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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跟随贾似道回到了临安的丞相府。
相府里已为黄蓉修建起一栋阁楼,说是阁楼,其实也就是囚禁黄蓉的一个牢
笼
这栋阁楼是由贾似道的卧房改建而成,所以很快完工。
阁楼命名「御蓉阁」,黄蓉看后坚决不依,这名字太欺负人了贾似道想了
想,最终同意改掉这个名字,他到不是觉得「御蓉阁」三字欺负了黄蓉,而是觉
得这「御」字犯了皇家忌讳,就把「御」字改成了「雨」字。
这样一改,黄蓉勉强同意,勉强住了进去。
这样一改,贾似道觉得自己就是个天才,他太得意了。这「雨」字既与「御」
字谐音,又有无限的诗意和遐想
「雨蓉阁」,由一个小院和三间屋子组成,中间大屋是卧房,里面什么物什
都有,特别是那张大床,让人过目不忘,贾似道称它为「合欢床」。两边小屋是
厢房,东边厢房是黄蓉的洗沐房,西边厢房是贾似道的洗沐房,也就是他原来的
卧房。
贾似道已沐浴完毕,躺在「合欢床」上,三指头悠闲地敲击着口,两眼
望着床顶出神。
东厢房的大浴桶里,黄蓉也在走神。面对身边忙碌的秋香春梅,她都视而不
见
这时,突然传来贾似道的朗朗吟诵声
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徒徒。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黄蓉的思绪完全被这首白头吟打乱,心自暗忖:鬼才跟你白头,老狐狸
其实,此时的贾似道并不老,他的胞姐贾贵妃时下正当理宗宠爱,姐弟俩能
老到哪里去相反,正是因为贾似道的俊美外表、灵的头脑、以及横扫一切的
权势,才使黄蓉逐渐模糊了双眼,迷失了心志
她需要贾似道这样的一个男人,因为她无助
贾似道也需要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因为他寂寞
无助需要有人帮,寂寞需要有人陪
天意,让俩人走到了一起
天意,让俩人了此一段孽缘
「相爷,别嚎了,难听死了」,黄蓉一身白衣走进卧房,道:「你这隔
壁戏唱给谁听放心吧,我是不会溜走的你这么一个人都能信守承诺,我啊,
自也不会背信弃义」。
黄蓉这话听起来很美很忠义,但绝不是她的肺腑之言。她也是被眼前的情势
所逼,如果溜之,后果绝不会大吉
「呵呵,你明白就好过来,郭夫人」,贾似道躺在床上朝黄蓉直勾手指。
黄蓉哪受得了这等使唤,心中「嚯」地生起一股抗拒她径直走到妆台前坐
下,拿起木梳梳理湿润的秀发,给了贾似道一个冰冷的背脊
黄蓉的若即若离、时冷时热,让贾似道明白,他还没有完全征服这个奇丽女
子
到底欠缺了什么还要怎么做贾似道心里在盘旋。
他想到了新婚之夜,那个在他胯下婉转哀求的郭夫人他笑了,原来是欠
掐子一算,已有十天半月没过她了,难怪乎这么跩跩跳女人,不被大
巴狠干,就不会老实,就不会屈服于男人什么女侠,扮什么清高,看老子怎么
收拾你
主意打定,贾似道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地猫向黄蓉
黄蓉正自梳头,铜镜里突然映照出贾似道的身影,她连忙起身闪往一旁,但
已经迟了,细腰已被贾似道紧紧箍住黄蓉一边扭动挣扎,一边抬脚踹向梳妆台,
想借踹力掀翻贾似道。但贾似道哪里能让她得逞,抱住黄蓉的腰一转身,黄蓉就
踹了个空。
贾似道的嘴贴在黄蓉的耳,说道:「郭夫人,听话,别乱动相爷今晚让
你爽上云端,绝无疼痛」。
温柔的话语,充满着磁,跳跃着诱惑
黄蓉不动了既已选择了留下,这样的事情哪里躲避得了,抗拒得完况且,
眼下也还真需要这么一个人来帮助自己支持靖哥只是靖哥
黄蓉侧过脸去,不愿再往下想
她被贾似道抱起,放到了崭新的「合欢床」上。
贾似道温柔地亲吻着黄蓉的额头、脸颊黄蓉攥着拳头闭着眼,一脸的紧张
神色。贾似道吻向脖子、脯用嘴叼开衣、肚兜
白嫩的脯、肥美的房全都露了出来
黄蓉哺育过仨孩子,房的形状比一般妇女的都大,头也显得比一般妇女
的丰硕、坚挺
贾似道暗自赞叹一声,一口含住头,激动地吸吮起来
「啊」,黄蓉被吸得心中慌乱,一把掀开贾似道,捂坐起,低头抽泣
这抽泣,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慌乱虽然跟贾似道的交媾不是第一次了,
但真要打开心扉接受这个男人,黄蓉的心里还是乱得慌
「郭夫人,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啊」,贾似道温柔地攻击着黄蓉的防线。
他搂过黄蓉,舔吻黄蓉的耳朵、耳垂、脸蛋
黄蓉再次躺倒在「合欢床」上。贾似道的手停留在她的酥上,嘴缓缓地往
下亲吻一路往下
黄蓉浑身在颤抖
贾似道用嘴咬开了黄蓉下体的裙、裤子最终裸呈
黄蓉觉得下体通凉,连忙伸手捂去,但到的却是贾似道的一颗脑袋
「哎呀」,黄蓉惊魂一叫,唇已被贾似道那热乎乎的嘴巴吸吻住这种
感觉太那个了,说不出的那个怎么可以这样哪里还可以吻
贾似道的嘴舌不停地攻击着黄蓉的门嘴巴shǔn xī、软舌顶、吮含蒂,
蒂被吸拉得老长
「啊」,黄蓉止不住地颤抖,这种刺激她从未有过她感觉要死了,她
一脚踹开贾似道,紧接着小腹一阵痉挛,出一股尿
这可羞煞了黄蓉,三十几年来,她从未如此狼狈过,就算生儿育女,也没有
这般狼狈这般难堪
她捂住脸,卷曲着身体,哭了
贾似道却笑了,道:「郭夫人,没事儿,你哭什么这叫爽到shī_jìn,凡初次
经历这类事的女人大都会如此,很正常,很正常嘛」。
黄蓉依旧捂面啼哭
贾似道轻抚着黄蓉那曲线玲珑的裸身,又道:「你啊,空有一身武艺,床第
功夫却是一踏糊涂要得鱼水之欢,云雨之乐,你需要高手指点才行」。
黄蓉道:「你,你说什么」。
贾似道:「本相要你学会怎样伺候男人,怎样克制自己的高潮」。
黄蓉道:「我不学那龌龊事」。
贾似道:「你不学那你以后喷在床上的就不止是尿,还会有屎,那就更龌
龊了」。
黄蓉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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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翠坊」的老鸨王妈妈,在贾英的带领下进了丞相府,他俩走过几条檐廊,
来到了黄蓉的小院前。春梅秋香迎出,把王妈妈领进了「雨蓉阁」。
「老身拜见贾大人」。
「呵呵,王婆,起来」。
「谢大人」,王婆谢罢起身,她瞅着贾似道又恭维道:「大人气色好啊,
印堂大亮,英武神气」。
「去,去,我又不是二郎神」,贾似道笑道。
王婆也陪着笑脸干笑了几声,道:「大人传老身来有何吩咐」。
贾似道指着黄蓉向王婆说道:「这是我新纳的小妾,黄氏」。
王婆早已看得瞠目结舌,半晌才一拍手掌,道:「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女菩
萨啊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她不由自主地走近黄蓉,定睛细看
黄蓉厌恶地皱起眉头
王婆却不知趣,围着黄蓉转看了一圈,嘴里啧啧赞叹:「看看,看看这身
段,这长腿儿皮肤嫩得跟那蛋清似的芳龄几何啊老身糊涂了,猜不着」。
「不小了,空有一副花架子,什么都不懂你替我教一教」,贾似道说道。
「没问题呀,大人我们家柳儿就是老身一手调教出来的,谁人不说好」,
王婆吹嘘道。
「行,她能有柳丝丝的一半能奈,本相就重重赏你」。
「没问题呀,大人你给老身一月时间,老身就还你一个柳丝哦不,黄
丝丝」。
「哈哈哈好」,贾似道离椅而起,道:「王婆,别只顾着吹牛,现在
就开始,别浪费本相的时间」。说完,一挥手,秋香春梅就跟着他大步离开了
「雨蓉阁」。
「相爷」,黄蓉追喊道。
王婆拖住黄蓉,关上了「雨蓉阁」的门
贾似道没去别处,去了书房看书看文件。秋香春梅献上茶点后,就退到了书
房外。
半个时辰过后,秋香春梅扶着一个披头散发、满脸鲜血的女人走进了书房
贾似道一见大惊,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离案,走近道:「王婆,你这
是」。
王婆奄奄一息地答道:「大人啊你的赏银老身拿不了你从哪里得
来这么个悍妇啊唉哟」。
贾似道哈哈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雨蓉阁」里,贾似道一脸严肃地在审问黄蓉。
「郭夫人,你怎么回事儿把王妈妈打成那样她是你的杀父仇人啊」。
「她羞辱我,找打」,黄蓉倔强地答道。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她羞辱你」,贾似道厉声说道:「她那是在教你
本事」。
「这算哪门子本事」,黄蓉嘴硬,道:「谁稀罕她来教」。
啪贾似道抓起一只茶杯狠砸到地上,吼道:「你有这本事吗三两下你就
瘫在床上象只死狗一般,没一点趣味还不受人教,你,你跟老子收起你那大帮
主的脾气」。
黄蓉咬牙不语,玉手紧紧地抓着妆台的一角,把想说的气话都咽回了肚里。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呵护,被人爱慕,被人敬仰,遭人这样训斥,她还是
头一回
而且还是训她在床上无能,这着实让人羞愤
黄蓉何事被人小瞧过不就是水扬花发嗲发浪嘛,是个女人谁不会
只是,要迈出这第一步,实在太艰难
俩人各自埋头生气半晌。黄蓉笑着扭腰摆臀走近贾似道,嗲声道:「相爷
泥真生奴家气啦」。
「不像」,贾似道烦恼地一挥手,说道。
黄蓉坐进贾似道的怀里,嗲道:「那,泥来教教奴家嘛」。
贾似道一把抱紧黄蓉,把头埋进她的酥,动情地说道:「郭夫人你是我
的心肝我的红颜知己我愿为你俩肋刀,死而无憾」。
黄蓉觉察到一丝异常,这男人心里还有事儿。遂拈着贾似道的头发,道:「
相爷,好端端的,怎么说起死来了」。
贾似道默然良久,才道:「刚才在书房看到忽必烈的密函,他约我过江北」。
「啊这」,黄蓉惊诧不已,道:「鸿门宴」。
贾似道没有回答,只是愈发把黄蓉抱得更紧让黄蓉更加惊诧的是这个
横行霸道的男人此刻居然在瑟瑟发抖
黄蓉心底生起一股怜悯,一股感动,把贾似道的脑袋紧紧地箍抱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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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楼,是临安最负盛名的妓院之一。
妓院里的姑娘个个漂亮自不必说,而且个个衣着时尚感,琳琅满目
时尚一词,自古有之,风月楼的姑娘们引领着临安的潮流何谓「琳琅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