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张书阳挑着眉看着她。
  “没…没什么，呵呵，还有问题吗？”
  “没了，你的判例查好了吗。”张书阳又靠近，淡淡的薄荷香气又扑鼻传来。
  “快、快了，剩下两个，等等我就把他们整理好，打印出来。”孙问巧总感觉他们两个人的脚色对调了，当初张书阳不是害羞的……怎么现在变得她有些不自在。
  “一辈子都这样吗？”张书阳突然又问了一句。
  “一辈子？”孙问巧愣了一下，才突然恍然明白张书阳还在问变猫的事情。
  “没有，我妈说生完小孩就不会变了。”
  “喔。”张书阳眉眼一挑，语气上扬，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暧昧不明。
  这张书阳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变的阴阳怪气的，孙问巧瞥了他一眼，又赶快查询张书阳交代的作业。
  “喔，对了，你的手机。”刚才本来要拿给孙问巧，没想到她睡着了，所以张书阳又将它收回抽屉。
  “手机？怎么会在你这边。”
  “上次你在新生训练时丢在山里，我捡到的，那个时候你应该是变成猫了吧。”
  “对对，我的手机就是那个时候丢的，张书阳你怎么不早点给我，这样我也就不用换手机了，虽然这个是韩学长他不要的。”
  张书阳一直盯着那支手机看，脸色沉了下来，抿着一张嘴。
  孙问巧也感觉到气氛有些怪怪的，抬起头就看他一直盯着她的手机，“这…手机怎么了吗？”
  “没事。”张书阳转过头，继续他手上的事情。
  “没事吗……。”孙问巧不停看着张书阳的表情，他不是早就看过里面的骑羊计画，没骂她、也没对她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