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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完全黑了,街边的路灯成排向天边远去,在路的尽头交汇成一片模糊的黑。喧嚣的城市一角,一座被绿植覆盖的建筑门前,用黑色的隶书书著南华私立高中几个大字,下面是一方小小的落款,是名誉校长的名字。
学校的灯陆续暗了,只有走廊上的细微光影,照著扑火而来的飞蛾,发出嗤嗤的响声,偶尔,似乎还夹杂著一丝难耐的呻吟。
那是某栋教学楼的尽头,蓝色的小人标示标注著房间的功用,男厕。声音从最後一格门内传出,像是被撕扯的呜咽。
姐姐,再张开点啊,不然怎麽取出来呢
女生的内裤已经被扒下塞进嘴里,而她硕大的部被绳子由下至上地绕了两圈,勒得更为突出,像两只被拍扁的馒头,因为厕所内昏沈沈的灯,而泛著一丝冷光。
她的手被缚在身後,连著身体一起牢牢绑在便器後的水箱上,另有两股绳子,将她的双腿拉的大开,分别绑在脚腕处,也系在身後的水管上。
如此,她只能以大张著私处而不能动弹的姿势坐在便器上。可是即便如此,重渊还是不放过她,掰著她的腿想让她分的更开,扯得那花瓣不停颤抖,露出翕开一线的洞。
重渊轻而易举地探指入洞,到那颗仍旧顽固工作的跳蛋向外扣,几乎不费力气的,啪的一声,那颗沾满了的跳蛋就掉了出来。
女生鲜豔的被捣成糊状的粘沾满,上方的黑色密林也因为潮湿而粘在一起,重渊凑近闻了闻,随即将那三指的按摩了进去。
姐姐,如果你那里不被堵上的话,说不定会淹了整个学校呢~
按摩进的那一刹那,重溪就哆嗦著身体到了高潮,她满目凄楚地望著重渊,眼里像是祈求饶恕一般蓄满了眼泪。
但让她想不到的是,重渊将按摩的开关打开後,笑得像来复仇的恶魔:姐姐,我饿了呢,先去吃饭,你在这好好享受吧,记住不要呻吟的太大声,门没有办法从外关上的哦~
就这样,重渊掩上门走了,而重溪,只能以这样对著门大张著腿的姿势等待。
只要有人推门,就可以看到她被一条湿透的内裤堵著嘴,两只房因为束缚鼓在前,又因为快感微微晃动,而下身则以最不知羞耻的样子,展示著那被按摩捣的糜烂的私处,可是只要想到这一点,重溪的快感居然更甚,全身颤抖的到了另一波高潮。
她不知道时间,她一边在按摩的旋转下沈沦,一边慌乱地留意著门外的动静。
就在她快要被那支恼人的子夺去全部力气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