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牧之说完,自己都被自己的话感动到了,不讲不知道,自己竟同周霆礼度过如此多风风雨雨。
秦启听了一会儿,心思飘远,明显女孩子更能引起他注意,“今日下午我见的米娜小姐是不是和你们读同所大学?”
吴牧之正处在感动之中,差点凝噎,没预到秦启问的是毫不相干的米娜,他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周霆礼此时喝得有些微醺,在严家晚餐时多饮几杯清甜的果酒,在这处又饮了烈酒,两相作用,有点上头。
他正同严杏发着微信,今夜502宿他父母还有只猫做事不方便,他正哄着严杏出去开房,让她晚点睡,等他这边事情了结。
一听到不学无术纨绔子弟的秦启提起米娜,周霆礼不免看了吴牧之一眼,拉他亲戚下水,可真行。
一场酒散罢,见周霆礼买单,秦启不作拒绝,冲二人挤眉弄眼说房中有佳人等候,所以不便多待。
周霆礼和吴牧之都是开车来,薄醉开不了车,吴牧之约了网约车,二人坐电梯下楼。
一想起二人的奋斗史,吴牧之还沉浸在感动之中,眼神有些湿润,揽住周霆礼的肩膀,“阿礼,真是多谢我们学校,识得你此生无憾。我日后发达要返去捐钱做吴周基金。”
说完吴牧之又自嘲起来,“妈的,学费这么高还贵族学校,我还要返去捐钱。”
周霆礼拉开靠在他肩膀上的手,戳破他的多情绮思,“在社会主义国家没有贵族学校,我们读的充其量就是个民办。少点自我感动就行了。”
刚刚碍于外人在场,他现在有功夫审吴牧之了,“你把米娜介绍给那个二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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