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总什么都不做,总是静静坐一会便离开。
今夜那脚步声又来了,不同的是,静坐一会儿后,他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来到我身前。
蓦地,温热指腹攀上早已红肿的手腕,轻轻摩挲,我狠狠一颤,差点被这酥痒弄得叹谓出声,只能死死咬住唇。
他蹲下,用手指拨开我干涸的下唇,说了两天来的第一句话:“渴?”
我不说话,他轻笑一下:“嘴真硬,我说过,眠眠要的我都会给。”
随即,毫无防备地,一股冰凉的液体劈头盖脸浇下来,我先是一惊,而后可悲的本能使我高昂头,探出小截舌,将久违的液体送进嘴,即使被呛到咳嗽,也无法停下。
没被接住的葡萄酒顺着脖颈,泅湿了丝绸薄纱,紧紧贴在胸前,两粒乳头遇冷俏生生挺立。
这惹笑了他,杯子随意一丢,捧住我湿漉漉的脸,几乎鼻尖贴鼻尖,语气软到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龃龉:“眠眠好色哦。”
只写了这么多……我真的不是故意鸽大家……我卡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