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米浆由老奴用铜壶直接倒入您的喉咙或食道,不需要您自己吞咽。”李嬷嬷示意容紫坐下。
张嬷嬷在椅子后面牵制住她的手,林嬷嬷将她的头往上掰,让她向上大张着嘴。
李嬷嬷拿着铜壶过来了。容紫有些怕,这铜管壶嘴儿不会是要伸进她嗓子里吧?
果然!李嬷嬷先伸到喉咙,绕着圈倒下米浆,接着向更深处螺旋倒入。
容紫觉得喉咙好痒,忍不住要咳嗽。可铜管已经到了嗓子眼深处,她就算咳也只是咬住铜管罢了,并不能阻止李嬷嬷的倒入。
白浆不容抗拒地进入她的食管,有的流进了胃里,有的就黏在她的食管壁上散发着浓郁的石楠花气息。
她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李嬷嬷却又拿出一壶来,“小姐表现不好,还需多加练习。若是练不好,往后的几日早上就都这么被老奴喂白浆吧!”
“这一壶倒的时候你再难受也不能咬铜管,自己忍着。你口侍时万万不可伤了尊贵的世子爷。”李嬷嬷嘱咐道,也不等容紫缓过来,直接开始倒第二壶。
哪怕皇后娘娘也是这么被调教出来的,嫁入皇家的女子没有一个能躲过调教,这才是个开始罢了,连这都受不住成了亲还怎么服侍夫君。嫁入夫家后的调教比这更甚。
现在对她心软,以后她更要吃苦。不过若是世子爷肯一直护着也说不定。
罢了这不是她能操心的,还有几日送容紫出嫁后她们再不会相见了,恨也好怨也罢都与她无关。
如此,她抬高小臂,白浆更快地流入容紫的食道。
容紫嗓子痒得厉害,还要努力控制着不能咬合,一不小心就呛到了。
她咳得厉害,估计是呛进气管了,李嬷嬷无奈拿出了铜壶。
容紫这才能痛痛快快地咳嗽,把黏在气管的白浆都咳出来了。
她眼睛都咳红了,像只柔弱无辜的的小兔子被欺负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