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渴望已久的男人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抗拒她伸出的舌,他矜贵且孤傲,比她更像一个贵族,可他漂亮的眼睛里出现了疑惑,然后又释然,他自己给了自己一个答案,随后起身,毫不客气地漱口。
“劳拉小姐,您的筹码不足以让我再次出面,况且,我已冒着风险替您解决了努桑。”
劳拉感到羞辱,她摒弃掉软弱的一面,据理力争起来:“替我?他本就是您的眼中钉,而且您真的不是因为他唐突了您的妹妹才动的手?”
等到劳拉惊觉自己失言,那个男人已经抬头,用那双她最为迷恋的眼看住她,明明最是温柔,她却不寒而栗,于是她立马道歉:“对不起,是我太过着急。”
他没有即刻原谅她,自顾自点燃一支雪茄,寥寥烟雾升腾,朦胧了他的面孔,他的声音从这后面传来:“您的父亲是我的好友,我不会责怪您。”
劳拉有政客的坚韧,也有作为女人的柔软,她避开这个让他们不痛快的话题,提起了另一个错误的话题:“听说最近一把沾有您指纹的枪被匿名送进了b市警察局。”
他再次沉默,如玉的面孔藏匿在烟雾和灯光后,劳拉咬紧牙,她讨厌他的沉默寡言,可明明他在那个希希面前不是这样的,她亲眼看见他把为数不多的关怀都给了她。
愤怒令她失去理智,她为接下来要讲的话微微颤抖,她说:“您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她甚至没有点明“她”是谁,他却皱了眉,难得发了脾气:“够了,出去。”
在欧洲小国,兄妹乱伦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尽管劳拉得不到他,但也不情愿别人得到。
她有了隐隐的危机感,她觉得,这个希希对他而言,并不一般。
她推开门,门外正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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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讨厌那个亚裔,可我一想到他死去时的惨相,到底还是失眠了。
我拉开夜灯,想去找小晴聊天,她却不在,屋子门半掩,被子迭得整整齐齐,梳妆台上的化妆品还没来得及拾,一根艳色的口红拧出一半摆在桌上,像是迫切地想要去见什么人。
也许是周一吧,我天真地想到。
可是第二天一早,小晴莫名提出要回国的要求,她告诉我,家里人生病,她必须得回去,她的脸色难看极了,一定是彻夜难眠。
周一像蔫儿的茄子,大约他既想留在这里伴同兄长,又想陪小晴回国。
我说:“别担心,大哥那里我替你去解释,你安心陪小晴回去吧。”
这下,林森森也打起退堂鼓,我一个个将他们送上飞机,想必兄长也早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要去向他解释下。
我敲响房门。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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