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甄吻了蒋琢后,就醉醺醺的,唔,更想喝酒了。
她再度无视舒铎的未接来电,打给了阿诚,“下班了吧?喝酒去呀。”
“嗯,正好有事和你讲。不过你可别又喝多了,我不会送你回去的。”
“知道,知道。”
黄昏的光照下,拥挤而响彻着鸣笛声的街道,从写字楼匆忙散去的上班族和坚硬的高楼,都显得疲倦。舒甄漫不经心的开车,视线从街边流过,她的一向空荡荡的心好像有某处被填满了,有了某种希翼,难道是过不久可以同那个男孩睡觉?她笑了笑,又直觉不是,她可能在期待别的,说出来会惹人笑的某种东西吧。是啊,她自己想到也笑了。
在常去的酒吧里,阿诚一眼就看到了舒甄和她脸上古怪的笑容,“你笑什么呢?”
“笑自己。”
“嗯?”
“不说了,是说不清楚的复杂事情。”
“那我来说,”阿诚抿了一口威士忌,“有个剧本我看了,很好,嗯,曾河你知道吧?就前年拿了编剧新人奖的那个,这本是她今年写的,确实好,你拍不拍?”
“啊,拍电影太累了。”
“就知道你懒,”阿诚翻了个白眼,“人家很想和你合作,前几天一起吃饭,一直夸你那部《入夜》。”
“打住,打住,几百年的事了还提。”舒甄疯狂摆手,求放过。
可一提《入夜》,尤其是看到好友一副羞赧的样子,阿诚自然就提了沉姜,“还惦记他?求而不得果然……”
“我真是,天地良心,我早忘了,一小屁孩而已,是你先讲的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