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许多时日,料想那冷渠英应是快到极限了。于是我便来到淬剑池地牢,方步入空无一人的大堂,便听到混在燃烧着火把噼啪声中的呻吟,细小而又压抑的男声从半掩的石门后断断续续地传来。
心下了然,敛气悄声地从门缝中向石牢内望去。逼仄狭隘的昏暗石室中两具身体交迭在一起。一条黑沉的玄铁链拷在冷渠英的双腕上,另一端则固定在墙上。他半阖的眼中浓紫的眸光遮也遮不住,微光下赤裸白皙的身体仍旧发出珍珠般的淡淡光泽,半点也看不出是被日日凌虐过的样子。
镰叁疼惜地轻吻着身下男人俊美的侧脸、修长的脖颈又在他胸前两点流连一番才慢慢一路向下,小心含住直挺而又脆弱的部分。冷渠英喉结滚动,努力咽下细碎低哑的呻吟,却抵挡不住身体的需求,腰臀不自主地随着啧啧吸吮上下挺动。镰叁一面吮着,一面将手指伸入后面的菊孔,一番抽动后,冷渠英终是忍不住,在镰叁嘴里一泻千里。镰叁似是得了宝贝,一滴不剩地将口中之物咕咕地吞了个干净。
而后,冷渠英浑身松散地仰面躺着,闭着眼睛平静无波地等待即将到来的侵犯。然而,镰叁只是从身旁的铜盆中取过浸湿的细软棉布为冷渠英净身,又给他的敏感之处细致地上好药。冷渠英诧异地睁开紫眸看着镰叁胯下鼓胀却仍是一副木然不变的表情,充满叹息地轻声说道:“你不必做到如此...”
镰叁不做声,冷渠英也不介意,接着又道:“北方人烟稀少,我曾向少主谏言...或可先行向北。”镰叁手中动作一顿,冷渠英轻轻一笑便不再看他,转而盯着房顶,“宫主的性情你我也算略知一二,万不可再像上次那般忤逆他了,何必无辜受那一掌?”冷渠英不再言语,镰叁依旧沉默着喂了冷渠英些许清水和丹药。
我转身走到大堂尽头,才坐在椅上就响起沉重石门闭合的声音。抬眼瞥见镰叁那一瞬的惊诧,继而见他疾步走过来,单膝点地施礼:“见过宫主。”我抬抬手指示意他起身,支着头看向下方的镰叁,只消一眼,镰叁便颔首道:“冷渠英方才告诉属下,他曾向少主进言向北逃离。”
我勾唇以待:“长老的味道定是妙不可言吧?”
镰叁木讷的表情中闪过一丝紧张,方要措辞道:“属下...”。
我略抬手,不在意地打断:“勿用慌张,事情办得不错,不过…你如何问他的?”
“......”,镰叁似是想了想,说道:“属下并未询问,是他自己说的。”
“哦?”我看着不有隐瞒的镰叁,轻轻敲起坐下扶手,“你觉得可信?”
镰叁明显一怔,望了我一眼,低头迟疑道:“摄魂香从未停过,观他瞳孔颜色深度和以往经验来看所说应属实。只是,从没有人吸取如此多摄魂香,还能像长老这般保持清醒,故以...属下也无十成把握...”
“恩,再添上两分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