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刻律动起来,将未完全进入的ròu_bàng,用力挺入。可她蜜穴中填满了珠绳,眼下又硬生生贯入庞然巨物,花径中阵阵火热,蜜液丰沛,本是层层柔嫩的紧箍,却掺杂着坚硬的玉珠和粗韧的绳结,刚柔并济的奇特刺激令人痴狂忘我。暴胀的肉刃拼命挤插刮擦,无所不用其极。酥疼入髓的无上快慰叫我发狂。
“珠...珠子要进去了...啊啊好痛——不要了——哥哥...不——”
丝绳缠在ròu_bàng上,随着我的chōu_chā颗颗珠子也被带得进进出出。而最深处的两粒翡翠则被肉冠穿透zǐ_gōng口顶进花壶中!
“爽不爽?记住哥哥是怎么插你的!一辈子也休想忘掉!”
“啊!好爽!啊——饶了我吧...求求哥哥...嗯嗯...好深!要坏了...xiǎo_xué坏了呜呜...”
桐儿破碎的哭求声刺激得我兽欲大胜,棒身被软肉紧裹shǔn xī,翡翠在肉柱和穴肉间刮蹭搅拌,菊洞中的玉珠也在猛烈的进攻下蠕动,隔着一层肉膜,柔和地研磨着我的ròu_bàng。
妙不可言的丰富触感带给我阵阵战栗,看着桐儿在我身下迷乱哭泣,呻吟浪荡,以及只因我才绽放的花穴菊蕾,心中渐而充盈满足。心底抓住了我一直苦苦追寻的东西。我要的是毫无掩饰的她,对我敞开一切的她,哭笑皆因我的她。世间天地,我的爱恨美恶,唯系一人尔...
在我享受这一切的同时,桐儿抽颤着身子,口中哭吟媚叫,柳腰本能地筛动迎合,花穴咬住ròu_bàng难舍难离,两个洞中还死命绞着翡翠,似要将其绞碎一般,止不住的琼浆蜜液自结合处溅洒开来,与菊洞流的汁水混和在一起在地上淌了一摊。四下无人的林中啪啪唧唧的交合之声长久未停。
“是不是又疼又快活?嗯?”
“呀啊——是...好痛...!嗯啊...插我!哥哥!嗯...啊嗯——舒服啊!要...要死掉了!哥哥!”
桐儿已闹不清是痛是美,意乱情迷得不知所以。至于同样陷入情欲深渊的我则侧头吸咬她腿上浅红的抽痕,双臂紧紧钳住桐儿的腰身,龙柱大开大合地撞击她的深处,龟棱在zǐ_gōng口翻过来挤过去地进出,带着翡翠珠子肆虐她的花房,整株男根被她磨得寸寸酸麻。
“你还要夹多紧?!要绞断我吗?!你这个yín娃!看我不操死你!”
癫狂中的我用狂躁的龙阳在她体内深处放肆驰骋,身心都无比舒畅,道不出的奇爽!灭顶的酸痒直窜背脊,精关欲失之际,我先是一个猛挺,再而抽回ròu_bàng,手指猛然勾住翡翠珠串快速一拉,深入花壶与菊洞的两节珠串疾飞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