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溪这才想起被拍了照片的事,一时悲愤莫名,在重渊的逼视下抖著手接过了那颗小小的玩具。
知道塞哪麽
...知道...女生低著头,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掀起校服裙摆。
哦塞哪呢
重溪抬头,眼红了一圈,似有泪噙著,大声道:你不要逼我
一会还要作为学生代表参加开学演讲吧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哦,姐姐。
女生恨恨地看他,眼神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她一眼看到墙上挂著的时锺,这才狠心把内裤撇开一线,将手里的跳蛋顶在洞口,但因为还未充分湿润,有些吃力的往里推。
姐姐还没回答呢,是塞在哪里啊
重溪一边用力,一边红著脸小声道:骚...骚...
重渊满意地点头,鼓励似的握著她的手腕猛力一顶,跳蛋完全被花瓣吞入,像魔术一样,瞬间消失了。
记得夹紧不要掉出来哦,放学我会检查的~重渊眯著眼笑道。
重渊几乎是扶著连走路都在颤抖的女生下楼。
重父因为自己经营公司,吃完早饭已经离开,而重母,每日除了打扮的靓丽无匹去逛街以外,也只有约两三麻友打发时间了,不难想象,她此时应该已经到达棋牌室,满脸堆笑的继续融入阔太太们的生活圈子。
楼下只有司机在那里等著,因为是私立学校,离的也比较远,不坐车难免迟到,但重渊却微微笑著一脸和善地道:对不起啊叔叔,你等下去接我妈吧,我和姐姐今天做公车去上学。
完全不给重溪开口的机会,他示威似的将搭在她後腰的手下滑,扣在她戴著跳蛋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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