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你应该回家陪你的夫人和孩子才对呀!我晚上已经约了人。”
说完就往门外走。赵启东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说:“紫惠,我一直想找个时间和你谈谈……”
“就像上次那种谈法吗,我没兴趣。对不起我下班了。”
紫惠挣开赵启东的手,走出门去。
“装什么逼呀!又不是没操过。”
赵启东在心里恨恨地骂道。
紫惠沿着林荫道慢慢往回走,想起和赵启东一起度过的那个夜晚,心里不禁一阵难过。
赵启东是去年调到行里任副行长的,是商业银行系统比较年轻的副行长,今年才三十二岁,只比紫惠大两岁。
赵启东来行里不久就对紫惠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工作上对她格外关心,有事没事溜到紫惠的办公室闲聊几句。
那时,紫惠正为抄股票的事情和尚荣闹别扭,开始还苦口婆心地劝,后来经常是尚荣抄股票,她就和他吵架。最后眼看着一点钱都赔在了股市上,而尚荣的人也一天天地沉沦下去。
紫惠算是彻底地绝望了,加上年轻的身体得不到满足,心里又失落又烦躁。
每天下班时间她都坐在办公室发愣,不想回家看尚荣落魄的样子。
这天,下班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紫惠正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发呆。就听身后有个人说:“蒙蒙细雨能让百分之八十的女人多愁善感。”
紫惠回头一看是赵启东。“
赵行长你还不下班吗?“
赵启东走到紫惠面前盯着她说:“如果有个美女在办公室对景伤情,我能下班吗?”
紫惠穿上外套说:“我这就走了。”
赵启东说:“紫惠,出去找个地方坐坐,你这样每天萎靡不振的也不是个事儿,我好歹也是你的领导,今天我们好好聊聊,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我都是你的忠实听众。”
紫惠本就对赵启东的风流倜傥抱有好感,再说也无法推辞上司的好意,就坐了赵启东的车来到一家酒店。进了包间一看竟是一个套间,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赵启东并没有什么非分的举动,只是殷勤地说些笑话逗紫惠高兴,不一会儿,紫惠就好像换了个心情。
赵启东趁机劝紫惠喝点酒,紫惠本就不会喝酒,但经不住上司的一再相劝,就勉强喝了两杯。两杯酒下肚,紫惠就面红心跳,感觉有点头昏眼花,在赵启东的逗引下将自己的满腹苦水都倒了出来。说到伤心处不用赵启东劝,自己端起杯子喝了几杯,最后就伏在桌子上哭起来。
她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迟钝的思维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只饱满的乳房被人揉弄着,小舌头也被人shǔn xī着,久旷的身体不禁一阵颤动,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吟。
赵启东看着眼前早已垂涎欲滴的猎物,这样娇弱无力地横陈在自己的面前,激动的浑身哆嗦。几下就将紫惠剥的一丝不挂,露出少妇熟透的玉体,那饱满挺拔的酥乳,那拥有优美弧线的腰肢,那散发着热力的雪白的小腹,那未生育过的紧凑的伤口。赵启东激动的浑身颤抖,极力克制住扑上去的欲望,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数码相机,一阵阵白光闪动,紫惠横陈的娇美玉体就永恒地留在了相机里。
赵启东觉得还不尽兴,过去把紫惠的两条美腿大大地分开,将镜头对准那隐秘之处又按了几下快门,闪光灯下,紫惠双腿间发出一片水光。放回相机赵启东几下就将自己脱的光溜溜的,站在床边,用眼用手用嘴鉴赏了很久很久……紫惠朦胧中觉得尚荣趴在自己身上,插入体内的男根坚硬无比,一次次猛力地打击着她的深处,她的心理一阵迷惑,男人近一段时间总是疲软,今天怎么就突然这么勇猛呢,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和尚荣度过的那段恩爱的日子,暂时将男人抄股票的不快抛之脑后,只想好好享受男人对自己肉体的“蹂躏”。
当又一次觉得男人的东西顶到zǐ_gōng口的时候,紫惠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搂着了他的腰,并且主动扭动起娇躯,向上挺着丰满的雪臀,极力用自己湿热的xiǎo_xué迎凑男人的插弄。嘴里发出迷死人的轻声呼唤。她熟悉自己男人在床上的嗜好,喜欢听自己呻吟,喜欢她羞怯的说出平时不敢说的话语,此时,她忍不住想让男人高兴,同时也释放自己被男人挑起的高涨yín欲。
“荣荣……啊……亲爱的……你别在抄股票了……求求你……啊……这样多好……啊……好深……太深了……”
听着女人嘴里呼出的片言只语,赵启东知道紫惠将他当做老公了,心里一阵失望,可同时看着女人迷醉的表情,诱人的呻吟,又感到无比的刺激,如果她要是知道身上的人是老子的话,可能就不会表现的这么yín荡了。赵启东支起身子,将女人两条修长的美腿合并在一起,紧紧地抱在胸前,用自己的鸡巴狠命地捅着被挤紧的xiǎo_xué,一边喘息着说:“老子操死你……舒服吧……没想到你的逼这么紧……夹的我舒服死了……”
说完就在两条直直竖着的白腿上一阵舔弄。
紫惠此时竟分辨不出男人的声音,只当像平时一样,每当老公要高潮的时候就会说些羞人的下流话,而她也往往会在那一刻迷失自己,整个身心都随着男人的欲望摇摆,此时,听到男人说要操死自己,下意识地认为他要射精了,一边抛动起自己的屁股,一边哼哼道:“哥呀……你射我吧……你一射我就尿出来了……别把你老婆操的太狠了……啊……今天怎么……太狠了……”
赵启东的老婆本也有几分姿色,遗憾的是那个女人在床上时,为了表明自己人民教师身份似的,不管怎么操,就是不出声,有时实在忍不住了就抓着被角或枕巾塞进自己嘴里,总之是绝不叫出声的,时间就了,赵启东对老婆的兴趣就越来越淡了,甚至常常操到半截突然熄火。此时耳朵听着紫惠的yín声浪语,如何把持的住,情不自禁地一下扑在女人身上,忘情地喊道:“骚货,叫大声点,我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