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离双手捉住宝贝的腰肢,把她微微举起,用自己快要爆炸的狠狠的顶弄着她水泛滥的小,一上一下的颠簸加重了两人间的摩擦。突然,马匹一个踩空,微微的失重让末离大的头瞬间冲入其中。四面八方压迫来的紧致感,让他快慰得嘶吼起来。她体内实在太紧太热了,却又足够湿润,他感到它像小嘴一样仿佛要把他往里吸似的,让他控制不住地更用力往里挤。
“哦,不,爹爹,不能进来,不能,啊~~~”
青衣蹙着眉,只觉得整个腰部麻嗖嗖的,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交媾让她不自觉地抗拒,更加收紧的窄把末离硬生生卡住了。
“放松点宝贝,哦,太紧了,在外面你很兴奋对不对,都要把我夹断了。”
末离也憋得快崩溃了,敏感濡湿的花比以往更加紧致,shǔn xī得他愈发坚硬炽热,才进去个头已经舒爽得他差点出来。
末离大手揉捏着宝贝的腰部,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提起劲臀重重地撞了几下,冲破她火热的媚构成的坚实防御,一下比一下侵占得更深入。
“不,不。好酥,别再进去了,别。”
青衣现在才有些後悔,不该勾引他的,她扭动着细腰,想要躲开爹爹越发深入的冲撞。
“恩,小东西那麽饥渴麽,才进去就扭的那麽浪,会被看出来的哦。”
末离坏心的曲解青衣的意思,火烫的不紧不慢地渐渐深入。青衣觉得矛盾极了,既想停下,又想继续,她的花早就泥泞一片,唇更是如小嘴般颤抖夹弄着外露的。
“爹爹,别在折磨我了,好痒,爹爹。”
理智开始远离,身体的欲望战胜了一切。
“想要什麽,恩,爹爹听不懂。”
末离停滞不动,看着一脸饥渴难耐的宝贝,咬牙忍住大力弄的感觉,逼着宝贝开口。
“爹爹,快把你的进我的身体里来,我好痒,好想尝尝你又硬又烫的大,用下面那张小嘴,啊~~~”
末离握住青衣的两条腿,把她完全的打开,就着马匹的颠簸,一下深深的捅了进去。
“啊~~~到了到了,啊~~~”
青衣被那深入的一下顶到了天堂,一股股的开始涌出,更是剧烈的抽搐夹弄着。
“荡妇,竟然要自己的爹爹在外面干你,说,你是不是荡妇,啊~~~要把我夹断了。”
末离大力的弄着,每次都到她最深处,他觉得女儿的身体简直像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当他进她最深处,刚好嵌进她子前的软中,它像小嘴一样吮住他头边缘的沟道。
马匹的颠簸让末离的进出比以往更加强劲有力,直把青衣的态毕露,她埋在爹爹的衣襟中,难耐的呻吟着。
“青衣是物,是荡妇,是爹爹的奴,啊~~~爹爹的青衣好爽,啊~~~~”
末离低头埋在宝贝肩窝上,听着她在耳边叫娇喊,下身毫不客气地抽出再进。他的动作没有节制,每次都抽到外面,再整地顶进去,大头挤入狭小的子口给他带来极致的快感。他的又又硬,随着马匹的上下起伏,像打桩一样狠狠戳着她敏感的子,在这麽暴的抽中,青衣觉得自己又要到了,水越流越多,她修长的双腿在爹爹的衣襟中紧紧的夹着他的腰,绷直了脚趾,脊背发麻地达到了极致。
“爹爹,不行了,青衣又要到了,又要泄了,啊~~~”
“忍住,和爹爹一起。”
末离咬牙,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下身快速的撞击进那紧致的要了他命的子,终於腰部一抖,火烫的如子弹般一股股的入青衣的子中。
抵不住那极致的快感,青衣泄出了,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末离低吼着,享受着余波的快感,过了数分锺才回过了神,看着再次软倒昏迷的宝贝,爱怜的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路过的行人看着那柔情蜜意的慈父场景,不自觉的温暖一笑。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在繁乱的衣襟下,是水横流,器相交的靡风景。
作家的话:
昨天有事没更..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