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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十一 父辈旧闻中

十一 父辈旧闻中祖孙4p 侍寝

太极殿上,老祖宗已经得了消息说是孙媳妇要替几个孙子来尽孝道,便早早叫人好好收拾了自己的卧房,嘱咐了心腹老仆如此这般的做了良多准备後,就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候着。

这孙媳妇他只有每年年中祭祖时才见得到,从个水灵灵的小美人长成娇媚动人的少妇,几个孙子可紧着她,常常是露个脸就宝贝似得藏起来。自己那些族弟表亲眼馋得不行又搞不到人,少不得在他跟前邀功时隐晦的提上几句,那时儿媳玉桂夫人还在世,他便赏给那些个亲戚去解馋。等儿媳亡故後,虽然知道两个表侄搞上了那个孙媳妇,但是他的心思都放在对长曾孙的教导上,等家主之位传到顾至礼手上,曾孙媳妇也过门了,小辈们的事心玩了,他又忍不住惦记上那个一没留神就叫野男人轮番糟蹋过了的孙媳妇,有了这个把柄在那美人只有乖乖教自己玩弄的份。

眼见着那年过三十的妇人,还如新妇般垂着小脸,跟在两位太老爷身後,小步小步地移进殿来, 那腰肢摇摆得当真如弱风扶柳,叫人忍不住要起身去扶一把。

“孙媳妇柳真真给老祖宗问安。”柳真真上前娇声娇气的请了安後, 怯怯地抬头看向了老祖宗。

顾家的男人都保养的极好,六旬已过的老人,头发花白却依旧浓密,红光满面,双目炯炯,哪里像是要不行的模样。老祖宗是越看这孙媳妇越满意,鹅蛋脸,小嘴翘鼻,一双凤眼儿微微挑着,眼里含水神色楚楚, 薄薄的衣料都包不住口处的两团子,只要微微一动那两团就上下颤着,好似揣着只动兔在怀里一般。 他心下又懊悔又庆幸,早些年自己竟是从眼皮底下白白放过了这麽个水样的美人儿,还叫外人给糟蹋了许久,好在自己身子健朗,还能好好享用上几年弥补缺憾。有这麽这麽个娇滴滴的人儿,莫说那几个孙子,就是换做自己得了也想要掖着藏着,恨不得日日都栓在腰上,哪里舍得叫其他男人去玩弄。想到这里,他颇为赞许的看眼自己的两个侄儿, 当初果然没挑错人,虽然比不得自己亲生儿子但是这份孝心还是有的。

柳真真被老祖宗打量的浑身发毛,那眼里的欲望她太熟悉,可这人是自己夫君的祖父,小辈来伺候着是理所应当的事。她听着身後沈重的大门被下人从外面合上,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想来以前的陈年旧事又要被提出来羞辱自己了。

太极殿的正厅上悬着“天日昭昭”的御赐牌匾,整排的上好贡烛把整个大厅照如明日。柳真真此时斜坐在老祖宗身旁踩脚的足踏上,衣襟大开,一对肥被老祖宗苍老的大手捧起掂着,老人看着那上下跳动的嫣红头雪白,忍不住称赞:“啧啧, 真是对好宝贝,这头就叫男人天天含着也没有这般红艳漂亮啊。 真儿, 原本老祖宗身边服侍的人个个都是清白身子, 像你这般原先叫人掳走後糟蹋过的还是头一个,你可要尽心啊。”

“是, 真儿晓得。真儿一定听老祖宗的话好好服侍您。”柳真真低声应着,十多前年的事始终被玩弄她的男人们不断提起, 失贞多年的她每每听到还是不由自主的会脸红。

“乖孙媳儿,等到了晚上,你可要同老祖宗好好说说,那些蛮人掳走你後是怎麽糟蹋你的,天天都怎样轮番奸你,晓得不”

“真儿晓得了。”

“对了,真儿可知道要怎麽伺候老祖宗”大太爷和二太爷在下人走光後就不在那般恭谨的立着里,二太爷揉着裤裆里发硬的家夥开始问柳真真。

“真儿不知,还望公爹指点。”

“平日里任凭老祖宗差遣既是。”大太爷色迷迷的看着儿媳妇被自己表叔拨弄的头,继续道:“ 就是侄儿最近得了一延年益寿的秘方。按着这方子制好膏药,然後叫真真每晚侍寝时只要把老祖宗的阳具抹上药膏後塞到自己的小里,这般含上整晚便是。若是遇上葵水就要委屈乖儿媳的屁眼了。”

“是,真儿一定谨遵公爹教诲。”柳真真听的面红耳赤,答话声音也越发轻细。

“我这宝贝孙媳儿都叫男人玩了这麽多年了,怎的还这般脸薄,日後我们叔侄三人得空了便会好好疼你,所以你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知道麽”

柳真真羞红了脸连连点头。

“去, 叫你公爹你给老祖宗看看, 这公媳交欢可是件妙事啊。”老祖宗照例给了她个下马威,自己扶着那半硬的阳具,看那两个侄儿痛快脱去衣服就在正厅里扒光了孙媳妇,一人把巴进那妇人的屁眼里就这麽顶着她站起来,两手扒开了大腿,把敏感到只要男人一碰就会出水的小儿露给自己的兄弟,很快前面也塞进了长的巴,男人们可以清楚看到那棍进去时,妇人小腹上鼓鼓的一。

柳真真已经不知道男人们在看哪里了,前面才被撑开过的子口这次被公爹一次就给贯穿了,在顶进腔半寸多的时候,她就花连连颤抖,水四溅,浑身好似一股股过了电般, 来不及喊一声就到了高潮。丰沛的蜜水打湿了她和公爹器的交合处和男人漆黑浓密的毛。她自己的户原本便只有稀疏的一点软毛,後来交欢时被男人们几番拔扯後便光洁得如yòu_nǚ一般。

老祖宗看那两个侄儿换了四五个花样儿把孙媳妇玩得波乱颤,婉转娇吟,水儿吱吱的响,那话儿竟难得的硬挺异常。

“快, 叫乖孙媳给老祖宗嘬嘬。”老祖宗难得猴急的叫那正在莲花打坐的两个侄子把柳真真抱过来给自己咬。

被没顶情欲主宰理智的柳真真顺从的张着小口含住递到嘴边的老巴,熟练的舔吃shǔn xī着,肚子里子口已经被两个公爹干的合不了嘴了,挨撞一下浑身便是一抖,隔着一层膜的两极有默契的相互挤压着,青筋暴起的柱身让一但动情花径里处处都敏感的柳青青更是几下就一泄身,蜜汁水流到地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洼。

当老祖宗抖着屁股把水几乎是一滴不剩的在她伸出的小舌上後,叫她好好含着。不一会又叫她张嘴看看,那张大的小嘴里舌苔齿间上黏糊拉丝的腥味浓看的两个太老爷都把持不住的了出来。老太爷看得还不过瘾,嫌孙媳妇嘴里的浓白还是太少,叫两个侄子再弄点进去。於是柳真真就坐在地上张着小嘴去接两个公爹不停撸出来的,老祖宗还亲自下来扣她的小和屁眼,把里面流出来的水都刮起来喂给她,直到她睫毛上挂满了睁不开眼,满脸都是黏,嘴里也再含不住满满的浓浆後才得令咽下去,而两个公爹了数次後更是脸色发白,双腿发软。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真真就留在这里伺候着,改天我们叔侄三人再来这麽弄上一回。”老祖宗下了令後,也唤来老仆把真真领下去洗干净。

太极殿里并没有嬷嬷和侍女,所以等真真洗干净时,也在那两个老管事的刻意揉搓下泄了好两回。管事们不肯给她衣服, 让她就这麽光着身子在太极殿里走动,真真取来了药膏,跪坐在床边,先扶着老祖宗疲软的细细涂着,然後两手一上一下的握住套弄着,还要不时被老祖宗咬口子,或是叫她讲自己是如何被异族敌军掳走後丢在军营里叫人lún_jiān的。等老祖宗那话有些硬了就往自己下面塞,肚里吃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也是鼓胀得难受的。偏偏老祖宗还要问她把自己巴吃进去後是个什麽感觉,她只好涨红着脸说那儿填的满满的,很有些胀意。

锦被下面,浑身赤裸的老祖宗紧紧抱着孙媳妇那充满香和活力的身子,满足的叹息:“乖孙媳,要是你早个几年来伺候老祖宗,保管得你天天哭爹喊娘,若是家主还是你公爹,我就是弄大你肚子生出个娃来,也没人敢吭声。可惜喽,现在你叫野男人弄坏了肚子也没法生了,不过这样谁都能灌你一肚子汤水不心事了, 你说是不是,乖孙媳儿”

老祖宗亲舔着柳真真的粉脸,一手去按她的肚子,到自己那可观的一团牢牢堵在少妇细短的花径後,终於知足的睡去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厚着脸皮放文, 大家可以当做番外看来着,明天还有一个结尾。不爱看,无法接受,已经想吐的亲请千万跳过,对看後文没有影响的。

我突然觉得是不是跟写h文的作者交流会有种违和感,就是很那啥的感觉,觉得不该是个活生生的人才对 我回想下觉得貌似很多写h文的大大都只在作者的话里面说几句而已的, 会让人忽略掉这是个活人。这种状态还是蛮理想的哦。

不然把留言板让出来,我保持沈默。

、十二 父辈旧闻下

十二 父辈旧闻 下 lún_jiān 生子

苏征在自己的房里昏昏沈沈的睡着,迷糊间觉得天亮了,他才睁眼就看见身着华服的扶摇夫人正弯腰把两件新衣服放在自己床头。

“又劳烦娘亲裁衣了。”束真揉着眼睛起来,伸手去拿新衣服,扶摇夫人每隔几个月都会亲自给几个儿子裁剪上几套应季的里衣。 打小他们最开心的就是得了新衣服,柔软的布料, 细密的针脚还有母亲身上好闻的柔柔花香,这是顾家整箱的华贵锦袍也比不上的。

苏征在里屋换衣服, 柳真真就在门外等着,她仰脸看着院里的老桃树, 远看着还紫嫣红好不热闹,近看了才发现那些花早已残缺耷焉,只等一阵大风就乱红零落碾做泥。

身後的门开了,苏征因为开心而熠熠闪亮的眼睛让柳真真露出怀念的笑容, 眼前这个孩子就想当年朝气蓬勃的苏铭。

第一次见到那个天都有名的美少年时,她刚同四爷拜了堂。顾家因为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外表现得独宠长房,只有长子求娶到娇妻,才会有足以轰动整个云州的盛事,顾家的每一次婚礼那奢华空前的排场都能被人津津乐道数年。而其他人却只在族内走个过场,世人多市侩,不得宠的人自然也不会去多打听,因而除了天子和顾家外,竟是无人知道那豪门之後的龌龊,而夫人们在嫁入顾家後才会被告知共妻的族规,并且接受调教。

苏铭是四爷的拜把兄弟又兼镇南王世子,他只知道顾家只给长子娶亲的偏心事,并在得知堂堂大将军王居然娶个女人都不能自己做主後,便出於气愤跟四爷回到顾家,想为他讨个公道。到了四爷的雪落苑,只有院里的嬷嬷和侍女候着,一个穿着新嫁衣却不曾戴喜帕的少女娉娉婷婷的立在院里, 见了四爷後福了一礼唤了声“夫君”。那娇羞又悦耳的声音,听到苏铭全身都不由得一酥,他不得不承认那娇滴滴的柳真真确实是会让男人心动的女人,但是转念想到贵为世子,日後还怕找不到比她更娇美的女人麽,於是就偶尔会有些小羡慕得看四爷的新婚妻子整日围着他忙前忙後。他们常年领兵在外,皮糙的,只要没断胳膊断腿, 都不放心上。但是他看着四爷只要手上起个泡,都能叫那小女人捧着放嘴边小口小口的吹气,眼里满满的心疼,就觉得自己口特别酸胀。

柳真真知道他是夫君的拜把兄弟,也是待他极好,每次给四爷裁衣也不忘给他一套,缝补衣服时也会问他一声。 苏铭就这麽厚着脸皮喊着姐姐,一一应承了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起开始会惦记着柳真真,想她这时在做什麽,每天都吃了什麽。

因为军令在身,四爷也是要十天半月才能有空回去一趟,他便也跟去蹭饭,为的是能看上柳真真一眼。他掩饰的极好,谁都没有发觉大将军王的好兄弟对他的妻子有着一丝绮念。

本以为柳真真怀孕生子後,这种感觉会慢慢淡去,但当他撞见四哥在两个侄儿的摇篮边同柳真真欢好时,他的心理防线在少女莺转燕啼般的哭吟声和体的拍打声中一溃千里。是夜,十七岁的苏铭梦见了白日里的柳真真, 二八年华的少女有着如新雪般的皮肤,脊背翘臀如西南无垠的沙丘般起伏有致,她乖顺的伏在自己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娇吟连连。 一夜春梦後, 苏铭看着腿间腥白的粘暗骂自己无耻混蛋,他不停的给自己找事做,正好新兵入伍,他便自告奋勇代替了四爷去练兵,好让他多陪陪嫂嫂。

等新兵们经历了一生中最黑暗残酷的训练後,也迎来同西南叛军的全面开战。京原之役中,负伤的苏铭眼见四哥昏迷在火海中,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他抗着重伤昏迷的四哥在漫天火海中寻找出路,等他们得救时,苏铭半边脸已经被毁容,受伤的左腿因为没有及时医治失血过多而留下残疾。

因为得不到很好的治疗,苏铭的伤口反复的被感染,即使昏迷着他也知道自己整晚整晚的发热呕血,怎麽不让自己死了呢,这样心也解脱了。他就这麽浑浑噩噩地躺了大半月,病情没有半点好转,而那时的四爷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有一日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就看见四爷焦急的脸,和深陷的双眼。

“四哥。“他费力的张着口,冥冥中已经有预感自己可能要不行了。

”玉衡,再坚持几天,我三哥就要到下宁了,他是当世神医,一定能救你的。”

”四哥,莫难受,没准我早些投胎了还能再见着你呢。”腹腔里又开始阵阵剧痛,苏铭的嘴角淌着鲜血。

“不许乱说,玉衡, 你不会有事的,”四爷胡乱的给他擦嘴边的血水,朝着外面吼,叫军医过来,苏铭抓着他的袖子费力的想说什麽却开不了口。

四爷却问他,“玉衡,你不是喜欢真真麽若是你病好了,四哥让真真来陪你可好”

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只知道自己昏死过去,黑暗里好像有尖锐的利器破开了腹腔。

因为顾三爷日夜兼程的提前赶到了, 他先打开苏征的腹腔,缝合了他被折断肋骨刺破的肺部,接上骨後再次缝合了他的腹部。 这个一出手就惊世骇俗的三爷,一身僧侣打扮,却有着和四爷一模一样的脸。三爷表示自己已经尽全力发挥到了极致,剩下的就看他造化了。

四爷在屋外喝了一夜的酒,天蒙蒙亮时,去了孪生兄长的屋内两人商定了些什麽後,就提笔写了两封信,托兄长捎给大哥和二哥。数月後,柳真真搬入苏铭的别院,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不多时就怀上了他的孩子。

“嗯, 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四爷,不要顶着宝宝啊。。。”柳真真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叫苏铭扶着跪坐在铺了软垫的矮床上,四爷站在床边将一点点进她的小里,等顶到那鼓鼓的子後就停了下来,前後轻揉的抽打转着解馋。

苏铭看着四爷因为忍耐着欲望而满是汗水的脸,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後,苏铭低头去亲那被弄得直哼哼的柳真真:“四哥把你弄的舒不舒服”

“恩, 舒服。”

“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想, 真儿要更舒服的, 但是一定要轻些, 小心宝宝。”

“恩,我们怎麽舍得伤你。”四爷说着就用手蘸了香油去揉真真的屁眼,换来小孕妇的一声惊呼,“四爷,别, 那里别弄啊。”

“嘘,乖真儿, 又不是没叫人过这儿,也很舒服的对不对四爷给你揉松了一回就保管你快乐死。”

柳真真被翻了过来躺在苏铭怀里,两腿被苏铭高高拉起打开着,四爷就跪在她腿间把越来越多的香油到了进去,她只能捧着自己的肚子,感觉到屁眼里渐渐生出一股难言的痒意。

她知道自己有感觉了,便开始哼哼了:“爷, 莫再灌了,撑死真儿了啊,嗯啊,那儿痒,好痒啊,难受死真儿了啊。。。。”

柳真真最後被两个男人轮流了小半盆的浓浆在直肠里,还被苏铭用随身带的圆柱印章堵住了屁眼儿,那是写文书时要加盖戳的公章,取了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此刻只留着那红色的刻面在外头。四爷低头冲那面哈了口气後,拍着柳真真的小屁股让她自己撅着屁股往一封封写好的文书上盖章。每被哈一次热气,盖一个戳,柳真真都忍不住哀叫一声,那种又羞又刺激的感觉教她不时便会泄次身。

年底时柳真真为苏铭生下一子,字征。然而就在开春之际,苏铭和四爷因为叛军连连退败,率军追击歼敌,叛军的一小股游兵攻进了下宁城,混乱中三个孩子被顾家暗卫成功带走,而其他护送夫人的暗卫却尽数被杀,柳青青不知所踪。

虽然对外宣称四夫人遇难,但是顾家和苏铭都在竭力寻找柳青青的下落,当时他们都认定她是被西南叛军劫走好威胁四爷,而叛军也声称夫人在他们手上,让四爷如果不想夫人受辱就如何如何,可当顾家四爷冲冠一怒为红颜,全歼敌军後却无人能找到柳青青的身影。

因为谁都没想到在当日的下宁城还住着微服的北陆大汗,阿苏勒。当日的掳劫可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半路杀出的北陆大汗顺利的把这个东陆女人带回了一海相隔的蛮族部落。

这位年轻的大汗刚刚即位,男人双瞳金黄,五官深邃,因为蛮族崇拜勇士,他身为北陆王者,更是高大强壮异於常人。阿苏勒并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纯粹是因为对东陆女人极为好奇,因为传闻东陆的女子个个都如羊羔般娇嫩雪白,一把都能掐出水来。等他半哄半骗的要了柳真真的身子後,便觉得那些传闻果然是真的,自己弄来的小女人实在妙不可言,他玩弄起得上了瘾,便生生霸占了她两年,柳真真一直被阿苏勒玩弄到儿子会喊姆妈了,才被送回给顾家。

因为当时家中变故已生,老祖宗和两个公爹都没功夫来查她这两年到底去了哪里,顾家四兄弟掩盖掉真相後,为了防止柳真真再怀上顾氏子嗣,让她喝下了无法生育的药汤,并且隐去真真被阿苏勒霸占生子之事,为她编造了一个在西南叛军军营内被人常年lún_jiān蹂躏後无法生育的理由。并为此几番润色加工个中细节,每每与柳真真欢好时, 便让她娇声细语的复述那故事。 到了後来一讲起这事,下面的小就会颤抖着流出汁水,就好像她真的被那些鲁的大兵们轮番糟蹋过似的。

顾家夫人叫人掳到军营里给lún_jiān坏了肚子,没法生孩子的事是公爹和老祖宗已经一些顾氏族人和管事都自以为心知肚明的,一个被不同野男人乱搞过还不担心弄大肚子的女人自然是他们下手乱的目标,而且四爷远在边疆,三爷云游在外,大爷和二爷被叔父们强行支走,正是将这个女人搞上床弄的好机会,偏偏这个时候苏铭仗着四爷救命恩人的身份入住浮生院,看似抢先一步的把柳真真弄上了床,还常常将她带到後山做些羞人的事。

在苏铭和玉桂夫人的极力周旋下,柳真真还算是平安的陪着自己的五个孩子看着他们长大。然而等婆婆病逝,她不可避免得落入了公爹的手上, 儿子们都到老祖宗的跟前去学习,苏铭也无法阻拦,她便常常被两个公爹扒光衣服绑在床上,日日轮番玩弄灌,如今又被送到了老祖宗的床上,用自己身子侍候着那六十多的老人。这一辈子就这般过去吧,只希望孩子们不要再受苦了。

“娘, 怎麽了”苏征看着扶摇夫人出神良久都不说话,便不由地担心问道。

“没事, 娘就是想叫你通知至礼还有你爹他们,叫他们赶紧赶回来, 老祖宗和两位太老爷的神智愈发不清醒了,估着等大家回来了刚能赶上办後事。。”

扶摇夫人偏头看向那树桃花,一阵风过落英缤纷。她在心里叹息,能做的我们都做了,剩下的靠你们自己了。

< end if >

作家的话:

老实说,这篇我不是特别满意,因为其实细写还有很多内容,我把他们都拿出来了,留给以後的新文扶摇夫人真真传里,所以只是快速的说了个大概内容,因为柳真真太抢戏了啊

你们是不是喜欢看那声轻体软易推倒的柔弱美人任人蹂躏哇果然不是女主,被虐就没啥大问题

新文必然是在旧梦结束後再写的。

下篇回归主题,还有点柳真真的戏,而瑶瑶也要去见老祖宗了。

十三 为虎作伥 祖孙 灌肠 交

、十三 为虎作伥上

十三 为虎作伥上 祖孙乱 灌肠 1vs1

太极殿

柳真真光着身子跪趴在铺着厚厚地毯的正厅,微眯着凤眼,脸颊轻陷一脸陶醉的吸食着大太爷的阳具,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後面的小照旧着二太爷的巴。二太爷一面耸动屁股,一面把两手指探进儿媳的屁眼里用短短的指甲四下刮着。

”乖儿媳的屁眼比以前松了啊,嗯,是不是啊, 真真宝贝儿“

”唔, 唔唔。。。“柳真真的小嘴被大的阳具堵住哪里说的了话,後庭里面传来的搔痒叫她忍不住扭起了雪白的屁股。

”真儿被你二爹扣地很爽吧, 瞧你那大屁股摇的。“大太爷垂眼看着跪趴在自己腿间的荡儿媳,成熟少妇白的身体只是不住抖着扭动着,柳真真抬头拿那双勾人的媚眼儿哀哀看着大公爹,嘴上却不敢停下套弄舔吸。

老祖宗依旧穿着浅色的宽大衣袍端坐在正位的太师椅上,只是双腿分开,衣摆下罩着具跪着的赤裸女人,那人身子实在娇小,只能见着翘起的小屁股和白生生的脚丫, 不时还能听见些吞咽和shǔn xī声音。在场的人都知道那是他曾孙媳妇宁瑶瑶同她婆婆一般在吃老太爷的阳具。

“嗯, 好了,乖孙女真是听话啊,爷爷的巴好不好吃”老祖宗听了两个表侄的建议,今天就扮作瑶瑶的爷爷,两个太老爷就是瑶瑶的爹,扶摇夫人则在一旁伺候他们助兴, 看着自己的小儿媳是如何叫这三个老男人lún_jiān玩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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