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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沈清幽的心软,袁牧放俯身上前,温软的唇,覆上她的脸颊,由下至上,吻干她的泪水,没有回应,却没有拒绝,沈清幽就如同一个雕塑,静静的,定定的,她是一个在爱情中沉沦的女子,逃不掉他的网,只能跟着他一起堕落,一起堕落,但是眼里的那股绝望,却是越发的强烈了。
清幽,我想过了,我们的日子还很长,以后我会更加努力的工作的,这二十万,你拿去吧
第二天,袁牧放主动将家中的存折递到了沈清幽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和她之间越来越疏远了,她的沉默仿佛宣告了他的死刑,十年,他早已经将沈清幽的子琢磨的透彻,虽然她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是倔强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她,昨天,他在如何的热情似火,却依然无法挑动她的情绪,他知道他可以强攻,她不会拒绝,但是在紧要的那一刻,他却退却了,一场没有感情的欢爱,一场带有逼迫质的欢爱,他怕她对他的最后一丝眷恋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沉默中的沈清幽是她捉不透的,她眼底深处那股深深的痛恨和厌恶更是严重的提醒着他若是在如莽行事,他可能会真得失去她,最后也只是无欢而散,连他的身体都已经无声的抗拒了,还会接受他这个人吗
用二十万来换取她的妥协吗沈清幽的视线淡淡的从那本鲜红的存折上扫过,没有任何回应。
清幽,昨夜我狠狠的反省了自己,之前我做的真是错的离谱,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爸的病不是还等着这笔钱救急吗
袁牧放的态度极其诚恳,哀求着沈清幽接受他的悔恨,清幽,我刚才去菜场买了新鲜的鲫鱼,待会儿炖汤给爸妈带过去如何
袁牧放一边说着一边便系起了围裙,而后一头埋进了厨房,不一会儿,便从厨房飘来了一阵阵的香味,望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沈清幽的眼又湿润了,她需要这个男人,需要这个男人和她一起承担目前的一切
沈清幽线条的柔和让袁牧放心里略微的松了一口气,她是一个重情的女人,只要他真心悔过,她一定会给他一个机会的
爸,妈,这是牧放亲自下厨熬的鱼汤,你趁热喝一点吧病房内,沈清幽用勺子将鱼汤舀到小碗里,然后一口一口喂着沈父。
幽幽,你的脸
沈清幽刚才一进门,沈父就留意到她有些红肿的脸颊,那看上去,好像是一个掌印,刚才袁牧放在场,他没好问,趁着袁牧放出去的这会儿功夫,沈父赶紧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