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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
用口型说这话的周霆礼样子欠揍极了,一看就知道他在撩架,说话挑衅引人和他吵架,严杏不上他的当,想抽回手就被他攥紧,他逼问她,“忘了上次酒醉你做了什么勾引我吗?”
是谁勾引谁呀?
严杏被说的面露愤色,恨意夹杂酒意漫上来,她有些站不住,眼眶的泪又悬悬欲坠,她怼他,“我想勾引谁就、就勾引谁,关你什么事?管得真多。”
这时,高子瞻上前来架开周霆礼的手,冷言疾色,“你放开,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周霆礼这才拿正眼瞧高子瞻,他笑时轻蔑,“你算老几?”
他格开他的手,将高子瞻一推,“不是送她回家么?我是她邻居,送她上去就行了。”
周霆礼也不知严杏喝了多少,真要是她又借着酒劲对高子瞻做些什么事,他上哪哭去?
这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严杏看得牙痒痒,被推开的高子瞻倒在她面前还秉着好修养,“我不放心,我送她上去。”
两位男人在楼上争起谁送她回家,严杏看不惯周霆礼依旧拿她做占有物的欠扁样子,打了个酒嗝,挣脱开他攥着她的手,强忍着话音里的哭腔,“不用、不用你送,我和你没关系了。高子瞻,我们走吧。”
站在原地的周霆礼垂眸时神色落寞,看起来被拒绝真伤了心,严杏隐隐约约有丝快意,而这时高子瞻顺势扶住她的腰,为了气周霆礼,她没拒绝他,直觉得背后时有道目光淬人似利剑,像要射她背后两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