了啊?我就是胔了你老婆了,你又能怎么着?有本事你去找把刀把我捅了,我倒佩服你!”
齐瑞却没动地方,他的两腿发抖,体如筛糠,只是愤怒地盯着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却说不出话来。
“我就知道你不敢。要是觉得吃亏了,你也把我老婆胔了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妈那些不可告人的丑事,你还没上了她吧?胆小鬼!今晚你胔了她,咱俩就扯平了。”
秦雪梅傻了,没有想到老公居然发现了自己跟儿子的暧昧。但她更多的是愤怒,丈夫分明是以此为借口,要挟他们mǔ_zǐ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我这边反正已经这样了,你要是不抓紧,吃亏的可是你。儿子,你从小没出息,对付女人更是丢我们齐家的脸。你把方如云当神仙一样供着,认为她洁白无瑕,对吧?可你现在也看到了,她就是一个骚货,你不值得为她伤心。女人都欠胔,你妈也不例外。你们不是都有意吗?不就是怕我不允许吗?现在好了,我答应你们,快去吧,别在我这里碍事。”
丈夫的混账话让秦雪梅觉得不堪入耳,看儿子已经两眼发直了,脸色铁青,更担心儿子继续呆在这里会被刺激出精神病,秦雪梅拉住儿子的手,小声说道:“走吧,去妈的房间里。”
齐东海哈哈大笑:“这就对了!你们娘儿俩也去找乐吧,我就不送了。”
齐瑞像个木偶,被秦雪梅牵到了妈妈的房间。关上房门,秦雪梅抱住儿子,焦急地呼唤:“小瑞,你别憋着,想哭想叫就发泄出来,别吓妈妈。有什么话就跟妈妈说,你爸他不是东西,可你还有妈妈,妈妈心疼你,你知道吗?”
在妈妈的摇晃下,齐瑞还魂了,他看着妈妈,喃喃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妈,我要和你做爱!”
秦雪梅叫道:“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是mǔ_zǐ,不是他们那种不知廉耻的禽兽。”
“禽兽?我就当一回禽兽!他看不起我,我就非得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给他看。妈,你别拒绝我,我都要憋疯了。”
“儿啊,你真的打算那么做?妈问你,你是跟你爸赌气啊,还是真的喜欢妈妈?”
“妈,这还用问吗?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还怀疑?以前我是不敢,怕毁了这个家。现在他既然敢做初一,我为什么不敢做十五?妈,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也知道爸爸辜负了你,那就让我们这两个可怜的人互相安慰,相互取暖吧。”
“你要真这么想,妈答应你。我也早就受够了,反正剩下的日子也不多了,我也豁出去了。瑞,把妈妈抱到床上去。”
mǔ_zǐ上床后,秦雪梅把自己脱光后还殷勤地给儿子宽衣解带。两个人搂在一起,秦雪梅爱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颤声道:“没想到我这辈子会做这种事,我除了你爸可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这也算是我的第一次啊!儿啊,你要是心里有气就朝我的身上发吧,狠狠地胔齐东海的老婆,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妈,我有一个问题实在想不明白,如云怎么会跟他那样?难道真的像他所说,女人都是欠胔的骚货?”
秦雪梅语塞,儿子的话打击面太大,连她也算在里面了。但她不忍心责怪儿子,毕竟遭遇巨变,人的思维会变得不正常,她相信儿子不是有意侮辱她。
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惊叫:“送如云回房后,你爸给我一杯水,让我送给如云喝。难道秘密在这杯水里面?刚才我们闯进去,如云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中了迷药。”
齐瑞也惊呆了,喃喃自语道:“这就对了!看来老东西是早有预谋,怪不得不让大家走,还让我们俩都陪客人喝酒。”
秦雪梅对老公彻底心寒,劝慰儿子说道:“别多想了,以后咱们mǔ_zǐ相依为命,不再搭理那个老东西了。”
没了负罪感,秦雪梅决定把自己献给这世上唯一让她在乎的儿子,只要能让儿子好受些,她连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何况是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手摸到儿子胯下,却发现齐瑞的阴茎还软着。她心里忧虑,叹了口气,埋头到儿子胯间,尽心尽力地为儿子咬。
秦雪梅的努力没有白费,齐瑞的心情总算好转,渐渐忘记了刚才的屈辱,投入到妈妈带来的快感中,阴茎也随之慢慢勃起。
儿子还算正常,秦雪梅这才放心。她躺倒后把儿子拉到身上,说了声:“进来吧。”
儿子的阴茎慢慢地插入妈妈的屄中,mǔ_zǐ幸福地结合了。秦雪梅为了调动儿子的情绪,故意调笑道:“把你表姐教的招数都施展出来吧,按说那些本来是给你媳妇准备的,没想到便宜你妈了。你放心,姜还是老的辣,你表姐没教给你或者没教到位的,妈妈接着教,一定要让我儿子尝到女人的美妙。”
mǔ_zǐ俩把那些烦人的心事暂且放到了一边,专心享受男女之间的快乐,一直到天快亮才心满意足地相拥入眠。
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内,新婚洞房内一片安谧,窗户上贴着大红囍字,天花板上悬吊着彩带,墙上是小夫妻的甜蜜婚纱照,豪华婚床上,被褥凌乱,一男一女赤身相拥,春意盎然。
如云从睡梦中醒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枕边人,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激灵一下坐起,仿佛白天遇到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齐东海被吵醒了,色迷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yín荡的笑容。
“你……你怎么在这儿?齐瑞呢?”如云惊魂甫定,柳眉倒竖,怒声喝问。
“他?他扔下自己妻子,跑到我老婆房里睡了一夜。嘿嘿,你不用担心,他也没吃亏!怎么样,换妻的滋味如何?”齐东海说着,涎着脸起身来拥抱如云。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响亮地搧在齐东海的脸上,把他的左半边脸颊都打肿了,如云大声骂道:“流氓!”
“你敢打我?”齐东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顿时怒了,“昨天夜里是谁喊我老公,求着我干你?天亮你就不认了,翻脸无情的婊子……”
“啪!”又一记耳光搧在齐东海的右脸上,如云杏眼圆睁,大发雌威:“无耻!”
齐东海的脸立刻肿胀如猪头,他双手捂住脸,吃惊地看着如云,目光中渐渐有了畏惧。
如云光着身子怒目而视的样子,让齐东海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是他的亲生母亲。
齐东海父亲也是一个官员,经常不在家,所以他从小就跟母亲天天厮守。母亲很爱他,对他的管教却甚严,他的小屁股没少挨巴掌。齐东海从小对母亲又敬又怕,乖顺服帖像只小绵羊。
随着年龄增长,性窦初开的他把色眼盯在了性感的母亲身上,经常找机会揩油。他很聪明,总是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和恰当的理由,既像亲昵撒娇又像吃母亲的豆腐。当妈的也从没怀疑,认为他还是个孩子,没跟他较真。
这让他色胆渐壮。初中毕业那年,母亲感冒发烧,他弄来十几片安眠药化在一杯水里,母亲喝了就昏睡过去,他兽欲得逞。没想到最后关头母亲居然醒来,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光着身子坐起,恶狠狠地看着他,二话没说就狠狠地搧了他一耳光,胡乱披上衣服就跑出去了。
天亮后,人们在郊外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上吊的母亲。没人知道事情的原委,更没人怀疑到他,但母亲离家前赤身怒视的那一幕却在齐东海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让他好几年里经常做恶梦。
这些年,他的仕途顺畅,听到的尽是阿谀拍马逢迎之词,对母亲的负罪感渐渐淡化,深埋在记忆的深处。今天如云的两记耳光揭开了那道陈年伤疤,齐东海只觉得精神恍惚,脸上的痛似乎是惩罚他少年时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眼前的如云跟母亲的影子重合。
儿时的记忆复苏,每当他犯错,只要主动撅起屁股接受惩罚,总能得到母亲的宽恕。下意识的,齐东海转身对着如云撅起屁股,哀声说道:“我错了,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如云正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懊悔,毕竟是自己的公爹,堂堂的市委书记,虽然犯下大错,可刚才这两记耳光打得太重了!自己受过训练,力道很大,齐书记的脸明显肿起,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冲动是魔鬼,打人解决不了问题,昨夜的事还是谜,自己还处于劣势,接下来会出现什么状况难以预料。如云想了一百种后果,却没想到公爹会像个孩子讨饶,转身撅起屁股求她打。
如云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呆着没动。齐东海等了会儿发现没动静,转过脸看着她说道:“打我吧,我做了错事应该受到惩罚。”
公爹那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悠,这情景十分诡异,如云鬼使神差般在那坨肥肉上打了一巴掌。齐东海浑身一哆嗦,一种异样的感觉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唤起了他另一段深埋的记忆。
那是多年前,他带领本市的经贸代表团去欧洲洽谈项目,签订完合同,对方私下对他进行了特殊招待,带他去了一家以sm为主题的性爱俱乐部。他点了一位台湾留学生,体验了几种施虐的玩法,却兴味索然,因为他在国内玩女人时尝试过这些东西。
那个台湾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试探地问他要不要试试受虐?异国他乡的陌生环境让齐东海不用顾忌,抱着好奇的心理同意了。女孩换上丝袜皮裙高跟鞋,捆绑、打屁股、强迫舔阴舔gāng,还往他身上撒尿。施虐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配合着语言上的侮辱,让他尝到一种全新的心理体验。
回到滨海市后,那种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如云在他屁股上轻轻的一掌,却让他心底深处那份记忆浮了上来。
他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从没有人敢对他假以辞色,遑论动手。今天这种奴才般接受惩罚的感觉让他恍惚回到那个欧洲的俱乐部,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是那么独特,一种自虐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再次央求说道:“打得好,再打,用力些。”
看到市委书记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一种厌恶加鄙视的心理让如云把心底的怒火化为行动,果真挥起巴掌在男人的臀部左右开弓地搧起来,嘴里还呵斥:“你真贱,挨打还上瘾了?没见过你这种贱货!”
“我是贱,我喜欢被你打!以后我就是您的仆人,您的奴隶,您的儿子。”
齐东海卑微地说。
如云觉得这个老男人真恶心,她鄙夷地说道:“我可是生不出你这么个老东西,当不了你的妈。”
“当得,当得,我愿意当您的儿子,任您打骂驱使。”齐东海彻底摧毁内心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癫狂体验中。
“那我说什么你都听吗?”如云奇怪地问。
“当儿子的怎么敢不听妈妈的话?”齐东海一副孩子样儿,撒娇道,“我可以喊您一声妈妈吗?”
既是滨海市委书记,又是自己公爹,此时却甘愿被她奴役,甚至想当她的儿子,这种伦理倒错激发了如云心底的黑暗欲望,人性中邪恶的一面浮出水面,一种操控感油然而生,如云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语气忽然变得温柔:“只要你乖,听话,就可以。”
齐东海欣喜若狂,对着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漂亮儿媳叫道:“妈!”
如云心里一颤,女人天生的母姓伴随着邪恶的欲望发酵成一种变态的心理,她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低声的软语道:“嗯,儿子,以后要听话,知道了吗?”
“我知道的。您以后就是我妈,是我的女王,您的指示就是圣旨,我无不遵从。”
一种无法言喻的心理快感引导着如云在这条诡异的体验之路上沉沦,她吐出胸口憋闷的长气,说道:“光说没有用,要看你的实际行动。”
齐东海马上说道:“让奴才伺候女王更衣吧。”说着拿起如云昨晚脱下的长筒丝袜,凑到鼻子下边贪婪地嗅了一下,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才往如云的脚上套。
握住如云的芊芊玉足,齐东海非常迷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柔肤玉肌,心痒痒的,忍不住哀求:“女王陛下,我可以亲亲您这双高贵的美脚吗?”
如云一怔,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脚也会成为男人的恩物,更没想过会有人去亲它,一种恶作剧般的心理促使她满足了男人的要求,说道:“亲吧,要是亲得我不舒服,当心我找你算账。”
齐东海大喜,小心地捧着如云的三寸金莲,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趾。如云虽然骨架偏大,在女性中属于身材魁伟的类型,却难得有一双纤细柔美的小脚。如云很喜欢自己的脚,悉心呵护,趾甲上都涂了玫瑰红的趾甲油,亮晶晶的更衬托得小脚美不胜收,勾人魂魄。
齐东海把每个脚趾都舔了一遍,然后将它们逐个含入口中品咂,还用牙齿轻咬;接着伸出舌头细心地舔舐脚趾缝儿,然后舔吻脚面和脚掌,连脚后跟也没放过,脚踝更是让他迷恋地吻之再三。
如云还是第一次接受这种爱抚,男人肥厚的嘴唇和宽大的舌头温温软软、湿滑柔腻,让她感觉酥酥的、痒痒的,说不出的受用。
男人将她的两只脚把玩再三,小心翼翼地套上了丝袜,随着丝袜往上提的过程,齐东海的嘴唇顺着小腿一路向上舔吻,似乎想把套上丝袜的部位先用口水洗干净,直到大腿根部,丝袜已经完全穿好。
这时,男人面前是女性的秘密花园,这里昨夜已经被男人侵略蹂躏。但此时齐东海却是如同瞻仰革命圣地,他贪婪地窥视着女王的核心地带,嗅着那里骚哄哄的yín靡气息,直觉心旷神怡,忍不住提出非分的要求:“我的女王,能不能让微臣先给您清理一下阴户,再套上内裤。”
如云厌烦地说:“休想!这地方是能让你随便动的吗?”
齐东海马上换了一种口气:“好妈妈,那能让您的乖儿子尽一下孝心,为您舔干净吗?”
这种变态的要求让如云心里也觉得怪怪的,她竟然大发慈悲,嗯了一声,张开了双腿,将自己美丽的女性阴部袒露在公爹的眼前,嘴里说出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来:“乖儿子,妈妈的屄让你舔,你把它舔得干干净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