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觉得有些昏沈,全身虚软无力,想睁开双眼却怎麽也办不到,喉咙也像是被人扼住般难以呼吸。她记得今早爹爹又出去办事了,因为昨晚的索求无度使得她疲累极了,所以爹爹走前让她再多睡一会。可是临近午时,她却突闻屋外有交缠的打斗声,直云甚至还大吼着让自己逃离,没等她有所反应,就只看到眼前蓝光一闪,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到底是什麽人要劫持自己?青衣滚动着眼球,不住的思考着。
“哼,看样子是醒了。”
冷酷轻蔑的女声在耳边响起,随即一瓢冰冷蚀骨的脏水就淋在了青衣的脸上,使得她激灵着睁开了眼。
暗破旧的废宅,满目的飘零浮尘,高高的屋梁上布满蜘蛛网,有些甚至被腐朽的断裂下来。
青衣被反手绑在圆柱上,就着昏暗不明的光线,看向背光站在她身前的蓝衣女子。
“你为什麽──”
“啪”
青衣刚要开口就被对方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火辣辣的疼痛感从左颊传遍她的全身。
“你到底是──”
“啪”
又是没有说完就被对方用耳光打断,那样的力度好像是要用巴掌打死青衣般狠辣。
青衣咬了咬牙,整张脸现在都是麻麻的胀疼着,到底自己与她有什麽深仇大恨,她要对自己如此狠绝。
“我本──”
“啪──”“啪──”“啪──”
女子一步步向青衣逼来,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狰狞的样子慢慢从暗中显现出来。
“你这个贱货──不知廉耻的浪蹄子──”
咬牙切齿的咒骂使得她原本还算娇媚的容颜变得扭曲可怕,那血红的双眼就好像要把青衣活剥生吃一般森寒。
“就如同你那个荡的母亲一般,妄想获得师兄的爱,你们以为自己是什麽。”
女子越说越愤怒,一把扼住青衣的脖颈,让她呼吸困难。
“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一起习武一起念书,为什麽,为什麽他宁愿上那个贱货也不肯要我,现在竟然还和你这个小妖彻夜缠绵,到底你们母女有什麽妖术。”
女子掐住青衣用力摇晃,使得青衣一次次撞向身後的圆柱,样子犹如痴狂。
“不对,师兄本不爱你的母亲,甚至事後都没有回去寻找,只是你母亲一味的痴心妄想,还试图用孩子来绑住他,师兄那般潇洒清冷的人又怎麽能被此等劣货玷污,所以我就慢慢下药,呵呵呵,你不知道,你母亲最後全身腐烂,容颜尽毁的样子,真是美妙极了。”
女子看着被自己掐的面色青紫的青衣,癫狂的笑了。
青衣痛苦的张着嘴大力喘息,样子就像一个快要溺水而亡的人,耳中听着女子的叙述,暗称她便是当年下药给爹爹,想要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竟然是爹爹的师妹麽。
“哼,可是你却不同,你这个贱的东西,竟然勾引自己的父亲,还做出那种不堪入目的事情。”
女子看着青衣,脸色一变再变,想起自己昨夜突闻末离的踪迹前去查看,却看到了他与他的女儿靡交缠的样子,他低语时,一遍遍的“我爱你”就像是锐利的钢刀,凌迟的自己体无完肤。这个女孩怎麽可以,怎麽敢──那是自己做梦都想要得到的师兄啊。
“是因为这张脸麽?还是你妖媚的声音?再或者是你自认为娇嫩的身子?呵呵,都毁掉,都毁掉师兄就不会再爱着你了吧,呵呵呵──”
女子仰头大笑,样子疯狂极了。她看着被放开後剧烈喘息的青衣,向她口中塞入一颗药丸,迫使她咽下,然後拍了拍手。
顿时,身後的大门被打开了,几个猥琐肮脏的男人来到女子身边,满眼猥琐的看着被捆绑住的青衣。
“别担心,给你吃的不是春药,只是改良版的软筋散,你可以思考,可以感知,就是不能反抗,而且你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你说这感觉是不是很美妙,这几个男人可都是我心为你挑选的,他们都是很久没有开过荤的乞丐难民,相信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好好享受吧,嗯。”
青衣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听着女子癫狂快意的笑声,深深的绝望了。如果自己被他们奸污,那还有什麽脸去面对爹爹,可是现下自己行动被制,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谁都好──】
青衣在心里呐喊,不甘的泪水夺眶而出。
“哈哈,老子从没见过这麽水灵的娘们,真是便宜了老子了,先说好,让老子第一个上。”
满口黄牙一脸横的猥琐男子看着身边同样急色的兄弟们,命令的开口。
【滚开──别碰我──别用你们的脏手碰我──】
青衣一遍遍的在心中呼喊着,想要逃离他们的控制,可是虚软无力的身体却让她无能为力。
“,这妞真嫩,哪里都是滑的,这些衣服真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