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发抖的桐儿搂进怀里,见到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划过秀美的脸颊,便轻柔地把湿漉漉的长发顺至她背后。手上运起纯阳真气,捂上她冰冷的脸,可她还是冷得打颤。
既然如此...
我默运纯阳功,手下真气盈出,气劲贴着她的肌肤游蹿,登时,浸湿的布料好似化成了带水的蛛丝,散落了一地。
“哥哥!”
她错愕地双臂环胸,两只小手不知要遮住哪里才好。这档口她还敢回头看一眼冷渠英,若非她目露祈求,我险些便要飞身出去,将那没死透的竖子徒手撕裂。
但这并不妨碍我释放怒火的欲望。我将她架到亭栏上,面对面地用双臂拦起她的膝窝,在她的抵抗中,暗自掏出衣摆下的炙热火钳,腰胯一用力便想将分身挺进她只是略有潮意的花苞。
“不!哥哥!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挣扎得异常剧烈,正欲突破穴口之际,我忽觉心口一震,顿时血气翻涌上来,不觉间便放开她后退了一步。
我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然带着十成内力重击了我一掌!
又赫然发现她居然这般快就练至九阴诀第二重了?!也好,也不必顾及她的丹田了。
我迅速压下上涌的腥甜。不过即便她功力精进,与我相比却也是难望其背,只是这一击我毫无防备,距离又如此之近,心脉难免稍有受损。我暗运纯阳真气,游走至心脉伤处,那点微末内伤便被化去。自十七岁时纯阳功练到第五重后,从未有人能够近我的身,莫要说伤我了。如今我却被自己最不设防的人...
我抬眼看着不知所措的她,心中的冷意与盛怒却比方才更令我气血翻腾数倍。
“哥哥...你受伤了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她惊慌失措,泫然欲泣道。
“若非你内力远不如我,否则我非死即伤。”我钳住她的皓腕,把赤裸的她拉近我面前,冷冷地质问。
“你想杀我?”
我脱口而出这般设想,冷怒中心底猛然刺痛。我那么恨,都未曾有过杀她的念头,一丝一毫都未曾有过!而她今天这番作为,是否就是想让我死?!是了。我对她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强迫她,玩弄她,她定然恨我入骨,恨不得我去死!
“你恨极了我是不是?”我揣摩着她的心思,狠声问。
“不!不是的!啊——!”
我捏住她双肩,轻巧一拧,便将她纤细的藕臂卸下,无力地垂在身侧。她急迫的辩解被凄厉的叫声中断,疼痛使得她只得依靠在我怀中,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襟,却仍旧哭着道:“我怎会想杀哥哥?...亦没有...恨你...我只是一时...慌张...”
“不恨我?呵,即便这样也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