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变得飘渺漫长,哥哥长久不停地顶撞着我,无法言明的狂野快感让身体瘫软麻木,无力地任由他驰骋。花穴抽动着包裹住他可怕的男根,身前白嫩的双乳来回颤动,可怜的樱粒晃得看不清楚。快感就像暴雨砸在我身上,花穴的酸慰积攒到了顶点,我就像漂浮在浪尖上一般,寻求解脱。”嗯啊啊!!………”,更加快速深入的chōu_chā终于将我送入云端,xiǎo_xué抽搐着狠狠地绞紧了那给我快乐的源头。
哥哥闷哼了一声,双眸半阖,眼波流转,清冷的面上露出一丝狰狞与狂热,但他没有因为我到了高峰而慢下速度,也没有放轻进攻。伴随着又快又重的戳刺,极至的快感后是让人眩晕的欢愉,一遍遍洗刷着我的娇驱。突然,他揉捏起因高潮而凸起变硬的小小花核!我尖叫出声,刚刚攀上高峰的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在破碎的呻吟中求饶,”别…哥哥…呜呜…等一等…求你…啊啊…”
哥哥根本不顾我的乞求,愈发大开大合地摇摆有力的劲腰,拼命戳穿我蜜壶尽头的柔软花心,还一边用力揉捏敏感的珍珠,沉重的檀木书案都在向后震动,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我感受到的快慰就像这种声音,从脊柱直传大脑,将里面搅得混沌一片,只能随着他得动作沉沉浮浮。”啊……啊啊…不…”能够燃尽一切的快意让我嘶声叫喊,真的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我脚尖绷紧,感到他的身体也绷直了,硬硬的巨龙仿佛又涨大了一圈,狂乱地翻搅着花穴里的嫩肉,带出靡靡水渍,啪啪作响。在我以为就要被他的巨大撕裂贯穿时,哥哥用力一搓我脆弱的花珠,我登时睁开眼,无声地张大小嘴,僵挺起腰身,浑身震颤,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痉挛一样的xiǎo_xué儿,好似一下一下吞咽那肉柱一般,而脑中只余一抹极光我被他再次送入了极乐!与此同时,他死死掐住我的纤腰向后一拉,迎接他最后、最深入的一击,然后热烫的大棒迅速抽离我的身体,将浓白的灼热洒在我的胸口上。
我慢慢从余韵中回神,胸口上下起伏,重重喘息。而此时的哥哥早已放下了我的腿,气息平稳,薄唇微抿,眼中无一丝情潮,衣襟整洁,青丝不乱,正慢慢系着青玉腰带。而我瘫软狼狈地躺在书案上,汗水浸湿了发丝,衣衫破碎,身下更是狼藉。
他整理好衣装,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将一块玄青蚕丝手帕扔在我手边,然后说了整场欢爱中唯一的一句话:”别弄脏我的书房。”因这句无情且带着羞辱意味的话,心底那怪异的自尊突然升腾起来,心中一阵钝痛使我扭过头去不敢与他对视。而后就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
他走了。
书房里还飘着云雨的气息,而心里又变得空空如也。我马上开始回想方才被塞满撞击的感觉,但温暖依然快速退却,让心变得冰凉如水。
身上虚软没有力气,躺了片刻,想站起身,却滑倒在地上。看着那手帕我没有用,揣进袖中收了起来。幸好华服厚重没有破损,能够掩盖下身的不堪。顾不上身上的残痕,小心地整理了装容。努力站起来,之后踉踉跄跄地走出书房。
门口站着哥哥的贴身哑仆老叶,见我出来朝我施礼,他眼睛看着地,面无表情,等我走了便进去收拾书房。一路上我挑着僻静的路走,避着内宫中本就不多的下人。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我这狼狈的样子。拖着酸软的身躯回到我的合欢殿,这是内宫中最偏僻的寝殿,也是离他最远的地方。
阿芦站在殿外,远远地瞅见我便跑过来搀扶我。她和老叶是唯二知道我和哥哥扭曲关系的人,因为他们武功高强,不识字而且从小贴身伺候我们,又哑又忠心,冷酷多疑的哥哥对他们很放心,当然这是在他绝对控制下的放心。
无视了阿芦目中的关心,我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要沐浴。”阿芦扶我穿过正殿,来到寝殿后面的浴堂,在屏风后帮我宽衣。看到我衣服下面的狼藉,她担忧地挥手比划。我对着浴池旁边等身长的宽大水晶镜照了照,镜中正值碧玉年华的少女清丽绝美,皮肤嫩白得有些透明,而本该美好无瑕的腰身两侧各有一大块触目的乌青,胸前两朵红梅更是红肿得厉害。我无所谓地挥挥手:”无碍。”转身跨入温泉浴池,将身子浸到水中,只露出莹润的肩头。温热的泉水熨帖了我酸软的身躯,浮于水面的茉莉发出清幽的香气,舒缓了我紧绷的神经,然而内心却越发空洞。阿芦帮我洗净了长发,我便说道:”让我一个人静静。”她乖顺地退下,临走时留下一个极品药酒要我擦一擦伤。我自嘲地一笑,这素问宫的药酒在外面重金难求,而在素问宫里却不值什么。
我仰着头,身子在水里微微飘起来一些,环顾了一下四周可十人环坐的汉白玉浴池蒸腾氤氲,边缘用于休息又能当做装饰的假山石靠皆由整块暖玉雕刻而成,到处悬挂的珠丝纱缦、身后的百香屏风,水晶镜、还有寝殿宽敞的金丝络塌、松楠妆台…无处不显得金粉浮华……
濛濛水雾中,我的思绪不由得飘远……
六年前,爹娘相继仙去,哥哥接任素问宫宫主之位,之后他公事缠身,我经常一两个月都难见他一面。但他终于能够走出碧华山,见见外面的世界,只要一有空就来见我,给我讲一些新奇有趣的事,并带给我一些寻常百姓家的小玩意。爹娘在世时,与我们并不亲近,只有哥哥对我宠爱有加,体贴照顾。而爹娘离世后,我则更依赖他…
哥哥任宫主一年后的某天,突然一夜之间对我变得冷漠疏离,不再对我微笑温柔。十一岁的我问他为什么,十六岁的他只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我会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桐儿搬去合欢殿住吧。”所以我搬离了距他最近的梧桐殿,来到这个富丽堂皇的合欢殿。自那时起他再也未叫过我一声桐儿。渐渐地他越来越冰冷,我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我日日心如刀割。当我偶然看见他怀抱一个陌生女子时,我立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在一段时间里,惊惧与爱慕轮番折磨着我,我知道自己已泥足深陷,再难自拔……
直到一年前的那一天,一切都已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