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莫尔。”他人是醒了,但神智并没有恢复。难道说解毒丸还未起效?
能让苏莫尔有机会恢复的似乎也只有阴阳交合一途,但若丧失理智,如何能确保情欲退去前不尽失真气?
苏莫尔把脸埋进我颈窝,热烫的唇舌不知轻重地来回舔咬,我即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接着稣疼麻痒过电一样蹿了半个身子。这可恶敏感的身体像被唤醒了一般顿时有了感觉。
“醒醒苏莫尔!”他力气出奇的大,我根本无法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又不敢用内力打他,只得并起两指点向他周身几个穴位,然而苏莫尔稍顿了顿,暴动的真气就将淤塞的穴位冲开,继续肆无忌惮起来,我正双手推拒他的胸膛,想着到底是否用内力将他打开,推开以后又该怎么办?
这一晃神的功夫,苏莫尔在我身上乱摸却不得法的双手往我臀下一钻,“嘶啦”一声竟将外裤,中裤和亵裤沿着中缝一并撕开,用力之大直把小腹,玉户连带着整个臀股暴露出来,身下骤而一冷,我霎时抖了个激灵,惊慌颤抖地喊:“不,还不行,不要苏莫尔。”
我毫无准备,私处只是微有犯潮,怎能容下他那般的巨物?可他正神志不清,我说什么他也不知。他两手死死抓住我的大腿左右一分,几成一条直线,腿心所有脆弱之处纷纷在他身下敞开。情急之下,我想趁他跪起之际挣脱桎梏,不料他只是微微抬了下腰胯,根本不顾对没对准就猛地一沉,而我腰身刚抬起一半,又被他重重压下,“啊啊——!!”阴差阳错下,那尺寸骇人的龙阳竟是误入了后庭!
我惨叫到一半就窒得发不出声,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昏厥过去,而强烈的剧痛让我保持一丝清明,感受那久未被侵入过的干涸后庭正被硬生生捅开撕裂,犹如煅烧过的圆棍烙铁挤进半身也猝然停下,身上被yín欲控制的男人低低嘶吼,似乎因干涩紧箍的肠道而痛苦,再难有寸劲,僵在那里微微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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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只有一更。真不是故意虐梧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