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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杏就这么走了,气定神闲地踏着池边的鹅卵石要下温泉,藤椅上周霆礼胯间那根棒子还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呢,他要她回来灭火。
  严杏才不,她濡湿的腿间虽然很空虚难受,但是她这口气不出来心里不舒服。
  周霆礼哪里能容忍她撩拨他然后全身而退,想去抓她回来她就惨了,被他摁着狠狠抽送折磨,把她收拾得哭唧唧求他不要。
  严杏反手还说了别的事气周霆礼,她轻描淡写,往身上撩温泉水,“我下周要去厦门,导师带我一起去观赛,还有高子瞻。”
  下了池子的周霆礼一听她这话,一把攥住她的肩膀,“不许你去。”
  他咬牙切齿,冷笑不止,“行啊你,严杏。我知道了,你是存心的。”
  严杏的确是故意惹他生气的,他对她就凶巴巴对别的女人就好言好语,她欠他的?
  她面无惧色地和他对视,只见他的眼睛猩红,“周霆礼,我要真想去,你拦得住我吗?”
  回应她的只有周霆礼的狂吻,他手上也没闲着,让严杏背过身去,扶着池边的石头,轻松地剥开她将阴部勒得饱满肥厚的泳裙,一举贯穿了她。
  严杏娇呼一声,只是被从后方压制着,她动弹不得,男人粗长的棒身捅进娇嫩的小肉洞,摩擦过她的两侧敏感的花唇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现在周霆礼只想将严杏狠狠地收拾,把心里被她挑起的怒气和嫉妒通通撒在她身上,怎么会有怎么磨人的女人?一边把他看做无关紧要的人米娜了她拱手相让一边又云淡风轻抬出别的男人来气他,他怎么会看上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
  “唔……”被弄疼的严杏反手推抗他,即使知道无异于蚍蜉撼树,从她撩拨他起她就知道一定会被周霆礼抓回来收拾,她还是和他斗气,“你压着我……我做爱也、也无济于事,该去厦门我还是会去的。疼~”
  “谁说我是在和你做爱?严杏,我是在上你。”被温泉热气晕染的周霆礼眉目愈发漆黑,显得残忍又深不可测,他胯间更用力地顶她,抵着她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很认真,“上你和做爱是两回事,前者更粗暴。”
  他还真说对了,真的很粗暴。
  险些被顶趴在大石头上的严杏小屄被男人撑大到了极致,疼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了,又呜呜嘤嘤地不想求饶,只能腿站的开开的,承受来自周霆礼的猛烈欢爱。
  在池子里做过一回儿,周霆礼直接射在她的小屄里,丰沛的jīng_yè瞬间挤满了她的阴道,她趴在石头上,分开的两腿间被干得合不拢的肉洞还稀拉拉地淌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浊白液体。
  男人还不满足,抱起严杏往岸上的藤椅上去,她眉眼倔强,沉着身体不让他抱,周霆礼突然从她眼里闪烁泪光痴怨的眼里意会出来,“严杏,你是在吃醋么?吃我和米娜的醋?”
  原来他前任叫米娜呀。
  严杏自是不愿意承认,周霆礼把她抱回藤椅上因为她不配合费了一番劲,抱着她时不慎碰翻了一旁茶几上插着舒展的梅枝的瓷瓶。
  严杏瞄了满地砖的碎白瓷一眼,哼了一声,“生气就砸东西,把看不顺眼都摔了得了。”
  “不小心碰到的。”周霆礼为之一哂,“再说了,我还看你不顺眼呢,我摔过你吗?”
  “你!”严杏今日可不想被他口舌占上风,许他牙尖嘴利就不许她怼赢一天吗?她想说既然看她不顺眼就散了去找米娜去。
  她正要说,周霆礼已经掌着她的脸,眼眸清晰地撞进她的眼里,他再问了一次,“你是在吃醋吗?”
  未等严杏回答,周霆礼又倾身吻住了严杏,他在害怕,害怕她的回答不是他要的回答,他怎么能指望严杏这么没心没肺又狠心的女人能够对他有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