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里面;还有他的手机,正充斥着我各类的呻吟与yín_luàn画面。
「还有,给你下的春药是成瘾药;你可以不相信,但发作的时候不要来求我
nèi_shè,我可不晓得你找哪里的男人泄货过,没经我同意给别的男人cào过的女人我
可没什么兴趣」。
「做我性奴,我可以帮助你,达成你的愿望。」这是我成为性奴的那刻,他
对我说的话。
「你真的会让我得到博士学位?」。
「言出必行」。
「好,我以后随你玩」。
「嗯,把这个给我签了。」他把一份文件跟笔丢到地上;一份名叫「性奴协
定」
的合约。从此,由性交、暴露,到各类寻常女生都觉得作呕的恐怖调教。我
开始每晚住在他的宅第,成为他的专属性奴。
「好,我以后随你玩。」-从那句起,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选择;我时刻要
求着要接受调教,我永远都只能做他最忠心的母狗,这就是我的工作。
那天起,他为防我情绪崩溃,每晚他都会先提供止瘾的药物,每一针剂,只
会令我像个骚货一样,然后是同样的捆绑,一辑又一辑的相簿正不断累积,还不
断拍摄yín秽至极的对话,供我回味。
只是,密室培欲还远远满足不了这个yín魔的需要,在我成为性奴一个月的那
天,他在研究室一边享受我为他服务的咬,一边说着。
「母狗瑄,上手挺快的嘛,觉得自己浪不浪。」他享受的问我。
「浪,母狗瑄会好好学习让主人觉得我更浪更骚的。」吐出ròu_bàng的我,一边
低头说着已成功强逼自己说的yín语,然后主动张开了毫无血色的小嘴,含舔抚弄
起来;yín糜的咬声充斥在整个房里,渐渐用力吸弄着前方的粗大ròu_bàng,他则愈
是yín邪地玩弄搓捏着我并不特别丰满的双峰。
「那好,给我去cào了你学弟」。
「什…什么?」我不禁再次吐出ròu_bàng,然而马上被一只手从上往下来回的抚
摸着乌黑亮丽的一头长长的秀发,变成强按与拉扯,我只能再次闷吃巨大的阳物。
「今天晚上给我去社办,我晓得有个学弟常追踪您动态,我想,你该习惯一
下暴露跟主动做爱了,快,打电话给你学弟。」就这样,我终於第一次在陌生的
地方暴露。
「是…小元,我是学姐」。
「怎么了吗?学姐有事?」。
「没什么,有些心事想跟你说,今晚十二点在社办等我好不好?」。
「不开心吗?」。
「总之,到时候再说,好吗?」。
「好。」电话,迅即挂上。
「哈哈,看来要便宜那个小子了,贱货,还说有男朋友,绿帽子都要第二顶
了。
不过你这婊子还不够放开,今晚我可要亲自指挥。一起先去社办」。
当我们到综合大楼以后,已是深夜。
「婊子,把衣服给我脱了」。
「这里?」。
「是,现在。」他命令我。
我像脱衣女郎一样,训练有素地慢慢脱下衣服。我把衬衫脱了,露出了浅黄
色的内衣,还要我弯下身来,把胸围下的乳沟亮出来。再脱下黑色短裙,最后把
内衣吊带脱下来,露出乳房,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姿势正在平日摩肩接踵的大堂发
生。最后,我的内裤也脱下,全裸的身体正暴露在黑夜大楼当中。
「把手伸出来。」我顺从的伸出右手,然后他就用手按住我,把注射器紮进
血管,把里面的药液全都主射进了我的身体里面。我当然知道那些是什么,但当
想到自己的身体将会在春药的作用下,於自己学弟面前卖春,羞耻得无地自容,
但当然,每一次挣扎一样完全没有作用,我已经选择了这条不归路。
他将我的衣服通通脱光,所有的东西跟手机都拿走后,就用项圈扣起我的颈,
然后用铁炼带我完全暴露的走进升降机,任由闭路电视的摄录。
「哼哼,都暴露了还走得像模特一样。脚还直直的向前踏,屁股还自然会扭
动起来。不用否认了!婊子,你真是个完全的被虐狂和暴露狂,这是无法改变的
事实,嘿嘿……承认自己是个好色的骚货是吧?」。
「是,我承认自己是个骚货,我是贱货瑄,求求主人快点带我…」他满意的
听着我的告白,让他感到我是完全自愿的…而这些已经代表着我从心底接受自己
是个性奴,任由他玩弄玩坏的事实。而这三分钟的时间,彷似一辈子的视奸与暴
露的路程,终於到达了同样熟悉的社办。
「婊子,好好等着被小屁孩宠幸吧;干完以后找机会到九楼,你的衣服与手
机在那。」他环顾了一下,然后淡然将门反锁,扬长而去。我只好紧贴着墙角,
用手掩住乳房跟阴道,随着药效的挥发,再次慢慢躺到地上不断任由yín水长流。
「叮…叮…」社办的钟声随午夜来临而轻轻敲起。这时候,钥匙的声音随着
钟声而来,打开门的小元正想打开灯,却被眼前的景象彻底呆住-我坐在椅子上,
然后全裸的自己爬在地上,乳房向下堕着摇着,一步一步的爬向小元面前。
「学姐…你……你做…甚么?你……」小元双眼整个血脉贲张的看着我。
「我……我,学弟,我受不了了,求您们上我好吗?」我说着极羞耻的yín话,
自己恨不得立刻找一个洞钻。而赤裸的肉体,就任由比自己年小的学弟,看得一
览无遗。
「哎,发生甚么事,为甚么学…姐要说这…样的话!」看见全裸的我,小元
整个都看得呆了。我知道,他一直都暗恋我,之前期末考我去监考,他整天都只
看着我…结果整份卷子只是随便一写。
我晓得他对我的心意,他也知道我有男朋友的事实,只是整天嘻嘻哈哈的像
疯子一样,很让我困扰。虽然到后来,我才明白,他是为了我才这样做;就像他
为了我而去跟别的女人做爱一样。
可是我和他这当下的瞬间,却更使得我无地自容。完全赤裸的我在这样熟悉
的地方暴露下,自己只好低下头来。下面却又不争气的开始湿了…而小元则不知
所措的望着我。
看着他为了我的裸体而唇乾舌燥的感觉,我知道他的需要是什么,我向前仆
下,在他面前跪下,身体微微向前倾斜,双手按住了隔着裤裆的ròu_bàng,整枝已硬
得像石头一样,整个顶了出来。
「学姐…啊…」他对我的反应明显措手不及,但当然毫无反抗,而我就特意
乳房斜向下晃动着,将他的裤子轻轻拉开,再轻轻打开他的内裤,只见已湿了一
大片,看来大二的小元,还是个未经战阵的处男,被这yín荡的景象和暗恋已久的
肉体弄得全是分泌液。
「小元,平常有打手枪吗?」我一边不知廉耻的问着暗恋自己的学生,另一
边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两股目光居高临下投射到我的乳房、乳头、下体三角位置、
屁股及隐隐约约的下面。
主人说得没错,章祐瑄真的是个暴露狂,这种屈辱的感觉我竟然兴奋起来!
维持着这个姿势的身子好像变硬了,我像是一头待宰的母猪一样,期待年少的男
根狠狠插入…。
「有…」太紧张射出jīng_yè的小元,看着我正用舌头为他清洗,年轻的ròu_bàng又
马上勃起,完全反映了ròu_bàng主人的欲求与年纪呢。
「那打手枪的时候有没有想我?」我全裸地站起来,用着左手为他进行打手
枪的服务,再也没有用手遮盖身体,要看的都看了,遮掩又有甚么意思?我只是
知道我在暗恋我多时的男孩面前全裸,以后还不知又有甚么耻辱事的自己,却任
由自己进一步的放荡起来。
如果相对第一次的初夜是工作,现在在我面前的小元,起码是个爱我的男生。
纵使有时令人讨厌,起码他不是恶人,没有机心。稍稍可恶而不可恨。
「学姐,为什么…会这样呢?」小元一边享受着我的手yín,一边抚弄着我的
胸部问。
「学姐…最近生…上有点需要,就想……自……慰,可是衣服都丢了……所
以……。
鸣鸣鸣!「他的问题令我稍稍回复理智,但面红耳赤的感受只有一阵,我作
了一个看似羞耻的解释。或许我明知这个解释很勉强及羞耻,但我不晓得还有甚
么可以说明…。
毕竟从情感和理性里,情感这是个不用介意的人,理性,这只是工作的一部
份。
「啊,那学姐…是不是真的…可以…插?」没有机心的小元,当然无法想像
这是老师和学姐间的yín戏设定,只晓得当下有个暗恋已久的偶像,正为他带来魂
飞魄散的咬;他惟有强忍着最后的理智,吐出一字一词问道。
「是…啊…我…不要…自己玩……玩,插……自己,插…我…鸣!」吞吞吐
吐的自己再也忍受不了,我主动将小元推到椅子。
「啊……啊……好棒……好舒服……更深一点……」女上男下的我,一边看
着已快疯掉的小元,另一边享受着真正鸡巴的攻击,感觉完全不同,这是另一种
的性爱,却同样的可怕与满足。
「啊……我不行了……快要泄了……啊……」我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从上
下chōu_chā着已痉挛的阴道,终於我们两个人都到达了高潮。
「元,以后陪不陪我继续这样玩?」在经历过如此的激烈性爱之后,我已全
身无力的倒在地上,在小元的怀里,静静的享受美妙的高潮余韵;趴在地上妮声
低呼着的我,让他的ròu_bàng继续仍然硬插在我的zǐ_gōng内,再任由他吻上我柔软的双
唇。
「当然可以,学弟最喜欢给学姐干了,我这辈子操过这么多的女生,你是最
讚的那个,讚到我像处男一样不知所措。」他吐出了舌头,然后满足的看着我。
「天…你上过很多女孩么…」以为是处男的我,竟不由自主的有点失落。
「nèi_shè的话,你是第一个…我这一年并不好过,你应该知道。」从他的眼神,
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这个看似是小屁孩的学弟,也貌似在课上一直沈郁不欢。
偶尔令人难听的大笑,也终於明白这是挤出来的苦笑。
「那我怀孕怎么办?」我双手紧抱着他,这一刻我不单是个刚求偶发情的母
畜,也不是为了达到目标而一切屈服的贱货;更像是一个姐姐…甚至是女人。
「怀孕是应该的,我都听学姐你的吩咐。」他再次吻着我,我像情侣一样,
由着他从耳垂开始慢慢的亲吻,一边让他再次搓揉着坚挺,还带着他满满生命精
华的双峰…。
「那我们的事,就我们知道可以吗?我好怕以后再没机会跟你做了。」他问。
在抚弄中,药效和情欲的发泄后,我开始稍稍恢复理智,我知道,我需要更多的
隐瞒与交易,我多了一个危险的男人,只是相对设计的那个而言,他还不算令人
厌恶。
「你不怕我那个知道吗…而且,你不觉得我是yín妇么?」我回答。
「我晓得这叫劈腿…但我好喜欢学姐你这么yín,最爱你这样了…」他在我体
内的ròu_bàng,这时再次悄悄硬立起来。
「那我们就只做炮友,你知道的,这事只能我们两个知道,如果你公开,我
就报警」。
「学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我愿意只做学姐的自慰棒,你说什么我都
听」。
「好…那就…玩坏我…」他再次拔出他那根早已挺硬的阳具,朝着我仍然濡
湿的xiǎo_xué插进去,迷人的花瓣,再次从深处接受精华的播弄。
「…噢啊!……ohmygod!…学弟!…啊呀!…嗳…嗳哟…噢…」。
「姐,我受不了,我想继续插。」小元的ròu_bàng没有因两次的射精而垂下,少
年郎的可怕能力,令他又一次将我推动。
「啊…天啊…学弟…啊…升天啦…」。
这一晚,小元把他可以射的jīng_yè,分别射在我的zǐ_gōng、我的嘴巴、我的胸部
里,我完全成为他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