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言之有理」
我笑了,他继续操着我他补充说:「另外,这不是更刺激吗?」。
「有一点而」。
我呻吟着,不想承认这种在丈夫身边被儿子操的紧张感给我带来的巨大刺激
「哦,我看出来,你喜欢」。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操我……不知怎么的,他竟比我二十多年的丈夫更了解
我「我喜欢你进入我的身体」。
我呻吟着,听到卫生间浴缸的水龙头关上了。
「你最好经常去宿舍看我」。
他说。
「那你向你的同学怎么介绍我?」。
我问。
「我的骚逼」。
他说,又接着说「我的中年女友」
「不说我是你的妈妈吗?」。
我问,我的高潮在接近。
他笑着说:「对他们大多数人来说,这恐怕无法接受」
「好」
我同意了。
他突然抽出了鸡巴,说:「去穿衣服,今晚我还有一个惊喜给你」。
我叹了口气,很气愤自己的性高潮再次被阻止,我恨恨地说:「坏小子,你
最好能完成你所开始的」
我也很好奇,他是否找到了一种方法,能让群交真的发生。
我现在欲火焚身,我知道如果真的把我放到那种情境下,我是无法拒绝的。
「哦,我确实打算那么做」。
他一边拍着我的屁股一边笑着说,「现在快点儿,骚货」。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我说,站起身来,捏了捏他的鸡巴,然后抓了几件衣服。
然后我走进洗手间换衣服。
亚历克斯已经在浴盆里了,我走进去,穿上一件太阳裙。
亚历克斯问:「穿裙子会有点儿凉吧?」。
「也许」。
我耸了耸肩,然后补充说,「但我觉得有点浮肿,不想穿牛仔裤」。
「吃了太多的jīng_yè吧?」。
亚历克斯开玩笑说。
他的问题的让我啼笑皆非,「可能吧」。
「不穿内裤吗?」。
他问。
「我顽皮的秘密」。
我耸耸肩。
「你真调皮」
他说。
「这不是你喜欢的吗」
我弯下腰,吻了他一下,然后走了出来。
我刚回到房间,科里就递给我一副长筒袜「你可以在车上穿上他们」。
「是的,主人」。
我向他敬了下礼,好奇他到底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我跟这他走到外面,惊讶地发现,刚过9点,天已经变得很黑了,气温也下
降的厉害当我们上车的时候,我问:「我们要去哪儿?」。
「不远」
他说。
我坐在后座,科里坐上驾驶座。
当他开车的时候,我穿上长筒袜。
看到一个黑色的袋子,问道:「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要打开」。
他命令道。
「这是明天的惊喜」。
「好」。
我叹了口气。
然后我问:「我们要去哪儿?」。
「让你的另一个幻想变成现实」。
他回答说。
「你要让一群人lún_jiān我?」。
我问,我的阴道渗出了yín液。
「不完全是」。
他说,然后又补充说,「酒店只剩一间房间的事实可能是向我暗示,群奸是
一种错误」。
「怎么这么想?」。
我问。
「我想的越多,我就越不确定我是否愿意和别人分享你甜美的阴道和紧紧的
gāng门,我甚至不想让我爸操你」。
「他几乎从来没有真正的操过我」。
我叹了口气。
「很好」。
他说,听起来有点嫉妒。
「但我确实找到了一种方法,让你的幻想变成现实」。
「怎么做?」。
我问他,他拐进一条有一家成人用品店的购物街「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他边说边停下了车。
我们一下车,他就拉起了我的手,竟使我产生一种浪漫的情绪。
他领着我走了那家成人用品店。
当他带领我穿过一排性玩具和一条狭窄的走廊时,我迅速了解到现在的性玩
具竟然已经取得了如此巨大的进步。
我们一进房间,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我在一个寻欢洞里。
(译者注:寻欢洞又叫厕板洞,通常是在卫生间隔间的隔板上打洞,让男性
的性器官可以从洞中穿过,详情请百度。
此文的寻欢洞应该是成人商店里为顾客色情表演的隔间,墙上有洞)我的阴
道在期待中收紧。
我问,「所以你不想让陌生人去操妈妈的骚逼,不想让陌生人chōu_chā妈妈的屁
眼,但你可以接受陌生人用鸡巴填满妈妈的嘴」。
「出于某种心理」。
他点点头。
「确是如此」。
我说,「我怀疑我们在你父亲打电话之前没有太多时间了」。
他走到我跟前,撩起我的裙子说:「该是真正品尝你的时候了」。
「嗯」。
我说,「你想尝尝妈妈的味道」。
「我一整天都在想吃你做的这道家常菜」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舔我。
「好吧,吃吧」。
我呻吟着,看着他把脸埋在我两腿之间。
他舔了一会儿,我开始呻吟,因为他重新点燃了我在酒店房间里还没有达到
的高潮。
「对,宝贝,舔妈妈的骚逼」。
「哦,上帝」。
一个声音呻吟道。
「你们两个真的是mǔ_zǐ吗?」。
我瞥了一眼,注意到房间内不是一个,而是有两个洞,分别处在对立的两面
墙上。
我问,「你想操你的妈妈吗?」。
「哦,该死的」。
震惊的声音传来,随后我看到一只眼睛正盯着我看「让我看看你的鸡巴」。
我命令道。
很快,一只小鸡巴伸了进来。
我呻吟道:「你这只鸡巴这么硬是不是在想着操你的妈妈呢?」。
「上帝,是的」。
他呻吟着。
科里终于从我的双腿间探出头来,说,「过去,妈,舔他的鸡巴」。
「是,儿子」。
我说。
「我总是像个骚逼妈妈一样服从我儿子的命令」。
说着如此yín荡的话,使我的兴奋变得更强烈了,我走到那只小鸡巴前,弯下
腰去,把这只不大,但很硬的鸡巴含进嘴里,同时噘起屁股,把骚逼和屁眼奉献
给我的儿子。
「哦。哦」。
这家伙呻吟着。
我在他的鸡巴上快速的舔吸着,很容易就把他的不足10厘米的小鸡巴放进
喉咙里。
我喜欢这个寻欢洞的刺激,但我渴望更大的鸡巴。
「骚逼还是屁眼,妈?」。
科里突然问,我的裙子被掀了起来,他的手放在我的屁股上。
我把小鸡巴吐了出来,回答说:「儿子,我身上的洞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操
都可以」
「你们不会是真的妈妈和儿子吧?」。
那个小鸡巴男人问道。
「他是18年前从我的骚逼里出来的,现在他又要回去」。
我回答说,科里的鸡巴插入了我灼热的阴道。
「操」。
那家伙呻吟着,我把他的鸡巴重新吸回我的嘴里,自信他很快就会射精。
不一会儿,他的jīng_yè就喷进了我的嘴巴和喉咙里。
我仍然不停的舔着,直到他所有的精华都被我吞入体内,然后我说:「谢谢
,儿子」。
「谢谢你」。
小鸡巴男人虚弱地说。
科里一直操着我,说:「如果你还饿的话,在另一个洞里还有一只鸡巴」。
「我饿极了」。
我回头一看,看见有一只巨大的黑鸡巴从洞口伸了进来。
我补充说,「巧克力」。
「我猜你会喜欢吃甜食的」。
他说着,把我抬起来,他的鸡巴始终保持停留在在我的阴道里,让后把我放
到那又大又粗的黑鸡巴那里。
我把它握在手里,喘着气说:「它太大了」。
「舔它,白婊子」。
那个声音命令道。
我不需要他说第二遍,我张开嘴,遵从这个陌生黑人的命令,把他的鸡巴放
到嘴里「哦,是的,膜拜我的鸡巴」。
他呻吟着,然后又说,「你们这些白婊子都喜欢它」。
我在他的鸡巴上呻吟着表达着同意,想知道在这个又粗又大的东西如果插入
我的阴道,或者我的屁股里,会是怎样的感觉。
科里,并没有因为此时他不再是我身体里的最大的鸡巴而感到烦恼,他继续
操着我,命令道,「对,舔那个鸡巴,妈,两个幻想一起成为现实」
我又呻吟了一声,因为我的舔陌生人的鸡巴和黑鸡巴的幻想突然都实现了。
应该算是一石两鸟。
我慢慢地舔吸着,专注地想要把他那20多厘米的鸡巴更多的塞进嘴里,我
不确定我是否有能力完整的吞下它,但我愿意尝试。
在shǔn xī了几分钟之后,这个黑人问道:「你真的想吞下我整条鸡巴吗,荡妇?」。
「上帝,是的」。
我回答,满脸饥渴。
「把你的嘴放到洞口,我要去操你那漂亮的白婊子的嘴巴」。
他命令道。
「是的,先生」,我服从道。
「不许呕吐」
他命令道,开始快速的chōu_chā我的嘴巴。
这一次,我只是他用来寻取快乐的容器。
我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我惊讶于自己竟然能表现得yín荡,但这只是增强了我的快感。
科里此时从我的阴道里抽出鸡巴,滑入我的gāng门。
很快我的嘴和屁眼就都被鸡巴填满了。
这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变成一个的下贱妓女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没有办法再过这次旅行之前,我的那种平静的家庭主妇
的生活了。
在我的嘴巴和屁眼被两条鸡巴持续插了几分钟后,我已经接近高潮的边缘,
但还没有爆发,那个黑人命令道,「用手给我打手枪,荡妇,我要把jīng_yè射满你
的这张漂亮的白婊子的脸上」
我服从了他的命令,疯狂地用手套弄着他的鸡巴,等待着它在我脸上的喷发。
颜射是我作为婊子的终极行为,之后,当然还有乱伦和接受在自己屎洞的射
精。
当我给黑人打着飞机的时候,科里一直在chōu_chā我的gāng门。
我注意到我的白手和黑鸡巴的摩擦撞击。
同时,也注意到我戴在手指上的结婚戒指,一个突然已经没有多大意义的象
征。
有那么一会儿,我感到内疚。
但内疚很快就随着那个黑人的呻吟声迅速消失了,:「要射了,荡妇顷刻间
,他的jīng_yè从他黑色的大炮里射出来,射到我的脸上。我闭上嘴巴想得到一个完
整的彻底的颜射。黑人射了一股接一股,他的jīng_yè击中了我的头发、前额、鼻子
、眼睛、脸颊、嘴唇和下巴。「哦,是的,全部给你」。
他呻吟着当我觉得没有jīng_yè再射到我的时候,我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吸回我
的嘴里,想留下他的每一滴jīng_yè。
他又呻吟着。
「妈的,你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白婊子」。
我在他的鸡巴上呻吟着,我贪婪的吸吮着它,我的儿子仍然在用力chōu_chā着我
的gāng门。
当那个黑人把鸡巴抽出去时,他说:「最好什么时候能在这儿再见到你」。
我撒谎道,「你可以期待」。
我回头看了看儿子,说:「我能高潮吗,主人?」。
「现在,妈」。
他呻吟着,显然他也快射精了。
我把一只手移到我的骚逼上,疯狂地抚弄自己,而用另一只手来保持平衡。
一会儿,我的高潮就像潮汐一样上升,我尖叫道:「是的,宝贝,妈妈来了」。
gāng门的几次勐烈chōu_chā之后,我的yín液如洪水般从体内流出,流到了我的腿上。
科里的jīng_yè也填满了我的直肠。
又过了一会,科里从我的gāng门里抽出了鸡巴,我虚弱地跪倒在地,并不关心
地板有多么恶心。
科里说:「我们应该走了」。
「那我呢?」。
一个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