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大狗狗从背后压上来,牙齿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后颈,“别走神啊。”
伊南娜呜咽一声:“没有,在想狗啦……”
“狗?”
“…在想你像狗——呜!……”
世界上最使人迷惑的就是alpha,但伊南娜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深究八木俊典的脑回路了。随着唾液注入腺体的alpha信息素立刻如狂风骤雨般掀起了她的发情热潮,曾经只是闻到就被迫发情的信息素,现在正紧密地包围着她,甚至侵入到身体内部兴风作浪。
突发奇想狠咬了她一口的alpha毫不愧疚,又亲昵地舔舔他留下的齿痕,手直接摸到白皙嫩滑的大腿根部,满意地感受到湿滑的yín液泛滥成灾。alpha信息素实在霸道,香软甜嫩的o.ga被他这一口折腾得几乎去了半条命,剩下的半条全用来发情和流水了。不过是个普通的临时标记,理论上应该还能起到安抚发情期o.ga的作用,但常规显然并不适用于八木俊典这种怪物一样强悍的alpha。
如果和他在一起,伊南娜恐怕就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发情期了。在永久标记带来的增幅作用下,只要八木俊典愿意,她随时随地都会无法自控地陷入发情。
奇妙的是,她对此感到平静。
如果说这世界还有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就能被信任,那个人也会是欧尔麦特。
不……八木俊典。欧尔麦特就是八木俊典。
八木俊典也就是欧尔麦特。
发情热搅乱了她的思绪,软绵绵的床像是虚幻的,四肢都轻浮在云端,只有包围着她的信息素显得那么真实。伊南娜是信息素钝感人群,她自身的信息素也不强,有时平淡得像个beta,面对强势的alpha信息素节节败退,不得已让出阵地,几乎完全被覆盖遮掩。
“好香。”始作俑者亲吻着她的后背,似乎还颇有余裕,“娜娜…娜娜?”
“…明明是你自恋。”伊南娜强忍着没翻白眼,完全懒得理他。大英雄似乎是个话痨,并且在床上格外严重;发情的o.ga近在眼前,他难道不应该、至少伊南娜看过的言情小说里都是提枪就上?
“呀——!”就在她这个念头浮现出的下一秒,alpha的性器就毫不留情气势汹汹地撑开软肉强挤了进来。甬道里盛不下的黏滑爱液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曾经吃过这根鸡巴的xiǎo_xué面对入侵者仍然显得无所适从,紧咬着瑟瑟发抖。
“乖…让我进去。”八木俊典咬着她的耳廓,牙齿带有色情意味地细细厮磨着,“听话。”
他真的是很凶,有身高差又有体型差,金发蓬松柔软,像只充满威吓感的狮子。但伊南娜噗嗤笑出声,甜甜软软地蹭了蹭他:“你进来呀。”
“别自讨苦吃。”alpha警告道。
伊南娜嘟囔着:“明明是在吃你,一点都不苦。”
然后她就又被咬了。
八木俊典用牙齿紧叼着她后颈的腺体,像把尖刀抵在勃勃跳动的生命上,被打湿的刘海粘在额头也无暇撩开。他对这细皮嫩肉的部位似乎上了瘾,隔段时间就得咬一口才满意。
伊南娜是个活生生的o.ga,哪能被他像这样当口服抑制剂用。再次被注入alpha信息素的女孩颤栗不已,浑身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八木俊典捞起她酸麻的细腰,滚烫坚硬的阴茎继续缓缓推入,交合处全是黏腻的体液,过分的饱涨感挤得她眼泪都不住地流。
“好紧。”大英雄慢条斯理地轻轻chōu_chā起来,出的少进的多,一寸寸占领o.ga湿软的甬道,“现在能听话了吗?”
“呜,呜呜……”他的o.ga少女哼哼唧唧地叫着,骨肉都快要化成水,泪眼汪汪可怜得不行。绵软的内壁一抽一抽地试图收紧,却半点余裕都空不出来。
男人的性器像打桩机似的往深处狠顶,反复撞击下溅起许多蜜液的泡沫。最初的痛感过去后,伊南娜勉强止住了眼泪——o.ga对性爱的适应力超乎想象,又热又胀的花穴绞紧shǔn xī着大ròu_bàng,没几下就不争气地被cào上了高潮,甜嫩的软肉颤抖着挤出更多暖流。
深陷发情的o就有多急躁。刚刚高潮过的xiǎo_xué正敏感着,八木俊典却紧紧搂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cào弄起来。被喂进ròu_bàng的快感实在太多太多了,多到伊南娜不得不再次哭了起来,哭声娇娇弱弱,像只小奶猫。
她其实不是这么娇弱的人,但对比起欧尔麦特就娇弱得很了。八木俊典早把她的敏感处摸得一清二楚,性器碾着宫口嫩肉死命往里挤,显得他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从容不迫。
想快点标记,快点成结,快点让她成为自己的o.ga,这种本能催促他在不伤害伊南娜的底线范围内无法自制地任性妄为。软绵绵的臀肉像是可以肆意揉捏搓弄的棉花糖,他没忍住狠狠掐了两下,又抱着她直接翻过身,把穴肉被摩擦碾压到痉挛的快乐哭吟堵在她的喉咙里。
他一路吻下来,从唇到锁骨再到白软挺翘的乳肉,牙齿温和又刁钻残忍地反复咬在涨大的乳尖上,含糊不清地逼问道:“还疼吗?”
哭到打嗝的o.ga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