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是又做噩梦了?”青儿心疼地给容紫擦着额头和脖子上的汗,心想小姐出了这么多冷汗,刚刚又叫得那么惨,那噩梦该有多可怕啊!
容紫今年几乎夜夜做噩梦的事整个丞相府的人都是知道的,众人也不知好好的丞相千金惹怎么就造这罪。青儿除了心疼也别无办法,只能夜里多留意着容紫房里的动静。
容紫垂着头沉默不言,就让府中的人一直觉得她在做噩梦好了。夜夜真情实感做春梦这种事谁好意思说出去呢!
青儿在关键时刻打断了她的梦,容紫有些丧气,下次再有这种机会不知要到何时了。
青儿只觉得是容紫这次被吓狠了才这样,边擦便宽慰着:“夫人前些日子去庙里上香了,想来佛祖定会怜惜小姐,早日救您于水火。”
容紫抬头颓然地看着床帐,母亲也不是第一次去上香了,哪次也没用,想来是佛祖不想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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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辈子怕不是个恶人?或是青楼女子?
次日,容紫如往常一般醒来,已是接近午时。
天地良心,真不是她赖床的问题!那夜夜春梦不榨干她誓不罢休。!
那极致的酥麻颤动、脑中一片白光的欢愉快感,那纤弱的柳腰被疾风骤雨般无数次撞击后的酸软,那胸前如白雪皑皑的山峰上绽放的一点红梅被摧残后的红肿,还有那身下隐秘的山谷处似是被天雷强硬劈开后的痛楚……和充实。
不能想!不能!想就是肾亏!
她双颊嫣红地梳洗,用过饭后才觉得稍缓过来一些,正要出去逛逛园子散心,就听得府中一阵骚动。
青儿急急忙忙地跑来,她身后还跟着母亲身边的大丫鬟珠儿。与青儿的慌张不同,珠儿的脸上满是喜色,像藏了什么好事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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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青儿嘴快,“小姐,瑾王府来人提亲了!”
珠儿拉了青儿一把,似是嫌她慌慌张张沉不住气,谁知下一个晴天霹雳就从珠儿嘴里说了出来,“瑾王世子有意迎娶小姐为妻,老爷和夫人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