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着,手背起来,不许放开。”
司首丘眼神迷离地顺从着纪新秋,张开嘴叼住了自己的下摆,双手放在臀后支撑着,露出了腰腹和下半身。纪新秋清楚地看到他的内裤已经包裹不住阴茎,巨大的阴茎从内裤的边隙中弹了出来。
尽管已经隔着墙见过,纪新秋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正太身形的狐狸身配上这个生殖器尺寸,就像是l号的衣架硬撑开s号的衣服一样不和谐,好像整根都是p上去的。
虽然本人没有在放置play的意思,但是纪新秋对着司首丘的身体无语了一阵没有任何动作。闭着眼睛的司首丘被冷风不断刺激着身体,子孙根顶端无法自制地分泌出了一股股yín荡的液体。他不敢睁眼去看纪新秋,自己卑劣的样子被纪新秋看了个精光,她的目光好像化作了有形之物一样攀附上他的身体。
想要被看得更多,想要被粗鲁的触摸,想要被毫无慈悲的搞坏,发情期带来的欲念终于把司首丘的脑子搞得一片混沌,他的眼泪掉个不停,耳朵微微颤动着,明明爽到发麻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又羞耻得让他想要马上死去。他叼着自己袍子的下摆,忍不住将曲着的腿向两边打得更开,好似乞求垂怜一般腰部上顶,让yín物高高翘起,嘴里发出如幼兽一样嘤呜的含糊声音。
向上位者完全展开身体是犬类的本能行为,他现在完全臣服于面前的女性人类,忘记了礼义廉耻,那实在是一幅非常yín_luàn放荡的画面,看不出丁点司首丘平日死板严肃的样子。也不知为何,想起平日里讲台上的司首丘,纪新秋感觉有些热气上涌,她转过了头不去直面他,皱着眉头用脚在那根离谱的大棒上胡乱踩弄起来。
司首丘呜呜咽咽快要叼不住衣服,他的阴茎硬的像烧红的铁棒,纪新秋这样丝毫不带温柔的践踏痛的他直不起腰,他感觉自己的阴茎下一秒就要折断,但是那疼痛带来的感官快乐又让他舒服的大脑都在颤抖,让他欲罢不能。马口顶端分泌的生殖液越来越多,滑腻的液体让纪新秋的脚不断的偏离方向,猛地一下踹在了长棍后的子孙囊上,司首丘嗷呜一声哀叫,大脑一片空白,触电般猛缩起身子,一道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打在了纪新秋的脚底和脚背。
纪新秋后悔了,果然还是应该穿鞋的。
她一时间抬着脚不知怎么办,司首丘却伸手接住了纪新秋的脚。
他的双眼湿漉漉的,眼神涣散游离,看起来精神状态很不正常的样子。纪新秋想抽出脚,才动了一动,就被更用力的抓住了,她一下子平衡失调,跌坐在地上。
司首丘伸出了小小的舌尖,在她的脚背上轻舔了一下。他现在已经没法思考了,所有行为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抬着纪新秋的脚,一点点地去舔女孩脚上的白浊,虔诚的像是女神的信徒。
纪新秋喉咙有些发干,司首丘柔软的舌头在自己脚部灵活地舔弄,他尖利的狐狸牙齿不时的轻轻刮擦过她的肌肤。他就像个低贱的男宠在服侍自己的女王,迷离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妖冶又性感,纪新秋莫名感到下身发紧,这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她想她现在脸一定也红了。
”……这样够了吗,还要再射几次?“
司首丘没有应她的话,他看起来好像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纪新秋咬咬牙,伸手握住了司首丘垂在腰间还泥泞着的yín物。一被握住,司首丘就不争气的从喉头间溢出了嘤嘤的呻吟声,似痛苦又似愉悦。
那东西在纪新秋的手里又很快坚挺了起来,温温热热的,好似活物一般,叫她一只手握得有些吃力。纪新秋就想象自己握着的是个保温杯什么的,豁出去了一般卷着手上下撸动起来。司首丘整个人随着纪新秋的动作颤抖不停,握不住纪新秋的脚,但还是抖着唇去舔纪新秋的侧颈。
纪新秋被舔得发痒,手下没轻没重的用力一抓,司首丘就痛的哀哀地缩起了身子,两只大耳朵向下耷拉成了飞机耳,又痛又爽地抽嗒起来。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亚人发情的时候都这么爱哭,但是她好像重新获得了掌握权。她不知道要射出多少次才算是解决发情期,她就盲目的去撸动那根挺立的棒子,她机械性的上下活动着,又一次将白浊尽数榨了出来,沾了满手。
司首丘还没能从巅峰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本着洗一趟手的省水原则,纪新秋皱了皱眉头就着司首丘的jīng_yè当润滑,又上下撸动了起来,好像对着一台机器一样毫无慈悲心。
司首丘在她手下泄了几个来回,一次持续的时间比一次长,渐渐恢复了一些清明,
“呜…够了…不要、不要了……”
“纪同学……呜呜、不要……啊、嗯啊啊——”
他已经恢复了神智,他想让纪新秋停下,但是"本着做都做了,干脆彻底解决"的心态,纪新秋对他的乞求置若未闻。他下体被撸得又肿又痛,明明已经不想再去了,却还是被迫不断地高潮。
“会坏掉的、呜呜……真的会坏掉、坏掉嗯啊啊——啊啊、哼——”
他全身无力,甚至推不开纪新秋,只能无助地往后退。但是他退,纪新秋就进,一直把他逼到了洞壁上,只能无能为力地任纪新秋肆无忌惮地玩弄。他一遍一遍地被送上高潮,到了最后,已经射不出东西,纪新秋才停了下来。
司首丘虚弱得扶着洞壁无语凝噎,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果汁店里被榨干的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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荤菜好难炖的
又痛又爽这种特殊xp咱也没有实战体验,不知道司老师到底是怎么爽的(挠头)
p.s 情节纯属虚构,现实中不要硬踹啊真的会折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