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语噎,义愤填膺的底气一泻千里。
哥哥冷哼一声,“哼。那些书卷的确算得上房中术,也确实为你而研习。”
听他如此开诚布公,我更是哑然。
“既知是我的玩物,就该有作为玩物的本分。”他若无其事道。
我垂头听之,紧锁心扉,任其羞辱。
这档口,他大手一伸便扯开了我的衣襟,那本残破的手记跌落地上,他捡起一看,面色瞬变:“哪来的?!”
方才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令我心有余悸,此时便不敢违逆他,“适才在匿武阁无意拾到的,不过是个小孩子的手记...”
他定定看了眼封皮,翻开首页略略一扫,眉色稍舒,“去净身。”说完拿着那册手记转身就走。
我依言而去,在冬青殿的浴堂清洗了一番。出浴穿衣时,自嘲一笑,改手拿起屏风架上搭着的长袍,一披了事。这袍子正是昨夜他在匿武阁穿得那件,淡淡松香直钻心头,神思微晃,自骂一句:“不要脸...”
哥哥的青袍又大又长,穿在身上空空荡荡,下摆拖地,我紧了紧露出大片白腻胸口的衣襟,就这般来到他的面前。
他坐在明月榻旁的太师椅上,手边茶几上放着个精致盒子,见到我的样子,飞眉轻挑,目光幽深。我嫣然一笑,迎上他的双眼,里面的小人儿清丽中透着股子妖媚。
“不许这般笑。”他沉声道。
我垂下嘴角,盯着脚尖,长发半湿,紧贴两颊。
他刚抓住我的手臂,欲将我拉近,我忍不住吸气闷哼。他遂即松手,将我臂上长袖一卷,就见本是晶莹如玉的藕臂上印着一个五指掐痕,红肿得老高。他不动声色地从盒子里拿出个小巧瓷瓶,方一打开,一股喜人的幽香即刻传开。他长指捥出少许稀薄的透明药膏,细细抹在伤痕上,顿时臂上传来阵阵清凉,疼痛全消。
“这药膏倒是不错,似乎比玉雪活化膏还要好上几分。”我道。
哥哥看着我的手臂,仿佛在观察药效,“此馥香膏是云医门新制的。不仅能快速止痛,疗治外伤,还能改善肤质,长久留香。”
说话间,他用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覆上一侧圆乳,轻柔搓动。长袍空荡,行走间来回摩擦已然让胸前蓓蕾挺立如豆,在布料下支起隐隐的两点。此刻乳尖隔着衣服被温热手掌摩挲揉捏,登时觉得酥酥痒痒,传遍全身。
我喘息渐重时又听他道:“馥香膏特意为你而制,其妙用日后你便会知晓。”
想到每每与哥哥欢好,在他不知轻重的索取下,便会受些皮肉之苦,我受着胸尖传来的麻痒,“嗯...何必特意为我浪费人力物力,即便有些伤痛,我...我们的体质也会快速复原...”
“过会便叫你知道知道。”
这是何意...?我不再费力去深思他话中意味,因为此时他两只手俱捏住了我的蓓蕾正饶有兴味地搓捏揪扯着,麻丝丝的轻痛中带着极大的快慰,令我轻声娇吟。
又要行那共效于飞之事了,这才过了几日?我颇为担心自己的内功,于是道:“哥哥...嗯唔...我还未突破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