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而练起滴水剑,一招一式仍旧认真专注。柳腰扭转间衣摆飘荡,长腿错落中粉红的肉缝稍纵而逝。
气氛暧昧,欲望渐浓。我紧盯着她,她脸颊益发酡红,动作渐渐拘束,双腿间的细逢中好似有了水光。
“贱货,湿了?”她出剑不答,我冷喝:“说!”
“是...”
“是什么?!”
“桐儿xiǎo_xué湿了...”
“只被看看就湿了?难道一直想着让我操你?”
“......”她剑势不断,这次更是直接了当地求道:“求哥哥给桐儿...”
我颇为讶异她的直白主动,自从那晚后她少了很多矜持,但我早已打算罚她,又怎可能轻易放过:“可惜现在我要好好指导你练剑。”
她没料到我如此说,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一直不停地舞动手中闭月剑,只是招式早已凌乱。
我解下翡翠珠珮。这串翡翠是个贡品,足有七八寸长,碧绿的翡翠珠与精巧的绳节相互交错,二十来颗玉珠与绳节依次变小,最下端的珠子大如指顶,最上一颗珠子状如绿豆。整串珠珮无一多余装饰,古朴大气,即可挂在腰间又可缠在腕间把玩,不过即将另有它用了。
我将翡翠珠珮的绳子与柳枝相缠,逢她抬腿之际,突然内力一蓄,珠串似一条灵蛇飞速钻进桐儿深藏的花洞,直没入近五寸,手上感到一个顿力,这一下定是打到了她的花心上。“啊——!”桐儿猝不及防下直接一飞冲天,泄出汩汩玉露,同时身体一软、踉跄扑到一旁的树上扶稳,才未跌倒。
而她此时背对着我,纤腰微拱,深色的衣摆向两边滑落,圆润的白臀暴露无遗,股缝间粉嫩水润的唇肉中夹着一串伸直的、翠滴滴的绿珠。在日光下耀耀生辉,粉紫白绿诸色交相辉映,美妙地融合在一起,看得我心中热烫,龙阳在裤中朝天高举。
我手腕一转,接连发出内力,翡翠珠串兀自旋转起来,我再借用柳枝前送后拉起来。
“唔,啊——嗯嗯啊——”桐儿微颤着身姿,轻咿娇吟。
她不自觉地塌下腰,形如蜜桃的臀儿翘起来,不容一指的肉洞中紧紧含着苍翠的珠子,珠子与绳结粘着晶亮的蜜液被来回吞吐。向外拉时,最里面、最大的那粒则卡在洞口,我再一用力又将珠串送入穴中,一串绿珠犹如活物一般、似性器一样旋转捣弄着她的蜜穴。
她不可抑制地夹紧双腿,承接着无比的舒爽。那无助模样就像股间夹着细线的一屏绝美纸鸢,无论是飞入云端的快乐还是跌入深渊的沉沦都尽握在我的手中。
“哥哥...”她转头,媚上眉梢,婉转呻吟中漏出哀求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