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得书,取示张让等人,叫他自阅。又要断送张钧性命了。让等看毕,统吓得形色仓皇,各免冠徒跣,叩首谢罪,乞自诣洛阳诏狱,并出家财补助军饷。何不依他?灵帝又心怀不忍,谕令起着冠履,照常办事,且愤然道:“钧真狂奴,难道十常侍中,竟无一善人么?”张让等始谢恩而退。钧却不管死活,申疏如前,益惹动权阉怒意,阴嘱御史构成钧罪,拘系狱中,指为学黄巾道,搒死杖下。前司徒杨赐,复起拜太尉,代许
欲平贼党非难事,且看枭雄已出场。
欲知此人为谁,且待下回报明。
黄门用事,引出黄巾,以内贼召外贼,古今来衰乱之征,大都如是,何疑乎张角?角之所为,殆亦一篝火狐鸣之小智耳。封谞、徐奉,与贼相应,灵帝既已察觉,应立申国宪,置诸死刑,顾必待诸内外之奏请,晚矣!且张让等日侍左右,亦有通贼之嫌,乃姑息勿诛,使之反噬正人;吕强为内侍中之忠且直者,而迫之使死,向栩、张钧,皆以直言受戮,昏愦如此,天下宁有不乱乎?皇甫嵩用火攻计,燔烧贼众,此为兵法上之所易知者,但施请乌合之贼,即此已足。波才小丑,原不足道;而张角之破灭,亦借此为先声之举,莫谓皇甫非良将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