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宁殿她早已收拢,正是松懈下来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发生此情此景,她能怎么办?抬出父皇放话威胁他?一念至此,重曦不由得嗤笑自己痴心妄想,他要是真畏惧父皇,根本不会胆大包天,行这秽乱宫闱之事!
重贤可不管重曦在想什么,这一番他得偿夙愿将这骚货压翻在胯下,心底正是舒坦,越看越觉得她不过是一只小猫,虽然张牙舞爪,只要扼住了她命运的后颈,她便能乖乖听话。他用系带绑住重曦不住抓挠的双手,伸手摸索着她股间隐秘的洞穴所在,探明之后便猴急地挺刺而入。
甫一进入重贤便皱眉不止,那xiǎo_xué并未情动,干涩无比,磨得他阳物生疼。他开荤已久,也干过不少欺男霸女硬上弓的戏码,自是有其应对之法。只见他强掰开她的双腿,大手抓着她浑圆玉臀微微向外掰扯,一边在两人下体紧密贴合的瞬间奋力拍撞。果不其然,那xiǎo_xué渐渐有了湿意,使得他的进出畅通无阻。
重曦感觉到xiǎo_xué的变化,耻于自身的敏感不争,埋在锦枕中的脸烧得通红,更是闷得发昏。她侧过脸让自己得以大口呼吸,呜呜哀鸣,那细如小猫般的声响随着他的耸动忽低忽重,听在重贤耳中便成了难耐求欢的信号。
果然,这个yín贱骚货,只要拿捏住她情欲的脉门就能为所欲为。他得意地笑着,扯着重曦后抬的臂弯,越发卖力地冲刺起来,口中还不断发泄辱骂着:
“骚浪贱的母狗!xiǎo_xué吸得死紧,还坚贞不屈的样子作给谁看?离了男人那话儿就浑身发骚,父兄也敢勾引,还敢不听本太子的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听话的下场就是挨cào!”
几番颠来倒去的凌辱过后,重曦已是喊得声嘶力竭,趴在榻上如同死鱼一般。重贤今日终于得了趣,餍足起身,他先是仔细戴好桌上的人皮面具,又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慢条斯理地穿上,边穿边道:“皇妹的床上功夫果真让人欲罢不能,吾过些时日再来,这凌云公子是吾的人,皇妹可莫要随意处置了去。”
待重贤脚步声走远,殿门重新合上,重曦咬紧牙关,僵着破败的身子半晌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淌下泪来,洇湿被褥。
那日后每隔叁五天,只要晟平帝翻了妃嫔的牌子,夜晚重贤便会假借凌云的身份,摸到曦宁宫对她动手动脚。重曦被折磨得不堪其扰,但是重贤的暗桩早已遍布朝野上下,不论她临时起意去了哪里,重贤总能轻而易举地查明她的行踪,再将她扯入暗处就地正法。
每每思及重贤,重曦的恨意便浓郁得要灼穿心肺。
重贤这个太子真不愧是晟平帝的种,行事比他的父皇还要乖张暴戾。只要被他抓到,不论是在狭窄阴暗的街头小巷,还是在晃动的銮轿之中,他总能变着法子折辱她。偏偏重曦的剧烈挣扎,在重贤看来皆是欲迎还拒,使得每一场凌虐性质的亵玩之后,重曦都落得一身累累伤痕,疲惫不堪。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汲汲营营,长公主的势力已隐隐能和太子匹敌。但是重曦心里清楚,她就算再有权势,再得圣宠,她也不过是个无法继承皇位的公主,更何况太子势力逐渐收拢凝练,想和权势滔天的太子斗,若无外援绝无可能。
至于外援的最佳人选,她仔细揣度皇城形势,思来想去只有五皇子重懿可以一试。
虽然他也是太子麾下,但据密探所报,五皇子的地位十分尴尬,在某些决策上,五皇子的观点常常不被太子采纳。最主要的是,他暗中拉拢朝臣的蛛丝马迹隐约可寻,却又总能不被抓到实据。
欲想取之,必先利以诱之。
那么五皇子重懿,不知道扳倒太子,皇袍加身,这是否是你心中所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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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书设定非女强,女主自身没有野心
呜呜呜,为我苦命的曦儿掬一把辛酸泪......
求投喂,求互动,这样女主才有动力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