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懋和叼着雪茄,一口口烟圈吐向空中,尼古丁的麝香与浓烈的脂粉香混合,整得人轻飘飘的舒快,青春靓丽的女孩挺着鼓溜溜的奶子还一个劲地往胳膊上贴。
许铭言歪在真皮沙发上:“正宗哈瓦那,我车上还放着两盒,等会送你?”
男人闻言镜片下狭长的眼眸眯起,一幅放空松适的模样。
“西区城建那几个心可真他妈黑,多要了老子百分之十的出让金,夜夜洗浴中心,桑拿房,老子陪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都快喝吐了。”
“怪不得今晚才干了两瓶就鸣金收兵了,大补丸吃多了确实容易肾虚。”一人溜着缝的取笑。
“操,老子不吃那劳什子照样龙精虎猛。”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朋友,生意场上利来利往,私下里没什么顾忌,有人扯着王懋和说:“对了,听说你打算在西区体育场地建万象城,那里可是老棚户区,代表市里标杆建筑,手伸长了扰到这些横头子,那可是跟你玩命的。”
王懋和道:“跟城建签的预付一半,还给了他们一栋楼作为市府大楼这才喂饱肚子,工程一投入分分钟都是钱,不光我们耗不起,他们也不想将政绩折在这些棚户区民上,只怕我们还没急,他们就急着清场了,”他点点手指头的火星,挥手让边上的女孩离他远点,诡谲道:“烂摊子留给他们去头疼。”
“这招移花接木玩得秒,老家伙也该出出血,以后生意场上还多仰仗啦。”
一惯会在酒桌上来事的溜着缝说:“咱们这儿啊,还是懋和最有福气,未婚妻能干漂亮,事业步步高升,大伙就等你的喜酒啦?”
没想他不耐烦的样子:“再说吧。”
一句话搞得人蒙头蒙脑,打住话头没再说,只有许铭言诡谲的笑了笑。
气氛一时尴尬,有人及时溜住话头说:“哎,有一个喝酒的笑话,一个女的在厕所小便,一个醉鬼闯进来听到哗啦啦的尿声,以为还在酒桌上,说:别倒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女的吓坏了,不敢再尿,憋不住放了个屁,醉鬼说:我操,怎么又启了一瓶?”逗得一群人哈哈大笑这才揭过。
许铭言骂他猥琐,王懋和也扯着嘴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