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往往是以一个暴栗谢幕。
后来等到了冬天,他渐渐不作弄我了,而是默默把我的脚揽进衣服,贴紧他滚烫的胸膛,两只大手不断摩挲我冰冷的脚。
我不知为何想起这些本该早就忘记的东西,或许是因为那番话,让我胡思乱想,又或许,我从来没真正忘掉他。
见我沉默,兄长轻声问:“生我的气了?”
我立马摇头,语气轻快安慰起他:“当然没有,只是在想今天那只小马。”
“希希喜欢?”他轻轻放下我的脚,扶我入被。
柔软的被子蒙住半张脸,露在外头的眼眨了眨。
他笑道:“那将它带回国内养起来,好不好?”
兄长一定说到做到,但我犹疑了,最后还是摇摇头,如果我的喜爱会叫它远离故土家人朋友,那我情愿不喜欢它。
兄长没有追问为什么,只是答应我“好”,他一向顺着我。
蓝黑色的天幕被切割,装进四四方方的窗棂,最后他立在装饰画般的窗边,向我说:“过几天风雪停了,要和我一起去冬猎吗,会有非常好玩的猎物。”
瑞士平均持枪率比美国还高,故此在看到一群持枪男男女女时,我没有过于惊讶。
今天我与兄长共乘的这匹马儿,比那日我骑的要雄壮有力得多,长鬃飞扬,一管长鼻子呼哧呼哧喷撒热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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