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好出来,打了个照面。我不清楚他还能不能认出来我,不过他那小子基本没
怎么变,所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照你这么说,他也看到你了?」
「嗯,他看到应该是看到了,不过就是不确定他认出我了没有。哦对了,他
小子现在可是艳福不浅啊。」
「艳福不浅?什么意思啊?」
「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可是左揽右抱的,那两个妹子都很正啊!」
听了秦语的叙述,我也会心地笑着。
「诶对了,他当年可是对你穷追猛打的啊,现在他对你还有意思吗?尤其是,
现在你出落得这么漂亮,他不得直接投降啊。」
我又想起了高中时期的往事,和秦语开玩笑道。
「去去去。」
「哎呦,还害羞了,说明你对他也……咳咳。」
「行啊,你,能耐了。」
秦语说着就伸出她的粉拳,落在我的身上。
虽说我还是怕秦语的拳头,不过我也找到了应对之策。
我趁机抓住秦语的右手,说时迟那是快,一下子把她拽了过来,拦在我的怀
里。
秦语自然被这样的待遇吓了一跳,不过她的拳头仍然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
但是力道已经轻了很多。
於是,在秦语这种挑逗的攻击下,我抱得更紧了。
「真是讨厌啊你,学坏了。」
秦语娇羞地说道。
这个时候,秦语也伸出左手,主动地抱着我的腰,而左手非常不自觉地掏向
我的裆部。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秦语,说:「你不是说今晚不做了么,怎么了?又要
了?」
「对啊,我是说今晚啊,可现在已经第二天了啊,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拨开窗帘,看看窗外,可不是嘛,已经微微亮了,鸟也开始叫了。
「我说,钱同学,你不会不行了吧,行行行,老娘绝对不勉强你。」
在这种问题上,激将法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出奇的有效。
当然,我也不例外。
我听了秦语的话后,二话没说,直接搂住她的脖子,硬生生地把嘴和她的嘴
贴在一起。
我的进攻实属偶然,但很明显,秦语却是准备充分。
她伸出舌头,灵活地在我的口腔里转了一圈,然后用力地顶在我的舌头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击,她已经从我的舌尖逃离。
我再次伸出舌头,追寻她火热的唇,但她却避之不及。
一闪一躲之间,殊不知,妖魅的女猎手已经设下了圈套,专等着无知的饿狼
钻进去。
而她的狩猎是如此的成功,狼自投罗网。
她轻轻一推,我已被她压在了身下。
面对已经到手的猎物,猎手并不想肢解他,她知道,这只会激发出狼的野性。
她要凌迟这个对手,直到他成为猎手的奴隶。
她舔了舔嘴唇,就像嗜血前的挑衅。
她慢慢地撩起我的上衣,只是撩开了肚皮,而我,她的战利品,竟不听使唤
地脱去了衣服。
猎手鬼魅地笑着。
她伸出舌头,脸贴上了我的胸膛。
她慢慢地吮着,留下的是她的吻,那是会让人轻易爱上的迷药。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裤裆里唯一能够一招毙敌的武器此
时甚至有些沉默了。
她故意发出「哼嗯」的喘息,不时地用她那如血的目光看着我。
从胸口到脖子,她的领地一步步地扩大。
最终,我和她侧脸相贴,她的嘴停留在了我脖子的左侧。
这里曾是她最喜欢依靠的地方,而现在,这里是猎手杀戮的战场。
突然,热流不再滚动,她丝毫没有迟疑,轻撅红唇,死死地吸住我的脖子,
嗜血开始了。
就在她发起进攻的一刻,近乎麻木的我突然感受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痛意。
我也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也伸出舌头,开始攻击她最敏感的耳垂。
她也突然加大了吸吮的力度,我更加疯狂地舔吮着她的耳垂,反击的武器也
开始复苏。
猎手全情投入,狼也发了疯。
我一下咬住她的耳垂底部,她「啊」的娇喘一声,用力地在我的脖子上也咬
了一口,「叭」的一声,放开了我。
我知道,那里已经留下了女猎手征服的血印。
而在我的记忆中,这应该是第一颗草莓。
真正的猎人,不会给已经到手的猎物任何喘息之机。
而她的下一个目标,是如此的明确。
那条临时穿上的短裤,在此时,在她眼前,已经形同虚设。
「还是激将法管用。」
女猎手轻蔑一笑,同时剥去了我最后一层遮羞布,火红的ròu_bàng被她玩弄于鼓
掌之间。
「嗯,」她的调情对我永远有效,几次爱抚就让我低喘练练。
「你不也想要了吗?」
我的话和她比失色许多,但我仍然想做困兽之斗。
「是的,我很想要,我一直都想要。但今晚,我就想看你上钩的样子。」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知是圈套,明知是火海,你也会义无反顾地迈出这一
步。
秦语慢慢地撸动着ròu_bàng,甚至像a片里那样,让嘴中分泌的唾液淋在火热的
铁棒上。
我无助地抓住床单,仿佛我是那个在av中被「霸王硬上弓」的女主角。
她又看了我一眼,坏笑了一声,简单地说道:「好了,不逗你玩了。」
只见她转向我,霸气地撩起了睡裙,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黑色的丛林,明显,
今晚的这一切,她早已都成竹在胸。
她略泛红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她看着我,熟练地用手扶住ròu_bàng,将它扶直,弯下腰,在guī_tóu上狠狠地亲了
一口。
她甚至没有向下看一眼,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夜晚的狩猎即将结束,猎手的玩弄也倦了,该是了断的时候了。
她坐直身躯,ròu_bàng对准蜜壶。
「嗯——」
一声轻喘。
从我的ròu_bàng处,一阵温热的包裹感瞬间传到全身。
其实,她也早已动了性情,以致于她的下体是如此润滑,全部插入也已不是
什么难事。作为一个男人,我知道,这是该展现雄风的时候了。
於是,我也藉着刚刚插入的机会,趁其不备,一把把她拽进我的怀里,还没
等她反抗,下体就开始了剧烈地抽动。
她一直尖叫着,想挣脱我的怀抱,我死死地按住她的背,使她越挣脱越紧。
而我在经历了前几次猛烈地chōu_chā之后,开始慢慢地降低频率。不过和平常比
起来,还是快了许多。
另一边,我发现,她的最大劣势再次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内。我伸出舌头,
再一次疯狂地舔吮起她的耳垂。
「嗯……嗯……啊啊……哦……哼啊……」
在我的攻势下娇喘连连的秦语,和刚才的秦语可谓是判若两人。
我想,这就是男性自豪感和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刻吧。
「咿呀……哦……嗯嗯……啊……哼哦……不行啊啊啊……」
秦语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我知道,此时此刻,再差一把火就能点燃两捆乾柴。於是,我猛地用力吸住
秦语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嗯——」
一声浪叫。
一声低吼。
交合处,紧緻,温热。
虽然这次jīng_yè少了很多,但是也足以浇灌一株乾渴的野花。
秦语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没有脱去她的睡衣,但我能想象到她那已经渗出香汗、略显潮红、吹弹可
破的皮肤。
这是猎物的反击。
这是一场好玩的游戏。
我没有再用蛮力,只是轻轻地把手搭在秦语的背上,ròu_bàng在还未完全软下去
的时候就已经滑出,我也没再顾及这些。
我歪着头,望着秦语。
突然,一样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在秦语右侧的脖子上,一个很隐蔽的位置,有一道深色的印记。
我知道,这应该是吻痕,而且是即将恢复完全的吻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