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了。
不得不说还是有些紧张的。面对庞大凶猛的黑色怪物的愤怒,伊南娜清了清嗓子。
相泽消太被学生叫出来的时候就有点不详的预感,听完叙述后,他无比明显地感到自己脑袋上青筋直跳,以及火冒叁丈都无法形容的心情。
他尽量平和地回复学生:“我知道了,现在就去处理。你回去吧。”
伊南娜!相泽消太紧了紧拳头。
他赶到训练场时,描述中的‘黑色围墙’已经消失了,入目的情境让他眼皮又是一跳。
伊南娜身着他从未见过的金属制战斗服,静静地站在场地一侧闭目沉思,背后翅膀上只剩些许断弦零落不齐地垂下;场地另一侧躺着常暗踏阴,看起来起码没受什么皮外伤。
相泽消太先处理了常暗踏阴,初步检查生命体征都良好后就送去了医务室。等他折返回来,伊南娜意料之中地还在原地。
相泽消太在她面前站定,开口问道:“什么情况?”
伊南娜睁开眼睛,平淡回复道:“没什么情况,练练手…相泽消太?”
相泽消太一凛,心知情况有异。
自入学测试以来,伊南娜一直是叫他“相泽老师”的。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但相泽消太每次听她边叫着老师边作死的时候,都有种再把她按在腿上打屁股的冲动;或者打其他地方也可以,xiǎo_xué,乳头和腰都不错。
他以前做爱做得兴起时打过一回,伊南娜趴在他大腿上哭得一抽一抽的,下面已经被插到无法完全闭合的xiǎo_xué也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掺着jīng_yè的yín水。相泽消太一边连声感叹她水多,一边用两指撑开穴口仔细观察,直到伊南娜羞耻得忍不住扭着腰求他不要再看。
他啧了一声,随手捡起散鞭挑逗抽打伊南娜大腿内侧的嫩肉,会阴甚至阴唇,还过分至极地要求她报数。他下手不重,但奈何伊南娜早就在之前的性事中被cào得失神,呜呜叫着根本没法好好说话;然而每次她一数错相泽消太就又从头开始,伊南娜不敢挣扎,眼泪就流得更凶了。
等他终于停手时伊南娜几乎哭昏过去,屁股大腿到处都是水痕和红印。相泽消太这时候想起来温柔了,把她抱在怀里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慰,一边又把硬邦邦的鸡巴插进水嫩湿软的xiǎo_xué里。
相泽消太知道自己是个恶劣的男人,但他无意改变;伊南娜也知道,但她也无意收敛。
“你怎么了?”相泽消太问道。
伊南娜长呼一口气,没理会他而是开始当场卸下战斗服,各个金属部件很快就零零散散地扔了一地。她最后只穿着紧身衣,慎之又慎地卸下翅膀上仅存的弦线,抓在手上撒腿就跑了:“麻烦相泽你收拾一下!我有急事!”
相泽消太额头血管突突直跳,只想甩出拘束武器把这混蛋捆回来问清楚;蓄势待发时,他的目光却被地上散落的零件吸引了。
伊南娜倒也没跑远,相泽消太抱着箱子回到办公室,一眼就看见她正坐在山田阳射的工位上捣鼓东西。
他重重地把箱子砸在桌上,伊南娜头都没抬:“辛苦了。”
“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伊南娜反问。
她回答得太过理直气壮,相泽消太噎了一下。
“解释一下你到底在干什么?”他怒极反笑,尾音上扬,引得伊南娜停手看向他,“我说过的吧,不能牵扯到我、的、学、生。”
他把“学生”两字咬得极重,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伊南娜闻言表情却放松下来了,回道:“好的,我会控制住自己。”
“那就好。”相泽消太硬邦邦地撂下话,转身出去了。
等他走远一点,用力关门的轰鸣声也渐渐消散之后,相泽消太单手捂脸,极深极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