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打虎牢龙(上)。
清晨六点,旭日初升。第一缕晨光穿过薄雾,洒满了露天的花园阳台,一株
株绿色植物沐浴在北方早春的暖阳中一派生机,清新怡人。
然而,与阳台仅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却仍是一片漆黑。虽然如此,但房间里并
不宁静,有三种声音从低到高,又从高到低,此起彼伏地来回奏起,犹如交响乐
一般。
这是一间卧室,布置得富丽堂皇,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得离谱的大床,床上铺
着舒适的豪华卧具,地上铺的地毯柔软温暖,长长的绒毛光着脚几乎可以没过脚
面,靠墙有落地大窗,窗帘紧闭,豪华大床靠墙而放,上挑圆顶纯白色床帘,把
一切光亮都隔绝在外,一组宫廷衣橱、梳妆台等物,皆是金碧辉煌,异常奢华。
床边,两用婴儿床上一个才四个月大的女婴睡得正香甜,呼吸声如树叶的微
叹,滑溜溜的脸蛋白里透红,半开半合的小嘴儿像一颗含苞欲放的花蕾,仿佛一
件水灵灵的艺术品。
床上,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全身赤裸地仰躺着,打鼾声震耳欲聋,在男人呈
大字分开的两胯之间,赫然跪趴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洁白成熟的肉
体在黑暗中看来是那么耀眼,又那么yín荡,令人目眩神迷。
女人的头枕在男人毛烘烘的大腿上,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向后突起,双手背
后抓在左右臀丘之上,一对丰满到不能再丰满的柔嫩乳球被压在身下,形成了一
层面积不小的「乳垫」,撑起了她趴着的上半,她的口里含着男人的ròu_bàng,嘴角
还有一丝白色的粘液。
卧室里的第三种声音是从女人的身后传来的,准确地说,是从她门户大开的
腿根处发出的轻微电击声。
在那光秃秃的耻丘上,那红润充血的大小阴唇好似蝴蝶的翅膀,随着逐渐变
大的电击声渐渐展开,胡蝶展翅停在花蕊上,两侧的花瓣已经湿润,微微张开,
内侧鲜艳的嫩肉越发红润,慢慢湿软,起了水露雾气,凝结在娇嫩的花瓣上,真
是美得让人窒息。
但如果再往下看,这一幅美好的画面就不复存在了。只看一根粗大的铁棒插
在女人的菊穴之中,铁棒周围皱着一圈紧缩的gāng肉,棒身的电子显示屏上写着
「am6 :00」,正持续不断地加大电流刺激着菊穴的主人。
女人在这跟「gāng门闹钟」的电击刺激下,果然有了反应,先是嘤咛闷哼,然
后便开始吸吮起男人的ròu_bàng来,她吧唧吧唧吃的津津有味,妖柔的美貌散发出yín
靡的红润光泽,幸福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一丝昔日高傲冷艳的气质。
石冰兰的眼皮还有点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睁开,好在心爱的丈夫就在自己的
身边,她根本不用睁开眼睛,因为赐予她新生活的圣物就在她的嘴里,每天早上
的「晨叫」已成了她的本能,偶尔不做,她反倒觉得浑身不自在。
曾几何时,她傻傻地以为自己是真理和正义的维护者,殊不知男人征服女人
就是唯一的真理;曾几何时,她不自量力的想要把自己的丈夫关进监狱,殊不知
丈夫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拯救自己;曾几何时,她天真地相信「谁说女子不如男」、
「女人能顶半边天」这样的鬼话,把大好的生命浪费在毫无意义的警校和刑警总
局,殊不知险些与自己命中注定要侍奉终生的主人失之交臂。
晨叫,晨操,给孩子喂奶,为丈夫做早餐,侍奉丈夫用餐,恭送丈夫出门…
…石冰兰一边做着「晨叫」,一边盘算着今早要做的事情,心中愈发忧虑,美好
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可是,这样幸福平淡的日子还能过多久呢?
石冰兰不知道答案,但她相信自己所爱的男人,她只知道一件事,这件事也
是她唯一需要知道的事情,那就是她要做好一个性奴隶的本分,尽己所能的侍奉
好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主人,而其他的事情,只要服从命令就好了。
石冰兰挣开了双眼,余光含情脉脉地望了一眼仍在睡梦中的丈夫,手轻轻摩
挲着丈夫健美高大的完美身躯,刚才那短暂的迷惘和忧虑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心中除了欢愉已再无他虑,情不自禁地发出甜美的哼声,鼻翼喷着热气,口舌更
加卖力地拼命为丈夫咬。
从上学起,她就是一个好学生,她总是努力去学习一切需要学习的东西,丈
夫宠幸她时最常用后入式,虽然嘴上不说,却喜欢她主动侍奉,因为这能显示出
她的驯服顺从和yín荡本性;丈夫虐玩她时最喜欢抽打她的yín肉,因为她的yín肉是
万恶之源;丈夫吃饭时经常恩赐她圣水,因为丈夫吃饭前总是先喝酒;丈夫工作
时最喜欢她用yín肉按摩肩膀和当脚垫,因为久坐很容易腰酸背痛,脚穿着袜子很
闷,不穿又容易发凉……
虽然结婚才不到两个月,但她已经学会了丈夫的一切,甚至比丈夫自己还要
了解自己,每当丈夫准备恩赐她圣液前,丈夫的圣物顶部都会发出一种迷人的男
性气息,比如现在。
「啊啊……冰奴啊……」余新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抓住
妻子散乱的秀发,把她的脸从自己的胯间拉起,狠狠地甩了两巴掌,带着些怒气
道:「他妈的,现在六点才刚过,你想吃鸡巴都想疯了吧,贱货!」
「贱奴知错……请主人重重责罚……重重责罚……」石冰兰把头埋在胸前,
用细微的声音啜泣着,赤条条的身体也因菊穴中铁棒发出的电流而微微颤抖着,
完全是一副瑟瑟发抖,可怜兮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哦,对对对,今天初六是吧,刚去公司了。」余新一拍脑门,穿好挂在床
头的上衣,坐在床边朝着还跪在床尾,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的妻子招了招手,笑
嘻嘻道:「来,宝贝儿,到主人这儿来。」
石冰兰听到丈夫温柔地声音,兴奋地发出一声犬吠,很快就爬到丈夫身边,
被丈夫搂到了怀里。见丈夫的入珠大ròu_bàng依旧高高耸立,她再度展露笑颜,渴求
的眼神望向丈夫,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儿小兰的哭声。
「宝贝儿,小兰又在哭了啊,你先去给孩子喂奶,我洗漱出来再操你。」余
新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脸蛋,穿上拖鞋,拉开床帘,起身而去。
石冰兰含怨的美丽大眼睛目送着丈夫走进卫生间后,她才缓缓下床走到婴儿
床前,把女儿抱在怀里。小兰闻到熟悉的味道,马上就停止了哭闹,叼住母亲浅
褐色的乳头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随着夫妻二人都下了床,落地窗上挂着的遮光窗帘自动打开,阳光透过薄纱
射进卧室,投到石冰兰圣洁典雅的俏脸上,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吃的正香的女儿,
眼睛里充盈着满满的,充满了母性的包容和人妻熟女的气质。
可是,极具讽刺的是,在这个贤淑美丽的人妻少妇戴着狗项圈的纤美秀颈之
下,却裸露着一身比欧美成人片女主角还yín荡的浪肉,一双洁白如雪的大肉球不
知羞耻地挺立着,一边臀丘上烙着黑色的「威」字则向世人宣告了这一身浪肉的
主人是谁。
现在,这身浪肉的主人就站在石冰兰的身后。余新从卫生间出来后,刻意放
轻步子,好观察妻子哺育女儿时一丝不苟的认真模样,照理说,他应该禁止妻子
用母乳哺育自己的两个女儿的,但不知为何,他总是话到嘴边,就又咽回了肚子
里面去,大概是因为这个样子的妻子,总是会让他想起母亲,而每当他想到母亲,
就又会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马上把妻子就地正法。
「啊……」石冰兰冷不防人背后偷袭,惊叫一声,随即意识到是丈夫,惊喜
道:「主人您回来了……」丈夫强健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腰肢,她沉甸甸不要脸的
两团yín肉压在丈夫健壮的肌肉上,她清晰地感受到丈夫把铁棒从自己的菊穴拔了
出来,紧随其后的,就是那根世界上独一无二,精力无穷的圣物顶在她放荡下贱
的屁股上的热度。
「主人……奴婢的小骚洞好痒……好痒啊……」妻子一面媚声yín语,一面摇
晃着丰乳肥臀,讨好地磨蹭着他的手臂和ròu_bàng,余新得意地一挺腰,胯下丑陋的
大ròu_bàng瞬间就整根没入了那圆圆的小洞里……
很快地,卧室里只剩下了一种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规律,沉闷,粗暴,那是男人和女人的肉体撞击所产生的声音。
一个抱着婴儿,巨乳肥臀的成熟少妇在阳光的照耀下,无力而顺从的赤身承
受着身后男人粗暴的奸yín。男人粗大的ròu_bàng分开少妇圆滚滚的巨大臀瓣,在少妇
的gāng门里进进出出着,那娇嫩的菊穴被撑得几欲破裂,怀抱中的婴儿含着少妇的
乳头,静静地shǔn xī着甜美的奶汁,少妇的另一只硕大肉球则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揉
搓,挺翘的乳头莲蓬头般向四处乱喷乳汁。
无论多少次,狭窄的菊穴被丈夫粗大的圣物刺入总是痛苦大于快感的,特别
是刚开始的几分钟内,因此石冰兰咬紧着牙关,努力避免发出会影响丈夫兴致的
哭喊和叫痛声。但很快,她的浑身开始发热,乳头开始发硬,骚逼开始淌水,她
知道,自己发情了,然后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一张开嘴,就是嘹亮的骚叫。
「小点声,比母猪还能叫唤!」
余新一边说,一边左右开弓,抽打石冰兰的臀肉,石冰兰浑圆的臀丘被扇的
一颤三浪,声音却并不见小,余新干脆直接拿起床边挂着的皮鞭,ròu_bàng每在石冰
兰的菊穴里一出一进一次,就扬手抽上一鞭,竟收获了奇效。石冰兰的呻吟声果
然低了不少,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的泪水一滴滴落到怀中婴儿的脸上,弹起一朵
朵小水花。
半响,石冰兰整个人已像泡过水一样出了一身香汗,浏海都被汗水沾在了额
头上,忽地,从她的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在整个卧室里回荡不止,从声音
中已难辨她这是呻吟还是惨叫。
「真他妈紧,操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爽!」余新也兴奋地高吼一声,下身一
紧,在妻子的肠道里射出了滚烫的jīng_yè,将一早的欲望发泄得是干干净净。
石冰兰的肠道被余新的jīng_yè一烫,整个人就好似过电的青蛙一样浑身剧颤,
「波」地一下,如瓶启盖,余新缓缓拔出了ròu_bàng,石冰兰肥白的大屁股间宛然出
现了一只粉红色的大洞,比刚才的洞更大,足放得进小孩子的手,还不断的有粘
稠的白色液体从中溢出。
「滋味真他妈的不错!」余新的手掌轻轻抚弄着妻子的臀丘,感受着上面
「威」字的凸纹,又拍了拍道:「为了咱们的宝贝儿儿子,我只能先操你屁眼凑
活上三个月,所以你以后每天都要浣肠,早中晚各三次,记住了吗?」
「主人,奴婢记住了。」石冰兰知道怀里的女儿已经吃饱,轻轻把她放回婴
儿车,然后回过身,朝着已坐在床尾凳上的余新膝行而去,摇摇晃晃地跪在他岔
开的两腿之间,低头钻进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红的香舌,一丝不苟地把粘乎乎
的ròu_bàng一点点舔得干干净净。在石冰兰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滴滴嗒嗒淌了满地
的粘稠液体。
余新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胯下清理ròu_bàng的妻子,那模样真是有种说不
出的妖媚,尤其是那一双哭肿了的大眼睛,在充满崇拜的光泽里混杂着高潮后的
余韵,完美的诠释了一个合格的性奴隶应有的气质。
「好啦,冰奴,我先去看看那小妮子怎么样了。」余新把自己逐渐软缩的肉
棒拿在手上,在石冰兰的脸上左右拍了拍,命令道:「你看着时间,到点把早餐
做好,在餐厅等我。」
石冰兰已经把丈夫的圣物舔得干干净净了,听到这不容置疑的命令,赶紧抬
起头,忙不迭点头,柔声说:「主人,您今早想吃什么,请尽情吩咐奴婢。」
「你随便做点就行了,不用费多少功夫,我过会儿就得赶紧走了。哦,对了,
还有个事你挂着点心,昨天晚上医院打电话过来,说小容的高烧退了,今天派人
送回家里来,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我走了以后,把我上次给你买的那身和服穿到
身上,刚好也不用穿什么劳什子的内衣裤,又能遮住你那一身浪肉,免得在外人
面前丢人现眼……」
丈夫说话的功夫,石冰兰已默默地伺候丈夫穿好衣裤,用嘴熟练地拉上了裤
链,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微微点了点头,低眉顺目的说:「请主人放心,奴婢是
有主的母狗,绝不会跟外面的野男人发骚的。」
「真乖,冰奴真乖,」余新伸手捏了一把石冰兰胸前肥腻的大肉球,笑眯眯
的说:「谁是好狗狗啊?」听到丈夫的夸奖,石冰兰心花怒放,犬吠一声,然后
乖巧地为丈夫穿上了拖鞋,最后低下头,双手背后一动不动地待命。
「得奴如此,夫复何求啊!」余新感叹一声,笑呵呵的扬长而去。
直到听到关门声,石冰兰才重新抬起头,她环视了一圈「晨操」后一片狼藉
的卧室,弥漫在空气中的奶香,地摊上丈夫圣液和自己yín水的混合物,家具上被
溅到的乳汁,所有这些都是她这个女主人需要去清理的。但这些都是在恭送丈夫
离家之后要做的家务事,而现在,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比如洗漱。
洗漱完毕,她手脚并用的又从卫生间爬到梳妆台前,抬起上半身,两脚用力
轻轻一跃,像真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轻而易举地跳到了低凳上,接着她又将姿态
转换成了惯常的跪姿,就这样「坐」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梳妆起来。
从前和苏忠平在一起时,她很少化妆,那时她还以为只是自己不爱化妆,但
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自从嫁给丈夫以后,她除了训练性技,观摩奴隶侍主视频,
做家务这三件事以外,剩余的时间几乎全都用在了梳妆打扮上面,直到现在她才
明白那个最简单的道理,女为悦己者容,她不是不喜欢化妆,只是对苏忠平没有
爱而已。
不过,「梳妆打扮」这四个字对像自己这样幸福的性奴隶与那些没有主人侍
奉,却整天浓妆艳抹的可怜女人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内涵。前者的梳妆打扮是为
了能时刻为主人提供最完美的侍奉,后者的梳妆打扮只不过是可笑又没有丝毫意
义的卖弄风骚罢了。
黑色的眼线,蓝色的眼影,深红的唇膏,脸颊涂上粉红色的腮红,这是最适
合她雪白皮肤的奴隶妆容,也是丈夫的最爱。在脖子上,腋下,乳头处,骚逼骚
洞里喷上龙舌兰与解药的混合物,充满性感气息的赤裸肉体一定能在刺激丈夫性
欲的同时,彻底消除那用心险恶的新婚礼物所带来的影响。
但这些只不过是开始而已,除了脸部以外,还要用美白保湿液保养大小阴唇
与胸前的两团yín肉,光滑诱人的yín肉,晶莹剔透的阴唇与粉嫩的阴蒂,一个合格
的性奴隶必须要时刻呈现出让主人垂涎三尺的鲜嫩胴体。
打开桌上的精致小金盒,小心翼翼地避过出奶口,把两枚金灿灿的乳环,戴
到如葡萄般的球形乳头上,再用一根细细的柏金链子将两个环扣拉紧,挤出一条
深不见底的动人乳沟,以准备随时随地为丈夫提供乳交侍奉。
最后,还要穿上丈夫为她专门定制的性奴隶高跟鞋,除了脚后跟处有铁环,
用于安装限制她走路步伐的铁链以外,鞋内还安装有电击装置,以供丈夫随时惩
罚她的不恭行为。
她刚才完成的所有这一切,才是一个性奴隶最基本的「梳妆」,至于「打扮」,
那规矩就更是多如牛毛了,但现在她是不能「打扮」的,丈夫下的命令是「我走
了以后」,因此,她现在该去为丈夫准备早餐了。
石冰兰蹬着高跟鞋,走出了卧室,在余新长期的精心调教下,平日里侍奉余
新时乳波臀浪乱晃不说,她就连一般站立、走路时大屁股也会不自觉一扭一扭,
媚态横生而毫不自知,已完全变成了一头毫无廉耻之心的yín兽。
她走得很快,没几分钟就从三层下到一层,再穿过大厅,拉开玻璃门进入了
厨房。思考片刻,她决定为丈夫做一顿简单的爱心早餐,今天早上丈夫的圣液味
道有些淡了,这说明丈夫该多吃些鸡蛋,补充蛋白痴了。
石冰兰哼着小调,开始做起早餐来。两根火腿肠从中间切开,取其中半根,
把平切面放在菜板上,尾部留一厘米从这点再将其与部分一分为二,再从中间切
开,然后下平底锅油煎,等火腿肠变软后关火,把两根火腿肠围成爱心形状,用
小牙签固定,再开小火,把两个鸡蛋打入两个爱心里面,轻挤乳头,把自己的乳
汁也射进少许,并撒少许盐,待两个爱心全部通体金黄后关火出锅,而后将两个
爱心以心尖对心尖的方式放入盘中,最后在两个爱心之间放上一条法棍面包,看
上去真像是女人在为她心爱的男人乳交,大功告成!接着,石冰兰又用咖啡机为
丈夫做了杯热咖啡,并照例挤了自己的乳汁提味,至此,这一顿简单的爱心早餐
就算是全部做完了。
「嗯,这么yín荡又好吃的早餐,主人肯定会吃得很开心的……」虽然不可能
看到,但石冰兰还是一脸幸福地想象着丈夫吃饭时的样子,这个曾经的第一警花
身上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早已被毁灭,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怀着身孕,
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丈夫的意志,这个世界对她而言,除了丈夫,
已再无他物。
把早餐端上餐桌之后,石冰兰一动不动的跪在椅子旁,迎接丈夫的到来,低
着头一动不动。餐厅靠墙是半落地窗棱镶嵌着格子玻璃,明媚的日光漫射进餐厅,
房里光线柔和,时不时还能听见鸟叫声,气氛甚是美好祥和。
当墙上的挂钟时针走到早八点的时刻,余新走进了餐厅,西装革履的他与浑
身上下一丝不挂,从后背到手臂累累鞭痕的石冰兰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对比。
「呵呵,你这浪货把早餐做成这样,是他妈的又欠操了吧!」
余新连看都没看妻子一眼,拉开餐椅坐下,抓起法棍面包便开始吃起早餐来。
石冰兰则钻到了餐桌下面,将头埋在丈夫的双腿之间,熟练地用嘴巴拉开裤链,
叼出了丈夫那根五彩斑斓的美丽圣物。
吱吱的舔舐声在餐厅中响了起来,余新在桌上愉悦地享受着妻子的爱心早餐,
石冰兰在桌下卖力地侍奉着丈夫的伟大圣物,这是每天早晨都会在餐厅中发生的
最稀松平常的事情。
石冰兰先在会阴处舔了几口,接着闭眼张嘴,向前倾身,慢慢地把正渐渐硬
挺起来的圣物吞进了口中。只吞进去不到一半,滑溜溜的大guī_tóu就顶到了她的喉
咙口。她用舌尖在硬邦邦的圣物上旋了两旋,慢慢抽出一点,趁机长长地吸了口
气,用力伸头,倏地把丈夫的圣物又吞进去一截。
余新喝了口咖啡,瞥见妻子如此认真地侍奉,不由得又起了押玩之心,两手
把妻子的脑袋狠狠地按住,把已完全勃起的ròu_bàng径直刺进了妻子的娇喉深处,竟
在那雪白的喉咙顶起了一个大包。
「不错不错,值得表扬,我看这深喉的功夫你练的相当娴熟了,主人没白疼
你。」
窒息感让石冰兰面红如血,呼吸困难,余新沉腰坐马,深吸一口气,把自己
的ròu_bàng缓缓退出了一点,接着又再度刺入,只看妻子被他这一退一进折磨得双眼
翻白,发出了凄惨的鼻音哀鸣,不过这丝毫没有阻止他,因为喉头软肉的蠕动不
仅让他的ròu_bàng得到了升天般的快感,还能看见妻子浓妆艳抹的脸庞上那yín荡至极
的失神表情,真是绝佳的享受。因此,他便由着自己的兴致,继续在妻子的哀鸣
中狠抽猛干起来……
随着丈夫动作的越发激烈,渐渐地石冰兰明显地感觉到戳到嗓子眼的大guī_tóu
越来越润滑,被小股腥咸的圣液包裹了起来。粗大的ròu_bàng似乎在暗暗地搏动。石
冰兰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迎接圣液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
不知为何,男人腥臭的jīng_yè吃多了,石冰兰竟喜欢上了那种味道,前几日她
还看了一本名叫《幸福的奴隶》的美国小说,里面讲到说男人的jīng_yè里几乎包含
了女人保持年轻的所有营养物质,jīng_yè吃得越多,皮肤就越白皙,奶子就越大,
骚逼就越紧,她一联想自己,发现还真是如此,就在心里默默发誓,今后绝不浪
费一滴珍贵的圣液。
石冰兰吱地猛吮了一口,她知道到时候了,舌头托起丈夫硬邦邦的圣物就往
自己喉咙口送,丈夫一声吼,滚烫浓郁的美味圣液一滴不剩地尽数喷射在了她的
喉管中,咕嘟咕嘟全部吞咽下去之后,她抬起脸,张开嘴,仰头看向了高大英俊
的丈夫,美眸里满是崇拜与爱恋。
余新往妻子嘴里一看,口腔里空空如也,满意地点点头道:「冰奴真乖,好
啦,主人要放水了。」余新把刚刚拔出的ròu_bàng又塞进了妻子的嘴中,石冰兰也顺
从地调整好位置,她知道丈夫的习惯,接下来要接受另一种液体。
下一秒,余新尿眼一颤,热乎乎的臭尿源源不断地流进了妻子的嘴里。他看
着妻子辛苦地咕嘟完自己的尿,娇嫩的嘴角没有一滴露出,嘉奖地拍了拍这个日
渐熟练的人肉马桶,不过却没有要拔出的ròu_bàng的意思。
余新很喜欢把发泄过的ròu_bàng摆在妻子的嘴里,让她用温暖的口腔和香唾滋养
guī_tóu。平时只要他在家里,ròu_bàng很少摆在内裤里,不是在妻子的骚逼屁眼里,就
是在妻子的小骚嘴里,这就是饲养一个性奴隶的好处,想操就操。
他继续吃着早餐,妻子继续乖巧地含着他的ròu_bàng一动不动,只有鼻子里的呼
气喷在ròu_bàng根部,活脱脱一个人肉容器。自结婚以来,妻每天子都会用高超的手
艺做好一天三餐,虽然他早已允许妻子可以与自己同桌吃饭,但妻子吃饭时总是
用小骚嘴或大奶子侍奉他的ròu_bàng,或者当他搁脚的脚垫,这是让余新最为感动的
地方。
自从妻子全心全意地臣服于自己之后,无论他如何折磨虐待妻子,哪怕好几
次他都险些要玩死妻子,妻子都毫无怨言,这里面固然有妻子本身就是受虐狂的
因素,但最重要的原因,在他看来,还是妻子的心里眼里只有他这个主人,并且
死心塌地的爱着他这个丈夫,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来,妻子是除了母亲
以外,唯一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了,这也多多少少也让他原本的铁心石肠软了一
些,甚至产生了和这个仇人之女白头到老的念头,所以他才要在危险时刻到来前
的最后几天里奋力一搏,即便他失败了,也不愧对妻子对他的爱意。
余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放在桌上,吃完了最后一块鸡蛋,惬意地
靠在了椅子背上,低头对妻子温柔的说:「小冰啊,我把余棠那小妮子关进惩戒
室了,钥匙我给你放桌上了,你今天替我好好开导开导她,别整天寻死觅活的,
软的不行就上硬的,别给主人玩坏了就行。」
「嗯……嗯……」石冰兰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用两次套弄来象征点头般当
作回应。
余新坐起身,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把ròu_bàng从妻子的嘴里抽了出去,「好啦,
小冰,我该走了!车子已经在外面等我好一阵了。」
丈夫说完话,石冰兰收拢嘴唇,从桌下爬出,跟着丈夫膝行至房门前,默默
地为丈夫穿上锃亮的皮鞋,全身趴伏在地,把写有「性奴隶冰奴……」字样的美
背呈现给丈夫,供丈夫踩上去系好鞋带,又从玄关的架子上叼来丈夫的公文包,
用嘴递到了丈夫的手上。
所有这一切,石冰兰都是低着头完成的,而且一语不发。余新本已准备出门,
忽然意识到妻子情绪不对,又转身托起了她的下巴,果然,美眸里含着泪,还不
敢流下来,生怕被他看见。
「怎么哭了,好宝贝儿?」余新蹲下来,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秀发问道:
「是不是害怕余棠来家里了,主人就不宠你了?」
「不是,不是的……」妻子声音中的哽咽让余新确认她说的是实话,但妻子
却只说了一半的话,就又低下头闷声不响了。见状,余新抱住了妻子,在她的耳
畔轻声说:「宝贝儿,安心在家里呆着,外面有主人应付呢。」
话音落下,石冰兰心中的支撑忽然间变得破碎,靠在丈夫的肩头抽噎起来:
「主人,奴婢好怕,真的好怕,那个家伙那么厉害,奴婢真的好怕……奴婢心里
好乱……一刻看不到主人都害怕……」
虽然妻子的声音已经克制了,但余新能感到妻子的忧虑,他舔干净了妻子雪
白脸颊上的清泪,大手伸到妻子的臀丘上,轻轻抚摸着「威」字烙印的纹路,笑
着说:「小傻瓜,我是去公司又不是去自首,你怕什么,没了我,谁来喂饱你的
小浪逼啊,放心啦,晚上咱们俩一块操余棠,你操屁眼,我操骚逼,好不好啊?」
丈夫的一番话让石冰兰止了泪,脸蛋通红地点了点头。随后,丈夫在她的额
头上轻吻了一下,提着公文包乐呵呵的出了家门,石冰兰就那么跪在门前,缀着
一对大奶,满脸绯红,久久不动,直到通过墙上的监控屏幕确认丈夫安全上车,
才依依不舍的起身,朝通往餐厅的走廊而去。
日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为昏暗的地下室带进了几缕光明。
这间地下室只有南北两侧有墙壁,室内陈设简单,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
放在中央,占据了大半个空间,木台后面的墙上写着很大的「奶大就是原罪」六
个黑字,墙上挂满了种种森人的酷刑刑具,和其他诸如老虎凳、十字架、木马等
大型刑具交相辉映,使空气中充满了恐怖的气氛,而木台前的墙壁上则镶嵌着一
个大电视。地下室的东西两侧是一条条的铁栅栏,铁栅栏后一间是水牢,另外一
间是囚室。
这间地下室正是林中屋六个地下室之中最为恐怖的惩戒室,而现在,就在那
张用整排原木制成的,台面极为厚重的,四角装着粗重铁环、两端挂着成排电线
的木台之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发、玉体横陈,嘴里发出令人心动
不已的yín靡呻吟。
最令人心悸的是,年轻女人的四肢被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一只金
属圈套在她的额头上,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她被迫双腿岔开,仰面朝天,身上那
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袒露了出来。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木台边,穿着一身和服,里面是一件淡黄色长衫,
外面是一件淡胭脂紫丝绸套服,乌黑发亮的秀发用一根深红色的丝带系住,笔直
地垂落在背上,尽管套服的布料已是异常宽大,但还是被她巨大而饱满的乳房撑
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倒v 字型,并且露出大半凝脂白玉般的雪白胸脯,玉峰之下
是一条大大的束腰,紧紧围在腹部上,用一条红绳绑住,在左侧打了个蝴蝶结,
更加突出乳房的硕大坚挺。女人的下半身也被和服紧紧地包裹住,修长的双腿被
衣服衬托的饱满、笔直。露在襟口外的红色项圈,呼之欲出的双峰与柔软的身体
曲线三者在这女人的身上共同酿出了一种眩目的妖冶气息。
只看和服女人一直修长的玉足探入年轻女人岔开的胯下,正不急不慢地揉搓
着。年轻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和服女人的手
揉搓的汩汩作响,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和服女人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年轻女人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
像揉面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乳头用力捻一捻。她每一用力,那
丰满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呻吟。
年轻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
腋下。两只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淡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警察啊……你为什么要
这样做……」
饲育室中,这被赤条条捆在木台上苦苦煎熬的年轻女人正是余棠,而那个穿
着包裹全身的和服却仍然骚气不减的女人当然就是石冰兰了。
正在余棠身上上下其手的石冰兰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棠妹妹,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和主人一起骗你,还是想问我为什么雇凶绑架你?
其实答案很简单,一句话,这就是咱们女人的命,只配给男人当母狗操干,说句
不好听的话,就算我不绑架你,你嫁到周家不也是给人家当生育机器,还有你整
天念叨的那个叫罗成的小子,你以为人家真把你当公主了,还不是看上你那好色
老爹的钱和权,想操你的逼,才愿意花时间哄你这种天真的小姑娘,结果没操上
把命也给送了,想想就觉得好笑。」
石冰兰恶毒的嘲讽重重地击在余棠的心头,激发出了她残存的最后一点点勇
气,父亲和罗成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绝不容许任何人这样抹黑他们!
「你胡说……你胡说……你不要脸……你才是坏蛋……你就是个……你就是
个……破鞋!」无奈她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真到了骂人的时候,一个脏字也不
知道,想了半天,才吐出「破鞋」一词,反而惹得石冰兰咯咯直笑。
「棠妹妹,听姐姐一句劝,你就认命吧!」石冰兰揉弄余棠乳房的手挪了位
置,轻柔地抚摸着余棠红彤彤的娇小脸蛋,眼含妒忌,却面带微笑道:「无论你
愿意还是不愿意,你已经是主人的了,想开点,姐姐还没你这份被主人亲自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