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气吸津,待彼合气,微动其形,多交不泄…唔,以益元阳…栖凤,可以了吗?我忍不住了…”
“啊——啊!嗯啊,轻…轻一些,啊,苏莫尔,轻点嗯嗯啊——”
苏莫尔一字不差地复述后猛地将我按倒,肩膀抵在榻上,双膝跪起,臀儿自然而然翘对他的胯下,承接他的进入。忍到极致的巨物插进被浇灌滋润过的花穴里变得肆无忌惮起来,穴中尽管紧缩如旧,但刚被开拓过不久的甬道已不再寸步难行,渐渐顺畅的进出中,他的力道越来越猛烈,次次直捣花心的顶弄掺杂着粗暴意味,“栖凤,让我都进去…”。
过浅的花径容不下他整根巨棒,苏莫尔抓着我的腰忘情耸顶,执着地想要捅开花心,欲将全部肉身侵入到我身体里。我趴在榻上把脸埋在双臂间,忍不住开口呻吟哀求,身体却完全控制不了地迎合扭动,在微疼浓美的欲海中沉沉浮浮。
连连戳刺中苏莫尔骤地狠力一顶,炙烫硕阳不作预兆地破开花心,钻入花壶的刺激令他迷乱嘶吼:“唔!我都进去了,啊,都装进去了!”
“啊啊啊——嗯啊——啊…”
这一下撞得我手指脚趾齐齐蜷紧,塌腰仰头浑身抽颤,出其不意、直入云端的极乐简直令我魂飞魄散,情难自禁地失声浪叫高吟。紧套阳具的花径原该密不容发,可因强烈高潮而生的阴精却如巨浪般从撑薄绷圆的穴口四射狂泄,二人耻臀双腿纷纷染湿,汁汁水水顺势流在本就狼藉不堪的榻上。
“栖凤,你里面…,感受到了吗?都进去了…”
“别,啊啊…嗯啊——我…太多了,不要…”
高潮中苏莫尔不仅不停下chōu_chā,反而更加放肆地驰骋,脆弱敏感的花心被反反复复地捅开刮撵,粗长阳根狠抽猛顶地捣杵花壶,似是每每将肉壁都戳弄得变形才罢休离去,随即又再次闯进入肆虐一番,小腹随着他的又快又猛的动作一下下地凸起瘪下,仿佛在不断地描绘勾勒肉刃在我体内的形状。
许是过了很久,无力的身体宛若不再属于自己,上身瘫软进塌里,全凭苏莫尔抓提着我的腰狠狠地抽动不休,我泄了叁次后他仍无一丝停下的意思,也不知是否是药效的缘故。唧唧chōu_chā和噼啪肉响中他连速度都未曾有缓,快感浪潮强强弱弱连续不断,我在沿着脊柱传至身体各处的酥美中奋力保留一丝清明。
他射出精华才能泄去一份药力,却又要保证不能损耗阳元,只得等他射过几次后方可留心观,察斟酌小心地运用采补术。然而以眼下情况,他这般持久不易射精,这…这得用上多久?我怀疑自己能否在这不间断到叫人悚栗的狂澜欲望中撑住。
忽然苏莫尔凶狠一挺,忘乎所以地沙哑吼起:“唔啊,栖凤…栖凤,好棒,嗯——要射给你了!”终是将熔浆般的阳精注满我的花壶,又烫又涨的体内再次掀起一波狂潮,而我没有一点力气呐喊,只轻轻低吟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