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听他说的话,我茫然无措。我在证明什么吗?激怒他,证明他是在乎我的,而不是一个他高兴就赏些珍玩,不高兴就不分场合地随意压在身下yín玩的玩物?但我不得不承认,这许多年首次与他正面冲撞得到的只不过是自取其辱,更印证了我是他胯下承欢的荡妇!
见我不作声,他一边褪去外袍一边冷笑道:“呵,怎么不说了?后悔了?还是如我所料,想让我操你操到起不了身?”
他一把扯碎我身上那犹如无物的薄纱黑袍,俯身一口咬住我胸尖上的红豆,尖锐得疼痛令我紧紧皱起眉头,咬唇咽下呼痛的话。他一手拧捏着另一侧的乳尖,一手则用两指无情地插进还在红肿的花穴。花穴太小,被毫无润滑地突然侵入两指,疼得我闷哼出来。
他姆指抵住花核揉按,两指野蛮地进出可怜的肉洞,可恨的身体被这般肆虐依然敏感地吐出汁液。就连两处蓓蕾在那剧烈疼痛中仍旧能够感到入骨的麻痒。
这就是我,这就是被自己亲生哥哥逼迫、粗暴地对待后,这个身体仍然会去放浪迎合的我,这颗心依旧无法真正去恨他,照旧心存天真的妄想。为何如此?可悲的是我找不到答案。
随着第一波快感的来临,花洞收缩着喷出蜜液,我终是忍不住落泪了。“被手指插就爽得哭了?”他恶狠狠地说,“既然你如此下贱,想被男人干,今夜就让你亲生兄长好好满足你这个骚货!”
许是被我气得怒不可遏,他尽吐恶浊之言。但我已顾不得他的污言秽语,只觉xiǎo_xué骤然一凉,一个硬物冰凉凉的直接将我贯穿,深深捣入花心软肉!我一声惊叫,就看他竟将闭月剑鞘捅进蜜穴,剑鞘虽不如他阳具粗大,却坚硬细长,而他却次次用力插入,没入四寸有余,抵住zǐ_gōng口的嫩肉才向外抽出,并在深处研磨旋转,似要用这死物将花心捅穿。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被剑鞘chōu_chā得酥软难言,xiǎo_xué锁紧剑鞘的出入,穴内媚肉也随着进进出出,更不要说四溢的蜜汁了。我想反抗,但哥哥钳制住我的双腿,而我只能躺在软塌上,撅起雪臀,承受一个兵器在私密处带来的麻痒。“啊..嗯啊..呜呜...不要!”我再也忍不住羞辱的刺激,崩溃地呻吟着、哭喊着拒绝高潮的到来。然而,剑鞘最后的一个猛刺后,在它被拔出的一刹那,身体不顾我的意愿,颤抖着传递高潮的快感,yín荡的ròu_xué绞动着射出激流般愉悦的证明。
“只一个剑鞘就干得你这么浪,你到底有多饥渴?我的妹妹。”他把我下身的液体抹到我身上,口中还吐出邪恶的话语。而我身体的反应让我无话可驳。
他将我双腿跨在他的肘弯上,让我大开着身体朝外,背靠在他怀里,就这样抱着我站起来,低头轻柔地在耳边问我,“为何不说话了?还是你这张小嘴现在只想叫床?”
“啊!”巨大狰狞的ròu_bàng就这样长驱直入,比剑鞘粗大得多的肉身让蜜洞陡然被填满,胀痛和充实让我叫出声。而他边走边顶的攻击让花穴深处的蕊心酸慰不堪。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全身重量似乎都集中在肉洞中的巨棒上,况且这种站立的姿势更便于他的chōu_chā。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庞大男根上火热的跳动,每走一步,他的ròu_bàng都要在臀儿下沉的时候向上用力挺动,与穴中壁肉激烈地摩擦,如香覃的顶端撑开zǐ_gōng口,深顶入花壶,再快速退出,如此反复。“嗯...啊呀呀...”痛痒交织的爽快从体内直达发梢脚尖,尽管一心排拒,却身不由己地仍旧发出媚叫。
“看清楚你的yín穴是怎么咬着我不放,求我操它的!”
哥哥停在水晶镜前。镜中衣衫凌乱、高大冷俊的男人身前像给婴孩把尿一般托着一个娇小雪白、清美却冶荡撩人的肉体——散乱的乌发,如含春水的眼尽是媚态,潮红的小脸泪痕犹存,细白修长的两腿无力的挂在男人的臂上。而男人有力的大掌则托举着掰开的臀瓣,五指分开陷入臀肉中。而中间艳红的花瓣正吞吐着一根巨物,粗大的怒棒凶狠地上顶下抽,穴口被撑得薄薄的,紧箍着棒身随着它套弄,殷红的软肉也被操弄得陷入翻出,晶亮的yín液润湿整个棒身流到玉丸上,再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男人怀中的小人儿眼露迷离,口角含津,一副享受陶醉的样子。
这...这就是现在的我?我怎会是这个样子?而ròu_bàng剧烈的抽顶马上击碎残存的理智,无法去思考那样的问题。我闭上眼,不想再看镜中yín荡的女人。而黑暗下,所有的感官更加集中,紧致的ròu_xué包裹住大棒,似是拒绝又似留恋地吸咬那让我神魂颠倒的男根,身体的快乐兴奋和心中的羞愧苦涩仿佛要将我碾碎,心里越是抗拒,身体越是敏感,快感连连下那要把我撕裂贯穿的火柱终于喷射出它滚烫的白浆。而下身的小嘴欢快地痉挛着,贪婪地吸入亲生哥哥灌入的体液,绝顶的狂潮快感游走于四肢百骸,那直入心坎的销魂感觉令我溃败,只能在他给的欲望中沉浮,心神已成残片,魂亦不知所归。
哥哥猝然将处在余潮中的我扔在地上,疼痛唤回四散的神志。他凶狠地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于他跨前,把硬挺如昔的龙柱塞入我的口中,不顾深浅地前后挺动,“把你的yín液和我给你的都舔干净!”看着他疯狂狰狞的表情,我痛苦地迎合。再固守心防的执着还有何意义?我升起一股冷彻心扉的惧意。我十几年如一日地关注着的这个人,愿与不愿我都无力抵抗。
当他再把我的脸按在水晶镜上,臂肘胸乳都贴在冰凉的镜面,脚尖离地,提起我的臀儿迎上身后他冲进来的肉刃时,我的心已然麻木,或许顺从本能,只去感受这yín靡的肉欲便好。
“嗯啊...哥哥...好舒服...啊啊!”胸前传来摩擦挤压下冷冰冰的酥痒,身后是深插浅抽中火辣辣的冲撞,痛楚中混合着至痒酸麻,不再探究心中所思后,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是那般轻易出口。
“贱人!是不是想让我插烂你才满足?!”我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颤动,粗重的喘息与娇吟,还有啪啪的肉体贴合声在这浴堂内绕梁不去,印证着yín靡罪恶的一切。
“哥哥...啊...我要...给我...插烂我!啊...啊啊!”没有任何遮掩的下贱的抵死逢迎,让他疑惑地停下。我没有去看他的表情,我不想再揣摩他的心思,只在他掌中扭动着,向后挺动臀瓣儿,收缩穴肉,毫无羞耻地乞求他:“哥哥...求你别停下...”。不过几息的中断,他便更加剧烈地戳刺起来,次次深入zǐ_gōng的抽送让我有一种抵死缠绵的错觉。他没再说话,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两具肉体本能的需求。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俯身咬住我的肩膀,闷声在我体内再次注入他的纯阳精华后,我痛苦又酥爽地迎来巨浪般的高潮。他变软的分身终于离我而去,我瘫软地贴着水晶镜滑下,身体还在快乐中兀自抖动,xiǎo_xué儿张阖中玉露滚滚,满是他的白浊。
他凝视了我一会,稍整衣装,转身离去,一如往常。我对着镜子,看到一个惨淡妖媚的笑意,她说:“果然不去想,就会轻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