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不能问我,竟要问她?」司燕感到不服气。
邢战啜了口茶,干脆将信纸拿给他看。 「就这件事而言,她确实比你厉害。」
司燕取过后只随意扫了两眼,便立即将信纸压在桌面,发出『砰』的一声。
品萧十二式? !
调情辣吻法? !
司燕难以置信的看向邢战,感觉心跳一下子加快许多。
「她写得详细,连我都能看懂。」邢战一脸正经道:「前阵子你一直夸赞的鸳鸯戏水式就是她教我的。」
「……」司燕无语。
他知道她好学,也知道她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但把才华用在这方面? !
「夫君不喜欢吗?」见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邢战像是做错事的孩子,默默地低下头。
听她用柔柔的嗓音唤他夫君,司燕哪里还舍得生气,只见他皱起的眉头霍地舒展开来,眼神柔到像是要淌出蜜。
「喜欢喜欢,战儿无论做什么,我都喜欢。」虽然一开始想谴责她不知羞,但仔细想想受益人是自己,他便半点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真的?」邢战抬眸,眼中流溢着光。
「真的。」司燕感觉自己要被她这副小动物般的眼神给融化。
「那一直弄耳朵也可以吗?」
「可以、可以……呃,不对,不行─」
「品萧有十二式,每一式换一回弄耳朵,好不好?」
「不、不好……你不要再凑近了……恩……呼……」
司燕留宿在邢战领地的这一晚,又如往常般,在床第上毫无反击之力、节节败退。
被她压制着舔咬耳骨时,司燕一脸酡红,晕乎乎地想着:究竟她是如何得知他最敏感的地方是耳朵呢?
难道是一直以来她都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因而发现他洗脸从不假手他人,且清洁耳朵时动作特别轻柔?
哼,能注意到这种细节,果然还是她爱他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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