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折在他胸前。
掌心温厚抚在她额头上安慰,难以隐止的怯缩彷彿被发现。稳实的身躯接近敷贴着,平静了她断断续续的颤抖。羞泽在他的指下慢慢搓揉出湿润发出沁耳呢喃,他温柔扶着她,进入她。
这是强暴。
很意外他对这件事的认知。
某些更重要的细节他遗忘了。
她不是受害者。他甚至也不是加害者。关于昨天,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不是强暴。”
韩琳视线随着霍褚垂落的肩线下抛,“是我自己跑到你家去多管闲事,然后…反正事情没那么严重,忘了吧!”
眼珠最后落在地上,天色渐渐暗了,她的表情也模糊得不清楚。
没那么严重。忘了。
霍褚腮帮深深一紧,囓齿咬住。韩琳若不是因为被害逃避心理,就是被他恫吓失了神。
怎么能忘。
想忘,是因为不想记得。不说实话,是因为难以启齿。霍褚替韩琳找齐了藉口。
由于他的疏忽造成她的伤害,这是事实,他难辞其咎。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原谅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就算他是被下药。
“你越表现平静越让我觉得自己恶劣。我应该负责。”
韩琳没想到霍褚会对他的行为下这样的注解。他的面貌一直很缥缈,每一次都让人意想不到。他现在就在推翻她对他曾经以为连纵情都冷漠的印象。
他或许根本不是平常表面上淡漠的样子,也或许他认为他不是在她同意下与她发生关系所以她势必很痛苦。对,痛苦。她应该痛苦,可,她并没有。整个过程,感觉比较痛苦的人是他。
和她度过一夜,痛苦吗…
“昨天我的内衣什么颜色?”
韩琳忽然问。
“不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