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琢再见到舒甄,已经是四天后,在工作人员不断穿梭的忙碌的后台中,他一眼就看见了她。就像深陷沙漠而无水的旅人终于发现一汪清泉,还没喝到但饥渴已有所缓解。他刚想挥手,又怕她只是经过去找别人,快举到胸口的手又垂下去,手指蜷缩在一起。
舒甄注意到男孩可怜的不安的抠着指甲的手,似乎还浸满汗液,她加快速度走到他身边,“快轮到你了吧,幸好赶上了。你紧张吗?”
“还有叁个人。”蒋琢摸了摸头发,“不怎么紧张的。”
见到你才整个人又快乐又慌张。
“那还有一段时间了。”
蒋琢点了点头,就被她拉着在匆忙的工作人员中快速的穿梭,以至于他的经纪人陈讯一愣神的功夫,他俩就不见了。
又是厕所。
舒甄摸着他的掌心,感受微薄的汗,而后交叉掌握,用指腹划过他发热的手背。
射灯将安静的隔间照得过分亮了。
她又问,“紧张吗?”
他眼睛迷茫像有雾气,有种不知道身处何地的小动物的懵懂的可爱。
她舔了舔他的手背,湿热,像夏天傍晚的闷热遗留的气味,“紧张吗?”
蒋琢感觉那幻想,期许,祈祷了许久的清泉居然是如此的凶猛,慰藉他的渴,也要淹没他了,“嗯。”
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跳得都快坏了。”
“不会的。”舒甄贴近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声。
咚,咚,咚。
有力的年轻人,他的鸡巴也会如此有力的进入自己吗?他带来的高潮也会如此有力吗?如同每一个仿佛是末日的夏季那样有一种宿命的重量吗?
蒋琢双手僵硬的拥着她,他想到这双手就在几天前还在对她的幻想中撸动着性器以达到高潮,他缓慢的上下抚摸她的背部,她穿了一件长袖的针织裙,十分贴合她身体的线条,她瘦削的背部的线条就在衣服的包裹下一览无余,他的手摩擦着,感觉的到她皮肤的热度,让他心中奇怪的想法又增多了。
“想我了吗?”舒甄问。
“很想。”他闷闷的回答,“我还以为……我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你。”
“要做吗?”
“啊?”他很是惊讶,“我,我……”
“你硬了。”舒甄隔着裤子摸了一把他的鸡巴,“很大呀。”
蒋琢的脸红得彻底,他按捺住飞扬的心情,仍然有点骄矜,但又实在害羞,问出来的话断断续续的,“嗯……是很大,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