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门这时候自己开了,这才是真见了鬼,她明明记得房门上了锁。
我说过以後不许锁门,你忘了麽
女生愣愣地看著重渊,半天才反应过来,啊的尖叫一声,抱著将自己埋进水里,热气稍稍阻挡了春光,但遮和没遮也没什麽两样。
重渊又是笑里带著戏谑:挡什麽,姐姐身上什麽样,我恐怕比你知道的更清楚。
他著兜迈著碎步靠近,俯著身看重溪:这几天我每晚都看著姐姐那些荡的照片打飞机呢,梦里都是你的大子和骚,都是你的错啊。
他抬起她的下颚,居高临下像是古时宠幸妃子的帝王。
但这没来由的让重溪感到厌恶,觉得自尊受到了侵害,於是拍开他的手板著脸道:你是怎麽进来的
重渊将钥匙圈挂在手指上晃了晃,道:我配了把钥匙啊,但是如果你以後敢反锁,我一定会在门上贴上你的照片,供全家人观赏,你觉得怎样
重溪恨恨的咬牙:你究竟想怎样,之前的事我也不想跟你计较,发生过的就当被狗咬了,不要再来招惹我。
姐姐还真是大度。重渊有些诧异道。
你不是已经有了女朋友,那些事...那些事你可以对她去做。
啊~原来姐姐是在吃醋啊~男生笑得跟朵花一样,看似心情很好的解释道:我和她比白纸还纯洁,什麽也没做哦。
不说还好,一说重溪更来气了,尤其是那个吻,想到她的脸更黑,冷笑道:你们做了什麽也不关我的事,吃醋你做梦呢吧。你知道麽,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说出来的一瞬间是畅快的,伤人的话总是在出口之後就会後悔,但女生管不住自己的嘴,硬要再添上一句:还有你那不知廉耻的母亲,和你一样恶心
男生的脸渐渐冷下来,连笑都不再伪装,整个浴室在异样的沈默中罩著一层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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