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衣服,赤身裸体,翘着鸡巴,我去了。
[hide]扑鼻的熏香,闻起来不错,浴室里水汽缭绕,隐约能看到女友的裸体,背对
着我,在橘色灯光映衬下,透射出光滑的润泽,那美妙的腰肢,扭出一股股诱惑
的风情,伴着她一如既往的甜腻嗓音,幽幽荡荡地飘过来:
“老公~帮我擦干净呗~”
擦干净?
我猛然觉地心头一紧,鸡巴一震,血脉一冲,顺势直接就扑了上去。
有些事情,永远也不会擦干净!
我从后面,扒开了她的屁股,提枪一路猛突,没有润滑,没有前戏,没有温
柔,只有操,最粗暴,最兽性的操!
她显然是被我吓到了,活脱地像只惊慌失措的小绵羊,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
姿态,被我无情地囚困在身前,只见她弓着腰,佝着背,膝盖微曲,两只手无力
地撑在光滑的瓷砖墙面,头,祈求我,无助的声音,是抖的。
“不要~”
“不要~”
“不要急~”
不要急?
这叫我如何不急!
我操~
这一下最深,最用力
一直到头!
震地她浑身跟着扭曲,暴风骤雨般地抽动,不会停止!
我从后面,紧紧地抓着她的乳房不放,用掌心细细地感受那圆润的乳头,所
传递过来的振荡,来自她身体内部的振荡。
那是一种异样的征服快感。
当我的鸡巴可以自由地,在那个紧致的腔道里摩擦,那不断溢出的yín水,和
她不由自地呻吟,又每每总会提醒我,有关那根陌生鸡巴的存在,然后,我会
插地更猛烈,让那逼里的yín水流地更凶,让她叫地更惨,这频率会越来越快,越
来越快,直到我处在射精的生理边缘,在心里上,再也无法避开那根陌生鸡巴的
纠缠,我才肯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从她那被人操过的逼里,连同那罪恶的yín液
一起抽出。
因为我不想输,至少不该输地那么早。
我松开了她滑嫩的乳房,腾出手来,用虎口一把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并将
她整个人掀了过去。她背靠着墙,双手交叉,夹在身后,一脸无辜的表情,小心
翼翼地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一副无辜天真的眼神,就越是能激起我的欲望,于是
我故作深情地,把嘴贴到她红热的脸颊,左手掐住了她雪白的玉颈,与此同时,
右手拇指也开始,慢慢地揉搓着她水润的唇瓣,在那上面温柔地刮来抹去,细细
地感受着她口中幽兰的气息,是否与我急促的呼吸保持一致:
“想不想老公?”
她向上勾着下巴,目光清澈动人,顺从地小声应我:
“想~”
然后我跟她深吻,吻到窒息,记得过去,我一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目光,即
使是鸡巴已被挑拨的坚硬如铁,也绝不忍心那么粗暴地操她,而现在我却生怕操
地不够狠,不够猛烈,以至于没有操死她!
我重新桶进去,像把锋利的刀子,插进了要猎食的鲜肉,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的悲悯,她轻闷地“哼”了一声,两只手本能地揽住我的脖子,我顺势把她抱了
起来,她顺从地用腿盘住了我的腰,并把头埋进了我的肩膀,湿漉漉的发香,有
一股刺激性欲的芬芳,把我的鸡巴燎地火热。
我一边走,一边挺腰,愤怒的鸡巴,爆着青筋,像根被烤红的铁棍,轻易地
便烫化了她的唇口,外翻的唇肉浸着一层油亮的水渍,升腾出一股yín靡的味道。
她被我扔到了浴室的洗衣机上,因为我不想在床上操她。只见她洁白的贝齿,
浅浅地咬在樱唇之上,紧蹙的双眉,好像有一股难言的苦衷要说。
可是我不想听!
我上去一把握住她的乳房不放,饱满的乳肉从我的指缝间溢出,有一股实实
在在的满足感,让我不停地想用鸡巴去填补,充实她下身的空虚。
“有这么想么?”
我慢慢地感受着那团肉壶,严丝缝般地包裹,里面已然可以自由滑动的鸡
巴,先是被我,渐渐地向外抽出一半,才又调头,缓缓地插到底。
“嗯?”
“有这么想么?”
我继续插,继续操,脑子里不停地翻腾出,她被另一根鸡巴操时的模样:
她祈求的目光,绯红的脸颊,幽兰的鼻息,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没错,是那个样子,就活生生地摆在我的面前!
我操~
我操!
我操操,
操!
我一边操,一边问她,同一句话,反复地问她:
“有这么想么?”
“啊?”
“有这么想么?”
……
她拼命地抓着我的胳膊,玫瑰色的指甲悉数抠进了我的臂肉里,那眯着的眼
睛,像一轮弯月,似曾相识的画面,让我不忍直视。
彼此紊乱的气息混在肉体交的yín靡之中,把她的声音衬地格外香甜。
“老公~老公~”
她每叫一声,我的心都跟着不由自地颤一下,有点疼,腻在快感浓烈的漩
涡里,变得越来越不明显。
也许是麻木了。
慢慢地,chōu_chā地频率,降了下来,她也能感觉的到,重新睁开了眼睛,渴求
地看着我,还是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
我压抑着内心起伏的失落,认真地问她
“出来跟我偷情,你老公知道么?”
“嗯?”
她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刚想要继续发问,就被我粗壮的鸡巴,一下子戳了
去,只留下一声痴痴地呻吟。
“知道么?”
她呻吟不说话。
“不知道么?”
她呻吟也不说话。
“那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继续之前猛烈的chōu_chā,用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身体里面,去找答案,那
是一段奇妙的历程,明明心是痛的,可是鸡巴却是爽的,那饱满的guī_tóu,以及那
粗壮的茎身,大的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
我插到她浑身香汗淋漓,软地像棉花一样,整个人都瘫伏在我的肩头,神志
不清,那恐怕是我,跟她在一起时,发挥最好,最持久的一次。
而我也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
当周身喷张的血脉,全部都集中在那弹丸之地,强大的压力,上升到了不可
逾越的阀值的时候,没错,也就是在这个最危机的时刻,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
我无法坚持下去的理由。
我猛然停下chōu_chā的动作,瞬间的制动,好像把整个世界都定住了,但强烈的
冲动却在看不见的肉体里面,偷偷地撩拨着彼此的神经,为了避免擦抢走火,我
把鸡巴平静地停放在她的阴道里面,强忍着急促地呼吸,我盯着她一脸虚脱的样
子,装模作样地问她:
“偷情爽么?”
“爽~”
那是一个天真到不知道修饰,满足到不知道羞耻的表情,混着激情的潮晕,
她诱惑的目光,是罪。
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再也无法挽了。
我射出了这辈子最多的一次jīng_yè,一股,两股,三股……
多到我头昏脑胀,两眼摸黑,强烈的快感在我的身体里面,分割出了无数幸
福的轨道,五脏六腑也从来没有如此畅快地连结在一起,我闭着眼睛,如释重负,
静静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零星地几股空枪,不时还会冲出来助兴,只是,爱,
已越来越远。
静静地喘息了一阵,我突然觉地好失落,心中的空虚也如天上的阴云一样,
越积越大。我爬了起来,打开了淋浴,冲洗着身体,水汽渐渐浮起,她瘫躺在那
里的酮体变得越来越模糊,隐隐能听到她关心地问我: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
老公?
“婊子,什么tm是你老公?”
我的声音很冷,形同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