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可怕的鞭笞终于停下,肩臂腰臀的皮肤仿佛被开水烫过又被剥去了一般,极度的痛楚使我大汗淋漓,如此疼痛中腹间股下的磋磨不适仍旧难以忽视。
“还未到休息的时候。”
“嘶...啊...”勒入肉缝中的珍珠绳索顿时被哥哥用力拉直,我虚弱不堪地踉跄站起,向后跌进他怀里,碰到身后伤处时不由得连连倒抽冷气。
“你可知你这样有多美?妹妹不能得见,太是可惜。”他扶住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过背后伤痕,留下凉凉的津液,火辣肿胀的瘀痕轻轻一痛后就开始酸麻发痒。一阵舔舐后,疼痛去了大半,反而花穴肉核上珍珠的磨动急了起来,快感渐渐攀升。
片刻后,哥哥又回到软榻上,还不忘将手中绳索震了一震,不用他说,我也知还要继续。我站直身体,尽力深吸了几口气,再向后缓慢退去。
行动中,xiǎo_xué肉芽不住地被黑白珍珠顶压摩擦,爱液溏泄,滑腻了双腿。从池岸到哥哥身前不足半丈的距离竟是又泄了一次。
“妹妹玩得高兴吗?”他也不顾我一身伤痛,长臂揽过我腰身,两手把双腿一分,我便向前大敞着花门玉户跌坐在他腿上。臀背上交错的伤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又引发阵阵抽颤,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抹了一把腿上的浆汁,“怎么不说话?看来你还尚未满足呢。”说罢,他扔下珍珠绳索,手中长鞭手柄一转,就那样直直插入到湿淋淋的xiǎo_xué中。
“啊!不要!”赤红的鞭柄乍然冲进体内,没有任何怜惜地chōu_chā起来。鞭柄不过两指粗细,蛇皮也较为光滑,但却异常冰冷,如若一只冰柱在体内抽动。
“不要?嗯?”他不满地从后面咬住我的耳垂,轻柔呢喃,手中却越发狠戾,一次一次地戳穿花芯,顶进zǐ_gōng。
“啊!嗯啊——别...啊呀呀!”
肚子被戳得咕咕作响,花穴里既疼又爽,眼看着即将达到顶点,忽地穴中一松,哥哥竟将鞭子抽了出去。我无法低头,只能仰着看他的眼睛。
“想要就求我。”他在我额上印了一吻,放下长鞭,从后面搂过我,双手揉上娇嫩的蕾尖,夹着两团绵软中的九阴诀墨玉玩弄着。
闪过一丝犹豫后,我喘着粗气,下贱地央求道:“哥哥。快给桐儿。桐儿要,求哥哥插我。”
在我难耐地磨蹭中,哥哥掏出腿间滚烫的巨物毫不犹豫地插进饥渴发痒的花穴,“唧”的一下挤出一汪粘腻yín液。
“啊!好涨——”我放浪长吟一声,心中一遍遍告诫自己,我只是在曲意迁就,并不是主动求欢。然而,被哥哥粗硬ròu_bàng贯穿的xiǎo_xué却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慰,一点也不想让他停下来。
脖颈与双手被牢牢锁住,只能任凭哥哥托着我的臀儿,用紧窄的花穴套弄他的大棒。腹中泉水满盈,后庭被粗物堵住,本就被挤压得没有空隙的xiǎo_xué还被烙铁般的巨茎强迫顶开,如风狂雨骤般地一顿猛插,下身各处仿佛都要被撑破撕裂。
“啊!嗯啊——啊啊!”小嘴在梗塞呼吸之余只剩下声声哀吟。耳边萦绕着哥哥炙热的粗喘,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胸前双乳上下抛动,花瓣间骇人的肉茎不住地进出zǐ_gōng刮过寸寸肉壁,我感到前后两个粗物中间的肉膜都被撑得薄薄的,似是一不小心就要破碎。
“插我!还...要!哥哥,嗯...嗯...再深点,插坏我啊!啊——!xiǎo_xué...好美!好痛啊!”我被哥哥抽顶得四散崩溃,疼痛快美兼而有之。巨浪般的快感让我忘乎所以,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你还要多yín贱?!怎么操你、干你,你都不够?!贱人!荡妇!哦——sāo_xué真是紧死了,咬得我要射了!”
在哥哥狂乱迷醉的低吼中,无比硬挺粗壮的巨阳死死地抵进了zǐ_gōng,并在不住地旋转上挺,转瞬间滚烫的岩浆就在花壶中喷发而出,原本就鼓胀的肚子,再次增大,撑涨得肚皮似乎马上就要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