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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幽,那可是为宝宝准备的,你怎么可以动它的主意呢袁牧放将扯下来的领带胡乱的仍在了沙发上,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了香烟,他可是从来没有在家里抽过烟的。烟雾缭绕,沈清幽愈发看不清袁牧放的脸了。
牧放,我们这还不是没有宝宝嘛,我们都还年轻,我再去找一份工作,钱我们会慢慢挣回来的,现在给爸爸看病,又不是其他什么用途,你怎么能这样呢沈清幽不经提升了语调,已经心烦意乱的她想不到在金钱的这件事情上袁牧放竟然这般不通情理。
还年轻,我已经快三十了,跟我同龄的人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一想到此事,袁牧放更是懊恼万分,因为孩子的事情,他在公司都快抬不起头来了,结婚四年,沈清幽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有些同事都在背后议论他的生殖能力了。
牧放,我
清幽,我知道你孝顺,可是我们同样也要为我们日后的生活打算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生一个宝宝有多烧钱,难道你想我们的宝宝一生下来就为吃喝拉撒发愁吗
袁牧放知道沈清幽看似柔弱却也执拗的格,开始采用迂回战术,反正只要能劝服她不打那二十万的主意,他服一点软又有什么关系呢
袁牧放,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我爸得了这么严重的病,你作为女婿,难道不应该倾囊相助吗
沈清幽生气了,她是真的生气了,她没有想到她深爱的一个男人,在金钱面前,露出的竟然是这样的本色,刚才在医院,她还视他为救命稻草一般,而此刻,他却变得这般陌生,这般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