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忧心忡忡根本阻止不了哥哥的施为,只见他解下腰扣金环,两手将其一展,那金环瞬间变得笔直纤细,一头还被拧出个钩来。
正疑惑间,就见哥哥将那金钩探入了菊洞中,我吓得正欲躲闪,哥哥立即扣住我的腰身,不叫我乱动。
“哥哥!你要做什么...别!啊啊——!好痛!不要!”
哥哥用金钩勾住木如意底端的圆环,借由金钩的纤细,将木如意在菊穴中慢慢转动。可那木如意已加倍涨大,在后庭之中实难动弹,如此一转只觉得涨裂般的剧痛。
哥哥停了一停,轻吻着我的臀肉,一手伸到花核上抚摸着,另一手又慢慢转动起来...
许是被哥哥的轻柔所安慰,后穴的疼痛也不复那般尖锐。他又将菊洞中抹了些馥香膏,继而加快了转动速度,慢慢地,菊穴中终于开始渗出汁液,和着药膏的润滑他手下的动作才渐而顺畅起来。
“嗯嗯...咿呀...哥哥...快快些取出来...”
我嘴里催促着,可后庭中的疼痛不知从几时起就已经变得微乎其微。
哥哥也不再只是单纯地转动那yín具,更是开始浅浅地抽送起来,从银铃越发短促的声响中,我知道这抽送也越发快了。
“舒服...嗯嗯...嗯啊!”
哥哥早就丢下了金钩,直接用手抽送着木如意。在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的进出中,后穴yín汁飞溅,唧唧作响,而铃声亦是疯了一般疾鸣。
从镜中能清晰地看到菊门已变得血红,那棕黄的yín具则更为可怕地已涨得近叁指粗细,将菊门褶皱都撑得几近平整,插搅得那鲜美多汁的媚肉也随之翻进翻出。而哥哥的眼中不仅有兴奋和欲望,还裹携着狂热与狰狞。
哥哥一直抚慰着我的肉芽,花穴也一直在流泄着汁液,但这都比不上现下菊洞中的感受。菊穴中丝丝胀痛中夹着深入骨髓的酸麻快慰,那充实饱满的无上酥爽侵蚀着我的神志。
“啊——好棒!哥哥!哈啊...后面要裂开了...嗯啊啊...用力!插坏我!”
镜中的我不知廉耻地狂呻浪吟,口流香津,眼神迷离得没有焦距。我的全部心神都被后庭引去,哥哥白皙修长的手控制着令我发疯的yín具,他口中低沉喝着:“yín货!你怎得这般贱?!”说着,那木如意被整支抽出,又在肉洞未闭阖前飞快地连根没入,使得yín珠四溅,银铃狂响。“这个洞竟然能吃下这般粗的东西,是不是被这木头操得美翻了?!”
“啊啊啊——好美...桐儿...被操得好美!”我满心满脑俱是强烈的快感,再也不知羞耻是何物。
终于,在那木如意在最后一个猛抽后,菊洞深处缩绞着到达绝妙高潮,我尖叫着激射出了愉悦的浆汁!而哥哥也不知是何时拿出了硬挺的ròu_bàng,趁着菊穴绽开,迎着我喷射的yín水将马眼抵在洞口,随着菊门闭阖时带给马眼处的shǔn xī,他闷哼着把炙热白浊狂射进后庭!
我瘫软着看着镜中的两人——哥哥阖目昂首,俊美的下巴与长颈勾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身上衣衫完整,只露出令人粗壮生畏的男根,火红的肉冠前面还射着阳精。但他胯下光裸的白臀中,那红艳的菊洞已然紧闭,上面布满了他的白浆,蠕动的菊门还时不时地像小嘴一样吐出一些汁水,而更多的、两人相互交融的液体则顺着镜中柔魅少女的玉户流到榻上...
我闭上眼,无力去想些什么...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我瘫倒在榻中,哥哥在我身后整理衣装,他不容抗拒地说道:“沐浴之后将馥香膏仔细抹了。明日未时四刻到冬青殿来。若再叫我等可就不如今日这般好受了!”
也不待我应答,哥哥便自离去。
我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将里里外外洗净,上过药膏,便回到前方寝殿,沾枕即睡,一觉到天明。
翌日晨起,我只觉周身乏累,密处酸疼不已。待在榻上行功数个周天,这才舒畅了些。
回想昨日种种,我已知晓了哥哥的目的。他用那yín具并非只为yín玩于我,他...他是想用其开拓我后庭,直至能够容下他的龙阳!想起哥哥勃发坚硬的巨茎,长余六寸,粗如儿臂,平素连前穴都难将其全部含入,如何能进得了后庭?!
这般一想便觉得不寒而栗。而一切皆因我气海不稳,元阴易失。为今之计只有尽快将九阴诀练至二重,与哥哥正常交欢...
我...我这被逼得整日想得都是些何事?!我不由气恼,但又无计可施。
压下烦心思绪,又将九阴诀修炼了一个时辰,这才唤来阿芦,梳洗换衣食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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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英。”
待我来到淬剑池时,冷渠英已然站在台前负手而立,听我唤他,便转过身来对我盈盈而笑,“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